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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強忍著膝蓋的痛大搖大擺繞了一圈,我看到大家不那麼自然的笑臉。我居然沒事,真的很讓人失望。
我光鮮靚麗地四處招搖,越希望看我哭的人面前我笑得越響亮。
想要打垮我?
沒那麼容易。
好象從那種要死要活的情緒中掙扎出來還是學習緊張以後的事,我曾忍著疼狠狠地想過楊瓊到底還愛不愛我,在儘可能排開一切主觀因素後我得到結論:他不愛。就算愛,也是過去的事了。我曾問過韋君:“你會不會在愛一個人的時候去和另一個人做?”
“不會!”韋君回答得乾脆,“雖然我的愛很短暫,但真愛了的話我眼裡就只有這一個人。這時候其他女人在我這裡都是垃圾。”
我點點頭,韋君托起我的下巴,“忘了他吧。”
傷口終於被拆封,誓言太沉重,就讓情緒縱容。
我的淚水洶湧失控。
“你會好起來的”,韋君背對著我為自己點了一支菸,淡淡地預言,“剛分手都是這樣,我經歷得多了。”
我看著韋君的背影,十幾年來我們不在一起,但仍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所謂朋友,就是肯直言不諱,為你開刀動手術的那個人。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第27章
(二十七)
有時寂寞太沉重,身邊彷佛只是觀眾,你的感受沒有人懂
難得誰自告奮勇,體貼讓人格外感動,愛上他前後用不到一分鐘
你說,什麼是愛?
有人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最高境界,等到老得哪兒也去不了,那個傻子還拿你當掌心上的寶。有人說,一張床上躺二十多年了,怎麼也審美疲勞了。
有笑話講,一對模範夫妻相親相愛地過了幾十年,等到金婚紀念日,老太太從老頭抽屜裡找到三個高爾夫球和三千美元。問之,先生說,婚後每有一次出軌,便在抽屜裡放一個球。老太太想,幾十年了就三次,倒也可以容忍,又問那三千美元是怎麼回事。先生說,每當球攢夠一打,便拿出去賣掉,賣球的錢攢起來,就是這三千塊。
所謂白頭偕老,大多如此。
愛情無非兩種結局,厭倦到終老或是懷念到哭泣。我最消沉的時期,每天在網上情話綿綿。那些小酸段子很容易給人造成一個思春的文學少女的形象,引得不少狼哥哥前赴後繼。若對方是年輕火旺蠢蠢欲動、三句話就留鼻血的毛頭小夥,便很快會被刪除並遺忘。若對方足夠老到機智,便是一場精彩的賭局,遊戲精彩是因為對手的高明而激發的征服欲以及對主動權的爭奪和控制,對結果的預料和安排。兩個人的世界,總有個人矜持,不關你多麼優秀能幹英俊多金,在這裡都將被降服,Aboveall,baby,listentome。我的地盤聽我的。
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卑鄙。
網路在我看來,有時就是一個大垃圾場。攢小酸段以來我經常收到一些大齡男青年的表揚信,表示希望能一起探討人生,有的還附照片。至少有幾十個精明的“粉絲”看出我只認金錢不認人的物質性,遮遮掩掩地暗示說自己有房有車,事業有成,至今單身,孤獨寂寞云云。看得我好有成就感,看來思春文學女青年這張牌是打對了,吸引了這麼多社會精英,我真是天才。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愛錢不假,但是我只愛自己的錢,自己賺才有成就感。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沒有當金絲雀的志向更沒有看人臉色吃飯的本事,臭毛病這麼多也我只配自己養活自己了,辜負了廣大文學青年的錯愛,我發自內心地表示歉意。
有房?夠不夠60平米?有車?是不是機動的?在外企上班?不要告訴我你在麥當勞擦桌子。
據我所知,真正有房有車的金領白領們應該比較理智,如果不是有隱疾身邊一定有美女,忙得腳丫朝天的人哪有時間看一個大二毛丫頭瞎白話?
我知道這話說出來要挨磚,你們拍吧,別打臉。
這是我諱莫如深的秘密,因為這種嗜好傳出去我會被純情少男們拍死。熊貓經常說我是網路殺手,愛情駭客,早晚會墮落,摔死時還笑得快樂。我說你錯了,寶貝,一個人能得到的最大幸福就是一場安靜的死亡。在我的觀念裡這不算什麼,他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發誓與我相愛一生。當然可以愛我,我年輕、漂亮、聰明,閒聊時掰得有條有理,可以分析人生的意義也可以問他喜不喜歡我的唇蜜。我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