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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神化了的兒童,也都令人十分的愛憐。
象《離家的一年》中的那位小弟弟,雖然也曾為了一點兒小事,與他的小姐姐吵嘴,但是他的軟弱、多情、聰明、懂禮貌、老實和愛嬌,卻使讀者非常的喜歡——這是一個學習成績優秀的好學生,也是一個很有人情味兒的乖孩子。
那麼,被冰心反覆地歌頌,有時甚至加以神化了的童心,是否就能徹底醫治象“他”,象何彬、凌瑜這類青年人的厭世症,為他們解答世界之謎,並且解決社會上的一切問題、矛盾和紛爭呢?
似乎也未必。
象《離家的一年》裡的那位十三歲的小弟弟,還有他的小姐姐,這兩個聰明、可愛、純潔的孩子,這樣小小的年紀,就要忍受寂寞和惆悵。
還有短篇小說《寂寞》裡的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小小,他雖然有個幸福的家庭,有位慈愛的母親,但他同樣無法擺脫“寂寞的悲哀”,他那親愛的小不點兒的堂妹隨家南下了,他也只有任這寂寞的心情,“瀰漫在他稚弱的心靈裡”,他只能伏在枕頭上哭泣,而別無其他的辦法。
甚至於那位在《最後的使者》中被冰心神化了的“最後的使者”——可愛的童心的化身,似乎也並不能夠完全解決詩人的問題,詩人也只能跟著他“向著渺茫無際的盡頭走”。
所以,一向把兒童看作天神一樣的冰心,在她的散文《問答詞》裡,竟然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小孩子似乎很完滿,因為他無知無識。然而難道他便永久是無知無識?便永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