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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頓飯,說一些開導的話,介紹一些在省城混應該注意的事情。就在一個吃飯的地方,他認識了心宜。劉鐵告訴他:心宜以前也做得很好,不幸一落千丈,被人騙了錢又騙了色
心宜是個堅強的人,和郭向陽接觸不久後,她把自己的傷口主動挑給他看,毫不隱瞞。
心宜雖是個失敗者,但曾經是一條大船,所謂船爛了還可以拔得出三擔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郭向陽不過是一葉薄舟,一個小小的浪頭就把他打得粉身碎骨,片甲不留。至於心宜還有多少家底,郭向陽就不曉得了。
郭向陽告訴母親,也許是同病相憐,接觸多了,後來心宜叫他去她的公司裡做點事。心宜很大方,儘管她遭了難,但一點也不薄待員工。
了丁縣的紅花妹子有的是,任你挑。想不到你找了個比你大的,還是個二手貨,還吞吞吐吐說帶不回來,你還算得個男子漢嗎?這事可千萬不要讓地方上的人曉得,不然我和你爸的臉沒地方擱。
媽你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惜你的觀念太舊了就不說這些了吧,這些事一時也說不清,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你用一般的眼光來看心宜,你就會大錯特錯了。我總結過一句話:不知她的心有多深,不知她的本事有多大,不知她的意志有多堅強。
這麼厲害呵,你這麼一說,我真想見識見識她。
放心吧,我會力爭儘快把心宜帶給你看,趁你身體好,我還指望你給我帶孩子呢。
這是郭如玉最愛聽的話。
在取得母親的好感和信任後,郭向陽這才丟擲他這次回來的真正目的——他想弄到明年春節陽山寺頭炷香的主燒權。
他對郭如玉說:這個頭炷香的重要性我一時也說不清。我只能說,這個事要是辦成了,也就等於我在省裡站住腳了。再往深處說,我就有了東山再起的希望,當初你借給我的那一筆本錢也會分文不欠地還上。這事辦成了,也等於幫了心宜一把,我和她的事成不成,也就在此一舉。更重要的,還幫了劉鐵,說穿了,我這次回來辦這事,還受了劉鐵的委託,這事對劉鐵的前途也至關重要。你要好好地和爸談一談,你就對爸說,我以上的話如有半句虛言,叫他從此不認我這個兒子你還可以告訴爸,媽你就在最困難的時候幫我這最後一次吧。
郭如玉道:不就是燒一炷香嗎,這麼玄乎啊。
向陽道: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媽你一定要當一件重要的事情來辦。
你也曉得,我這人信命,但不拜菩薩,這種燒香拜菩薩的事你自己對你爸去說吧。
我去說?不能,我不能出面說,我沒有把握,我怕把事情搞糊,爸那脾氣說變就變的,這事非得你挺槍出馬不可。媽我告訴你啊,這次想來燒頭炷香的人絕不是一般的人,身份大著呢,是以往那些燒頭炷香的人無法比的。但是我不能把這個香客的名字說出來,就是把我的腦殼剁下來我也不敢說,你把這話也原封不動地告訴爸吧。你要告訴他,這個事決不是我個人的事,這事辦得好不好,還會關係到他,關係到縣裡的工作。媽,劉鐵的前途,我和心宜的前途,就都捏在你的手心裡了。
這麼嚴重啊,你的意思是這事一定要搞到手,沒有退路?好吧,我試試看。
這天下午,郭如玉到縣長辦公室找於長松。
郭如玉從來沒有去過丈夫的辦公室,也從來沒有進過政府辦公樓的門。郭如玉的出現,令於長松吃了一驚,於長松從她破例的舉動猜想她一定有要緊事。
郭如玉見兒子這麼看重一個燒香的事,不覺中也受了感染,把這事當大事來抓。
但沒想到的是,丈夫並不認為這事有多麼重要。
於長松漫不經心地說:我還以為向陽讓你來說情,要我幫他承包工程、搞貸款哩,要是這種事啊,別說是你,就是天王老子來說情,我也辦不到。
如玉說:那樣的事我也不會來說了,你太小看我了。
好,好,你比我文化高。這件事嘛,劉鐵給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還要派個人專門來講。
向陽說了,不是劉鐵拿架子,劉鐵是派他來探路的,好辦呢,給辦了,不好辦呢,你也不會為難,今後照樣好見面。
他把事情搞得太複雜了,我瞭解劉鐵,我不是怪他。不過這事呢,有一點麻煩,你不曉得,正月初八,明年的頭炷香就定下來了,市委關書記親自打的招呼,要留給他的一個朋友。
可是,這省裡的來頭蠻大呢,怕不是關書記那樣的來頭呵。
那當然就看誰的來頭大,我們做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