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酥譜韝鎂緦耍��狹返墓�鎩ご鞫�蛞渤浞窒嘈盼頤嗆芸贍芑岢曬Α�
我去代理人的辦公室簽了合同。斯坦曼很自然地問起我的個人情況。我告訴他,我在從事金融業。很快我們熱烈地討論起股市前景和他的某些投資的優勢。代理人吃驚地評論說,劇作家和資助者之間的這種談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我展示了自己的金融知識,結果反而對我不利。斯坦曼準備投資1.5萬美元製作費(比起今天的製作費是多麼微不足道),還剩2500美元未籌集到。談話的結果是他勸我拿出2500美元,相應地,他出1.25萬美元。他是為了贏得女朋友的芳心不得不冒險投資的,但是我為什麼拿錢去冒險呢?我想這是因為劇本是我的寶貝,正如雪莉是斯坦曼的心上人一樣,或許我像他一樣有其他足夠的理由不按商業常理辦事。
無論如何,合同簽了,錢也拿出來了,我們準備打道回府。有人幫我們找到了一家名叫“金內科特和沃納”的製作公司。這家公司由兩個年輕人擔任獨立製作人,剛剛創立。漂亮的高個青年金內科特出錢,戴著眼鏡、禿頭的矮個青年沃納富有經驗(好幾年裡當過幾個不同製作人的助理),他們共同創辦了這個公司。他們似乎製作上演過一部戲,但那部戲很快夭折了,不過像往常一樣,他們對此有充分的理由。
儘管這件事的開頭使人對前景不太樂觀,不過至少有了一個好的導演。這個導演就是克拉倫斯·德溫特。德溫特是一個在戲劇界很有名望的英國人,從現在每年為百老匯最佳導演所設的克拉倫斯·德溫特獎這一事實就可見一斑。他當時肯定是急需找份工作才和我們一起冒險的。不過他工作認真,與製作人一起選擇演員陣容,當然雪莉·米勒是個例外。我所記得的是,他們都有豐富的經驗,看上去也很能幹。(但我必須承認,我對錶演水平的評判能力,和其他無數事情一樣,從來沒有提高過。)
該製作公司的活躍人物沃納宣佈說,他預定了49街的範德比爾特戲院作為演出場地。他認為儘管租用其他戲院費用可以少一些,但範德比爾特戲院名氣大,並以多次演出成功而著稱。
上演前需要6周左右的排練,這對我來說是一段極其有意思和讓人興奮的日子。工作之餘我頻頻觀看排練。有時他們在內容改動上也徵詢我的意見。看著演員逐漸記住臺詞,導演德溫特闡述動作和表情上的變化,佈景和服裝準備就緒(或許這是整件事中最精彩的),以及最後進行彩排,這個過程真令人著迷!
上演前不久,我們認為劇本的結局需要變動——最後一幕戲的大部分要重寫。在與哈里就新內容達成一致意見後,我準備第二天就把內容改好。辦事總是很有效率的海茲爾衝了許多咖啡給我提神,我花了大半夜時間打字,新的改寫本如期完成,並受到了好評。
首場演出終於來臨了,我記得在此之前的幾天發生了兩個小插曲:某個人——不知是舞臺佈置人員還是送信員,跑來祝賀我,並說整個百老匯都在傳言《小蓬巴杜》肯定會大受歡迎。(不知他這麼說是出於好心,還是因為他收了小費?)另一件事更有意思。年輕的製作助理把我拉到一邊,幾乎淚汪汪地說:“格雷厄姆先生,這裡正在發生的事真令人遺憾。”“為什麼?”我傻乎乎地問。“你的這個戲的正式演出沒有準備好,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在這個戲上演前,至少應該進行兩個星期的試演,例如在紐黑文、亞特蘭大城或隨便什麼地方先試演。”我能怎麼辦呢?我只希望製作人和斯坦曼先生清楚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管怎麼樣,我們已沒錢試演了。年輕人絕望地揮揮手,就走了。當然,他說得完全正確。
一個來自“戲劇節目公司”的人在範德比爾特戲院找到我,要我提供個人資料以便製作節目單。我坦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遺憾的是,節目單上只是清楚地說明我是個業餘劇作家,而且我的劇本是第一次搬上舞臺,我真正的工作是金融業。
我們許多人穿上適合看演出的夜禮服,盡心盡力地去看了首場演出。演出看來較順利,有一些笑聲,但掌聲不夠熱烈,最後落幕時有些人輕輕地叫道:“請作者出來!”(無疑叫聲來自我的朋友或親戚)但似乎沒有人想留下來。我出去時聽到兩個穿著不太整潔的人在交談。其中一個說:“竟然沒有謝幕。”我的心一沉,知道他們是報紙評論員。
按慣例,演員、導演和工作人員要一起到我在艾爾多拉多的公寓參加一個首場演出聚會。聚會上準備了咖啡、蛋糕和香檳,有人建議讓聯歡持續到清晨,這樣可以買到第一份報紙,但其他人看起來很累,都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