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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絕望,我們同學裡有一個天才少年,四歲上學連跳四級,現在已經拿到了哥倫比亞大學始搞自己的課題了。可我呢?我今年也小兩張兒了,當年也是一有志青年,至今仍毫無起色在這窮山惡水瞎混著,學一些這輩子都可能用不上的東西,和一群大齡女青年打牙嘮嘴。中國的學生不過是流水線上下來的產品。每當看到那些優秀的同齡人大家都不怎麼說話,心裡明白自己這輩子大概是瞎了。反差不要太大啊!其實就像朴樹歌裡唱的:我們都是很渺小的動物,活在自己的殼裡發誓偉大,最後不過丟盔卸甲苟且地活著,不明白想要快樂一些就要忘記世界的遼闊。
我上高三時有節作文課是《二十年後的我》,楊瓊笑說二十年後咱兒子都該上幼兒園了,他要努力掙錢養家,而我一定是個嘴碎叨叨的黃臉婆。我警告他別想太美,“現在就打主意拋棄我也忒早點。”心裡說這廝真不可靠,搞不好二十年後我天天得捉賊一樣去捉姦。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回頭覺得這些囈語都很可笑,那時我會過得忙碌而平庸,像我媽一樣為早市上缺斤短兩的豆腐而焦慮,每天為衣食奔走,這樣一生也會很快的過完,那些年少的痴狂的夢想啊,早晚會被遺忘的。
有些人說女人一生最偉大的事業就是愛情,相夫教子是最大的幸福。我總覺得啊,呵呵,這話是男同志說的,至少是在男同志們刻意營造的氛圍中教出來的。確實在男權社會女人的領域很有限,這是不爭的事實。反正我們家不是這麼教育我,我爸拿我當兒子養,小女孩哭哭撒個嬌他都煩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