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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休怒,此聯尚未定,待我繼續說來。”
隨即,他又誦道:
槐西老屋,雄猿對二雌,一前一後,前後矢的,似昀真昀;
槐東故舍,牡猴守雙牝,一左一右,左右開弓,猶瀛是瀛。
二人聽了,又是一番吵鬧。
然而,劉墉仍是穩坐,隨即又吟哦道:
槐西老屋,雄猿對二雌,一前一後,前後矢的,似昀真昀,兄問美哉?熬紅雙目;
槐東故舍,牡猴守雙牝,一左一右,左右開弓,猶瀛是瀛,弟曰樂乎?瘦大兩孔。
劉墉說這副聯是有所指。“猶瀛是瀛”,是指帥承瀛;“似昀真昀”,是指紀昀。原來,紀昀也曾有過一場幾欲是在翰林院傳開,人人皆知的風流韻事。一次,紀昀忙於《四庫全書》編修,一直住在圓明園總纂處,未得回家。結果,雙目紅腫。這事被乾隆看到了,以為是勞累過度,欲讓他休息幾日。這時,在身邊的王文治揭露了此事,說道:“聖上,他這不是疲憊,也不是病。他是夜夜不空房,離不開女人。一但離開二三日,便有此症候出。”乾隆本是個風流天子,他聽過此話後,當夜將三名宮女賞給紀昀為妻,並夜宿圓明園內。三個月後,待請御醫探脈叩診,三女均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又皆為男兒。這事早已傳遍宮中和翰林院,誰個不知!劉墉的戲聯,即指此事也。
這會兒,經劉墉這一戲耍,只把個紀昀給激起來了,鬧個不休。然而,帥承瀛卻沒有出聲,變攻為守。待他見紀昀與劉墉戲鬧稍停了些時,便開口道:
“劉仁兄,實不相瞞,你所說的倒也是些實話。好的,咱就以實對實,今天我也有幾句俗語俚謠說講於你,不知可否?”
哪想,劉墉更是大方,說道:
“只管講來,無妨無妨。”
帥承瀛說道:
“從前有一人,小時長得出息,像個豆芽菜,長大卻彎彎腰,像個大蝦米。為此,有人曾給他做得一首詩。”
接著,他將這詩說了出來:
說起殘疾是前緣,
口在胸前耳在肩。
仰面豈能觀日月,
低頭方可見青天。
坐如心字少三點,
臥似彎弓缺一弦。
最惜百年身後事,
棺材只好用犁轅。
顯然,這詩說的是劉墉。
原來,劉墉羅鍋很厲害,且有雞胸脯,平時坐或站在那裡,口要貼胸,耳要搭肩,仰面很難見到日月,低頭斜視方可看到青天。坐如“心”字少三個點,臥若彎弓。帥承瀛在這首詩中最後挖苦道,死後用犁轅作的棺材盛斂正為適合。此詩,可謂挖苦到一定程度了。
帥承瀛說完後。還未等劉墉反駁,紀昀便急忙接上道:
“好詩,好詩,不過還沒有說到關鍵上。我這倒有一詩,也算奉送吧。”
說著,紀昀吟哦道:
說起殘疾實可憐,
多少美事被它偏。
臨床只能妻掀被,
開戶也需頭頂栓。
往下胯間探一湖,
向上胸前撫二山。
劉郎喜交桃花運,
女人腹原盪鞦韆。
劉墉劉羅鍋子,腰彎得厲害。行動不便,不好動手,只能用口逗。他聽了帥承瀛、紀昀二人所做的汙衊諷刺的詩後,也沒有多言,只是呷了一口茶,說道:
“二位賢弟的詩已經吟畢,是否也需為兄和上一首,不然也太孤單些了吧。不過,這詩也難以分出誰是誰的了,還是讓二位自己去領略為妙。”
說罷,他便吟哦道:
未得殘疾心實歡,
玉鑽鑽鑽鑽鑽鑽。
剛剛開啟井一眼,
匆匆探鑿湖半灣。
縱然有臊不言臊,
卻是無甜也道甜。
為兄向弟進良語,
刮骨鋼刀此鹽灘。
最是槐西苦難堪,
湊楚尤在三更天。
隔壁聽調乒乓起,
回室試韻平仄傳。
自從巧獲三船女,
於是忙壞一春帆。
小妾笑問什麼響?
吧嗒吧嗒像抽菸。
前詩,指帥承瀛同侍趙氏姐妹事。
後詩,言紀昀風流韻事。其中,“三船女”,暗示乾隆所贈三宮女;“春帆”,是紀昀字;“吧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