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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們兩個人坐在空曠的大房間裡,我對著他,他對著跳動的燭火,默默許願。
大概因為不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許的願不靈。他的願望有沒有實現,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那天黃昏/開始飄起了白雪/憂傷開滿山岡/等青春散場沈慶的校園歌曲飄蕩在黃昏的夜色裡。真的下雪了。
寂寞很吵,我很安靜,情緒很多,我很鎮定。
熊貓說的對,時間會磨蝕掉一切曾經的刻骨銘心。我知道,總有些東西是能一直被想起的,縱然多年以後,已漸漸無當年的痕跡可循。但曾經有過,便覺滿足。
雪花飄得很大了,長春只有在下雪時才變得美麗。我的手機鈴聲歡快地響起,“我是小豬麥兜兜,我媽媽是麥太太”
我掏出手機,靜靜看那盞七彩小燈在黑暗中閃爍不定。
“下來啊,我有驚喜要送你。”許永久說。
我起身披衣,丫頭們一陣怪叫,老六還喊著讓我帶個雞肉漢堡回來。
許永久抱著胳膊縮在大廳裡,大冷的天,看架勢等了挺長時間的,我有點愧疚,早知道就不梳那麼長時間的頭了。
“呶,送你的。”他倒不在意,含笑遞過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一隻小白貓,頭上和背上兩塊圓圓的黑斑,兩隻晶亮的大眼睛不安地看著我。“上次看你和貓完得那麼開心,這是張伍他們家的,你喜歡就留著,不喜歡,玩夠了我給他送回去。”
“哦,謝謝。”我臉一紅。上次逛街,在國貿門前有幾個賣小貓小狗的攤位,我愛不釋手地和它們玩了近半個小時,老許拎著沉重的袋子在旁邊看。後來他實在堅持不住了,說咱們回去吧,再晚食堂就沒飯了,我才一步三回頭地走開。
“小貓長得挺可愛的,起個名兒吧,你那麼有文采。”
“嗯,這兩塊黑毛長得好,俏皮。那就叫二餅吧。”
“二餅?”
“有意見?要不叫發財?”
“沒意見二餅蠻好,就二餅吧。”
回到寢室小貓林二餅受到熱烈歡迎,眾阿姨表現出的強烈愛心讓二餅大受驚嚇。我抱著瑟瑟發抖的二餅躲開一雙雙黑手,“乖二餅不怕啊,這是你大姨,這你三姨,這你六姨。”
“你這是什麼輩分?”三姨表示不滿。
“從今天起,你們誰敢欺負我女兒林二餅,我就跟她拼了。”
要不怎麼說二餅的人氣就是旺呢?我手都不用動,老馬和老四已經找了個乾淨紙盒子墊了些毛巾布頭什麼的搭了個窩,二餅鎮靜下來,站在桌子上舔二姨進貢的牛奶。有了吃的,它似乎踏實多了,對伸向它的大手也無所謂了,摸一把就摸一把。“看看,就知道吃,跟你媽一個樣。”老馬嘴上說,眼睛一直沒離了二餅。
“對我女兒好一點,就呆一天,寢室不讓養明兒還得送回去。”
那天大家心情不錯,從二餅談到了機器貓,由此引發出一場對兒時動畫片的回憶。從最早的“巴巴爸爸巴巴媽媽巴巴”後面那一長串是誰也記不清了,就連變身咒語到底是“克利克利克利——巴巴變”還是“布魯布魯布魯——巴巴變”都引起了很大爭議。還有國產精品《阿凡提的故事》,捷克動畫《鼴鼠的故事》口徑比較統一的是《聰明的一休》,“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休息,休息”,老馬說到開心處擠個眼當場獻唱“咯嘰咯嘰咯嘰咯嘰,我們愛你”,接下來的臥談會演變成了歌友會,老四記得機器貓的主題曲“如果我有仙女棒,變大變小變漂亮,還要變個滿是漫畫巧克力和玩具的家;如果我有機器貓,我要叫它小叮噹,竹蜻蜓和時間隧道能去任何的地方”,老六跟著哼哼“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調皮又伶俐,他們自由自在團結起來鬥敗了格格巫”我的經典唱段是《花仙子》,“能給人們帶來幸福的花朵,你在哪裡開放”小時候我最羨慕卡通裡的小蓓了,胸前掛把花鑰匙,對朵花喊“烏拉烏拉烏拉”就能成為自己想做的任何角色。那時我每天端著小板凳坐在電視機前抄片尾那段溫柔的畫外音介紹的花的含義,“白玫瑰象徵高尚,純潔的愛和友誼”抄了厚厚的一個小本子,還夾雜了很多拼音。我相信,在遙遠的地方有那麼一朵七色花靜靜綻放,等待我去採摘,就像動畫中一樣,幸福的花仙子會是我。
可能最有共鳴的就是《聖鬥士星矢》吧,當然大家第一件要做的事是臊星矢一頓。有沒有能耐不知道,反正每次是踩在同伴肩膀上過關,真不是爺們兒,好不容易打一架你看他那個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