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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七星的。晚上她一個人爬到我床上說,等她有錢了,天天請我吃大餐,省得我拿著只瓢蟲還捨不得扔。
“你?”我不屑,“除了花錢你還能幹什麼?也就能到招聘會上蹲著給待業大學生樹立個典型,枉有三分姿色還偏是個烈女,恨不得給自己立個牌坊,傍上大款的可能性也不大上次還說送我一輛勞斯萊斯呢,光會說好聽的你倒是替我刷個碗唄算了不打擊你了,反正是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麼各應的,除了我。”
我們倆說話時很多人都會旁觀,我們的口氣比較駭世驚俗,不符合大家想象中文靜的大學MM,不過話說回來,那是他們見識短。許多人喜歡對我們說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比如我媽就常常對我說你說話不要那麼快,應該慢一點斯文一點;走路別像個土匪行不行,應該這樣小步輕輕走;不許對長輩翻白眼,女孩子家家的應該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好處,並不因為我是個淑女就有人對我高看一眼,況且我早就把人得罪光了,現在就是抱著人家腿流鼻涕也沒用。所以我依然風風火火地馳騁在長春這座東北最大的縣城裡,形如土匪。
回來時我在醫院門口遇見了李明雨,好象也我們班的,蔫不唧唧一個小孩子。我們班才成立一個月,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大家都繃著不理睬以表示兄弟我素質頗高,不是凡人。不過他給我的感覺挺文靜的,也規矩,不象陳欣王雷那幾個流氣十足。第一次班會自我介紹時,他站在門口紅著臉介紹他家的地理位置:“我家就在本省,前面是麻袋廠,後面是麻繩廠,左面是拖拉機廠右面是養雞場”大家鼓掌大笑,倒掀起個小高潮。
見我看他他臉又紅了,似笑非笑的低頭假裝沒看見一溜煙跑了。
他來這裡幹什麼?
我心裡說,邪門。
回屋裡居然發現馬豔自己坐在床頭看窗戶,我進來她也沒回頭,自言自語“我咋這麼傻呢。”
“那好那好,知道自己傻是進步了。”我喜逐顏開,看來李明雨把思想工作做通了,好好好,本來我還怕她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
手機響起,我接電話,是一陌生女子,“林曉蓓啊?”
“嗯,你是”
“我在你寢室你能回來一下嗎?”
我一愣,腕夠大啊。再開口對方已經掛機了。
“靠,挺得瑟的,連女生都和你約會啊?”老馬齜牙咧嘴。
“沒辦法啊,大眾情人吶,就得為人民服務。”我嫵媚地飛了她一眼。
陰暗的寢室樓裡一美女倚門而立。
要我是男生,一定很激動。
可惜我是女生。
美女一雙秀眼寒光閃爍,“你就是林曉蓓?”
她直視著我,聲音鏗鏘有力,有點惡狠狠的意思,不認識的人一定以為我欠她很多錢。
“我就是,有事嗎?”
“喏”,她把手上一個大袋子伸過來,“我們班長給你的”。
“你們班長是哪位?”
又一個白眼,“許磊!”
我的愚鈍惹惱了美女,她道聲“再見”便絕塵而去,背影搖曳多姿,十分動人。
許磊是誰啊?
我提著一大袋子回到醫院,老馬以為是她的病號餐,非常開心。
“咱姐倆還用這麼客氣啊,買簡裝的就行,你看你又破費嘿嘿嘿。”
“沒準備和你客氣,爪子拿開,我還得還回去呢。”
“就你?捨得?拉倒吧!這麼多水晶之戀,夠倆人的了,還有巧克力,靠,你不能再吃甜的了。”
“不許打小算盤,我怎麼不能吃?”
“小肚子都長出來了你還吃你看”她伸手來抓我,我倆對打成一團。嘻嘻哈哈的把護士都招來了。護士就是護士,把我倆訓得孫子似的。
“這娘們兒怎麼這麼磨嘰啊?”我低聲抱怨。
“小聲點兒,要不她肯定明天給我輸點氰化物什麼的,誰幫你吃東西?”
說話工夫又接一簡訊“豬八戒去化齋,哭著回來了,說:‘師父啊,我化齋吃,她們不給還打我。’師父問:‘你怎麼說的啊?’八戒說:‘明天的明天,你還能送我水晶之戀嗎?’”
又一個從沒見過的號碼。
誰啊這是?
“肯定是暗戀者。”老馬一邊啃雞腿一邊推論,“你最近都勾引誰了?”
“天啊冤枉,我最近不是隻勾引你一個嗎?人家都當我拉拉了。”
笑歸笑,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