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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讓人打得七竅流血九死一生了才能找到感覺。跟這麼個廢物混,白瞎了紫龍阿瞬冰河幾個好哥們兒。紫龍是條漢子,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只有在支撐不下去靈魂出竅的時候才會回頭去想想廬山五老峰下的師父和媳婦春麗。冰河酷點而且好象有戀母情節,不過看在他出拳動作比較優雅的份上我就原諒他了,再說小夥子聰明,面對強大的水瓶加繆硬是悟出了絕對零度把師公給速凍了。阿瞬我一直當他女的,不過沒關係,你看她捨身救冰河那段多偉大,最後打雙魚宮那個變態時為了掩護弟兄們壯烈犧牲了,死時胸前簪著的吸血玫瑰從雪白變成紫紅,給我看得一把鼻涕一八淚的。說到這兒我又得埋汰星矢兩句,人家阿瞬千方百計掩護你,你不說果斷點快去深入敵人後方削平他,猶豫不決扭扭捏捏。好象老戰爭電影裡將要犧牲的我軍戰士,看著中彈了不快點死,絮絮叨叨地又是交黨費又是安排後事,磨嘰死了。
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疑問,唯一的中國黃金聖鬥士,紫龍的師傅到底怎麼去穿那套號稱全能的天平聖衣。他人還沒聖衣箱子高呢,雖然功夫確實是很厲害。
林二餅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傢伙,燈一關就開始叫喚。
“怎麼了它這是?”
“不知道,想媽了吧?”
我摸黑撫摩著它,它安靜了,伸出柔嫩的小舌頭舔我的手。我迷迷糊糊睡去,沒一會兒又讓它叫醒了。小東西的嗓音還很嬌細,叫起來帶著顫音,我也
不忍心打它,要是老馬敢這麼叫我早殺人了。
乾脆坐起來,摸著它柔軟光滑的毛,“二餅啊,懂事點,這屋裡除了你媽
沒一個好人,你再叫她們肯定會把你做成火鍋的。”
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它睡的那條毛巾,挺潮的,盒子倒是沒溼,幸虧我高瞻遠矚地在下面鋪了一大摞手紙。我說嘛,二餅芳齡兩個月,尿床屬於正常現
象。當初老許說二餅很聰明,會獨立上廁所,事實證明這純屬扯淡,貓一歲相
當於人八歲,一個十六個月大的孩子就會自己爬起來找洗手間?那我們這群普
通人還拿什麼混飯吃?
我動作的聲音可能大了,下鋪問,“怎麼的?它是不是餓了?”
“不是,尿了。”
“啊?”何晶晶條件反射地緊張,“不會漏下來吧?”
“說不好,好象已經漏下去了。”我努力抑制自己不笑出來。
“沒有尿布嗎?尿不溼也行。”
“放心睡你的吧,我給它墊了個安爾樂。”
我把二餅放到盒子裡,它不幹,拼命叫,沒想到一個幼兒還有這麼大潔
癖。我一把把它抱起來,爬下床把它帶到水房開始教育它。“二餅,你這樣是
不是不對?媽明天還有課呢,你想折騰死我?吃也給你吃了喝也給你喝了,一
個寢室的阿姨唱搖籃曲給你聽,三姨的新毛巾讓你撒了泡尿。啊?你還不規矩
點?”
二餅咪噢咪噢地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亂瞄,認錯態度極不嚴肅。
“不要你了”,我站起來,大晚上穿著睡衣蹲水房裡還挺冷的。二餅一個箭步躥到我腳跟前,拿頭蹭我的腳腕,嘴裡猶自叫聲不休。“你要是早態度好點,
又何至於此啊?”我嘆口氣,把它抱起來,它這才住嘴,再放下去又叫,抱起
來又安靜了。敢情是缺乏母愛尋求溫暖的懷抱,我抱它回屋,大家都睡熟了,
我把二餅放在枕頭邊,一隻手搭著它,時不時摸一摸,該死的二餅精神很足,
害得我一直不敢閤眼。直到天快亮時,它終於鬧夠了,用爪子洗洗臉,伸胳膊
拉腿地倒頭便睡。
老許來接貓時一直陪笑,可我一看見他就莫名其妙地怒從心頭起。
我把二餅塞他手裡,“以後別來找我。”
“”
“看你煩!”
“它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廢話!”
二餅在老許手裡一直不安分,扭來扭去的琢磨著怎麼出逃,這時突然找到
機會,縱身一躍跳到地上,一頭扎到我的身旁。咪咪地尖聲叫著在我腳邊又撓
又蹭,它不想離開我!
“你真的那麼討厭它?”
“不討厭。”
“那你是討厭我?”
“也不討厭。”對於幫我背了三個月書包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