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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大都是合法收費。因此慢說是亂收,就是完全依法去收,就能導致企業難以為繼,流落他鄉。為什麼會這樣呢?其一,法律有問題。中央部委出臺的那些收費標準是根據東南發達地區而定的,因此到了我們這西北落後地區就不切實際。舉個例子,同樣一個麵粉加工廠,在發達地區的利潤率是15%。這樣你收它10%的稅和費,它還有5%的餘潤,能夠發展。而在咱們這兒,它本身的利潤率才是8%,你收它10%的稅和費,它怎麼發展?既然法律有問題,當然不能完全依法。此其一。其二,執法力度不均衡。同一部法律,如果各個地區都嚴格去執,也好辦。而事實上,人家南方地區因為企業眾多,稅源充足,執得更輕。人家執得輕,我們執得重,企業還不是都往那兒跑?所以我要藉此告訴那些執法者,少拿那些檔案跟我對嘴。你若只知法律,不知這個形勢,那你太可笑了。我就說這些,說得挺亂,有不對的地方,還請領導同志們批評指正。”說完,人們都把目光投向市委書記。市委書記:“敢說中央部委的不是,敢直接指責法律,膽子不小。”眾人一聽,心的話:“壞了。”市委書記頓了頓,接著說:“但不論對錯,說的都是心裡話。能說心裡話就好嘛!”說罷鼓了下掌,下面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會罷用餐,金獅被邀至市委書記那一桌。市委書記問他:“你怎麼敢那麼說呢?”金獅:“說實在的,若在以前,打死我也不敢說。而今我有自己的產業,所以不怕丟官。”市委書記點點頭,心的話:“也許越不怕丟官越是好官呢。”
吃罷飯,市委書記與旗委書記同車返城,途中問旗委書記:“這樣的能人,你們怎麼不讓他在主要位置上乾乾?”旗委書記:“讓了,他不幹。”市委書記:“什麼?”旗委書記:“前年我們讓他當鎮長,他說怕影響自個兒的生意,不幹。我們只好又讓他兼了個人大主席,以免誤下級別晉升。”市委書記點點頭:“嗯。這樣,你回去後,把他的基本情況和工作經歷給我報一下。”旗委書記遵命。第二天上午,市委書記在自己的辦公室看罷旗委書記親手送來的金獅簡歷,問旗委書記:“他這個人有沒有明顯的缺點?”旗委書記搖頭:“明顯的缺點倒是沒有,就是有點性急。”市委書記:“你不性急嗎?”旗委書記點頭:“急。”市委書記:“性急是因為負責。凡事都穩穩當當的人還能有責任心嗎?性子慢的人倒是不容易出差錯,可能指他們出成果嗎?再說,性急不等於就要犯錯誤,性子慢不等於就不犯錯誤,關鍵看他們是否掌握了發展的科學規律。性急的人一旦掌握了科學規律,要比性子慢的人強十倍。歷史就是性急的人推動的。不是性急,人類就不會直立起來行走。首先站立起來的那些猿猴,都是性急的猿猴。”旗委書記點頭:“是是,您說得極是。”市委書記:“這樣,你回去問一下他,給他個副旗長幹不幹?”旗委書記領命回旗,當即召見金獅:“所以組織上打算讓你進旗政府領導班子,分管工商業。不知你幹不幹?”金獅想了想,說:“當個旗人大副主任行不?”旗委書記:“你!你先出去。”金獅出屋,旗委書記把他的話轉告市委書記。市委書記:“什麼?寧當人大副主任,不當政府副旗長!不行。你告訴他,要麼當副旗長,要麼什麼都別當。難道我就是為了讓他升級?”旗委書記將此話轉告金獅,金獅點頭:“好,我當這個副旗長。”說罷回家,對文卓說:“市裡讓我當副旗長,我打算拒絕。”建農場之初,他曾勸文卓丟掉那個教師工作,出來幫他料理。文卓則以不想失去經濟上的獨立性為由,拒絕了他。如今聽他這麼說,文卓急了:“什麼?連副旗長都不當了!你是不是有病呢?”金獅:“當了副旗長,就得成天圍著公事轉,再哪還有時間料理咱們那一攤子?我窮怕了,不敢再沒錢了。”文卓:“咱們農場不是有一幫懂經營善管理的人才嗎?再說,當副旗長真就那麼忙?”金獅:“人才再好,畢竟是僱員,怎比東家負責?而我又是一個急性子,一旦坐到副旗長的位置上,就不得不為公家的事跑前拾後。”文卓:“噢,我明白了,你是想逼我出山。”金獅:“反正你不出山,我不回山。”文卓:“出就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金獅一聽喜出望外:“那你當初為啥不同意出山呢?”文卓:“我想先觀察你一陣子。”金獅:“觀察什麼?”文卓:“現在很多男人一旦有了錢就三妻四妾的,全把老婆當活死人。因此我結婚以前就想,我一旦遇上這種人,堅決跟他離婚,一天也不跟他多呆,一分錢也不要他的。若是那樣,我丟了工作行嗎?”金獅一聽倒吸一口涼氣,心的話:“有錢以來,多少次我被誘惑得差點就出軌了,幸虧沒有。”想到這兒問:“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