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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反覆出現,看意思這有限的資源已經被瓜分得差不多了。我才告別一線兩天,就已經失去了無數機會,將來得讓老馬賠償我,我悻悻的想。
“姑娘們睡覺熄燈了——”大媽一口氣拉得很長,隨即一片黑暗。
“老五”,老四握著手機爬到我床頭,臉被藍色畫面映得像個剛爬出墳的殭屍,“老大說你晚上和一神秘男子去約會?還有人送好吃的?”
四雙冒著飢餓火焰的眼睛包圍了我。
“嗯,但我沒要。”
“為什麼啊?晚上就二兩飯你不餓啊?你不餓就不考慮集體利益啊?”
“靠,那也不能掙賣身錢。俺早從良了。”
餓鬼們一聲嘆息。
在這群臭女人眼裡,我大概連一打老婆餅都不值。猶大三十個金幣就把主給出賣了,比起來我倒也不算很廉價。
“你們怎麼能這麼傷害我呢?”
“拉倒吧,你把我的餅乾全吃了,還不給我帶夜宵。你跳樓我都不帶拉你的。”
“真的嗎?”我一骨碌爬起來拍著老四的床,“你真不拉?”
“不拉!殺父之仇奪餅乾之恨,罪不可赦!”
“晶晶姐?”
“不拉啊,你又不是靚仔,你自己決定了,我沒有理由阻止你耶。”
“企鵝”
“對不起啊”
“靠!就沒個伸把手的?”我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啊,咋就人緣這差呢?
“我拉你!”老馬沉著的聲音響起。
“姐姐你真好!”我拉著她的手狂擦眼淚。
“不是咳咳那什麼你今兒中午買盒飯是用我的錢三塊,你先還了,然後再。”
大家笑岔了氣。
金錢真是萬惡之源。
我躺下來,枕邊的手機突然亮了,電話簿被開啟,我看著那個名字,在黑暗裡閃爍幽藍的光芒。
這是天意嗎?
楊瓊
有細碎的針,穿越厚厚的笑聲扎進來,很細,但很深。
第4章
‘一旦有一天,當我們在愛情中,可以清清楚楚地計算,那麼,離愛情離開我們的日子,就不遠了。
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愛情離開,把自己關在門裡,把愛情關在門外,只是,這一轉身,往往就是一生,就是一世。‘
我像一個幽靈,遊蕩在陌生的世界裡,久而久之,也忘了自己來自何方,去向何處。
軍訓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我們機械地正步走,齊步走,有時候一天都做同一個動作,早六點到晚六點的封閉訓練,晚上還保不住有緊急集合。一天下來累得出去買報紙的精神都沒有,寢室裡沒電腦沒電視,毫無精神補給,日子過得像山頂洞人。時間長了別說人性,連獸性都剩不下幾分了。老馬天天感慨說自己已經落後於時代,連楊魚鷹和賴昌星的侄兒有一腿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這時我常想茨威格的《象棋》。一個人被納粹軟禁,為了讓他屈服,納粹把他同外界完全隔絕起來,他的世界悄無聲息,沒有交流,沒有文字,後來他偷了一本棋譜自己和自己下了幾十年的象棋,一直下到神經分裂。我常想軍訓的目的是什麼,後來看到教官在校電視臺上無比嚴肅的說:“軍人的天職是服從。”我醍醐灌頂,難怪學校禁止大一學生買電腦,學生閒得厲害胡思亂想難免不惹麻煩,還是愚民政策實在。
每十天有一天休息,我不知道幹什麼好。跑到學校的網咖去看蠟筆小新,誰想還要辦卡。僧多粥少,一大堆人等機器,我皺著眉頭等。
“三號”,網管喊,“三號”,沒人應。
“走了?”網管自言自語。
“早走了。”我嘟著嘴。
一張帶著體溫的卡片突然塞進我手裡。“快去,別讓我老闆看見。”
我張著嘴看那個頎長蒼白的網管。
“走啊”,他笑。
我糊里糊塗的握著那張三號卡片走到空機旁,雲裡霧裡的。
網咖的高峰期漸漸過去,我一邊看電影一邊聊天。
“丫頭,還不下?”
一個陌生人。
“有你屁事。”
“剛才還挺斯文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啊?”
我想我臉色一定變了,我望向出口,網管笑著,運指如飛打了幾個字。
“我馬上下班了,你還不回寢室?要關門了。”
“”
“你大一的吧,我也一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