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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淺淺地說,“那麼,你救出了冰澈,又將我置於何處呢?”說完,走出她休息的房間,將疑問拋給雲羅,將嘆息留給自己,他做不到,與別的男子分享她的愛。
救出了冰澈?淡然又怎麼辦呢?她的心也不禁絞成一團亂麻,難道身為女帝,後宮三千妃嬪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淡然的意思難道是說他不欲與人分享寵愛?
第四十章 擒王
就在二人各懷心事間,天邊升起了絢爛的晚霞,夜晚終於來臨了,淡然依舊坐在琴師席位上,平靜的撫著曲子。
雲羅露在薄紗外的雙眸不時看向他清秀俊雋的面容,下午他問的那個問題困擾了她整整一個下午,腳下的舞步也不禁有些凌亂。
感覺到她的不在狀況,他抬眼看她,目露警告。
她只得收回飛到他身上的心神,意興闌珊地繼續跳舞,此時,納昆領著幾名宮廷衛士來到舞館,一見到納昆,她的眼中不禁一亮,好戲終於要上場了。
老闆見有貴客上門,連忙熱情地邀請他到廂房中入坐,又輕聲對他說,“君姑娘今晚只跳這一曲,這曲完後,就來侍候大爺。”
“好,好,好。”納昆滿臉猥瑣的笑意,揮手示意老闆退下。
琴聲終了,雲羅躬身對著一群目瞪口呆地流口水的臭男人福了一福,便輕輕地走進廂房,那幾名宮廷衛士虎視眈眈地瞪著她。
她輕聲一笑,“怎麼,陛下就這麼點膽子,奴家乃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舞伎,你也如此害怕?那還是算了。”說完,她轉身便欲離去。
納昆的臉紅了紅,揮手示意衛士們到門外等候。
“如此這般小娘子可滿意?”
她的杏目微微彎起,“呵呵。”笑意間,揮拳擊向納昆的面門。
納昆一驚,忙叫道,“來人!”
宮廷衛士們飛身而入,拔出劍對著雲羅。
她仍是笑,微張拳頭,手心中,一隻花腿蚊子飛了出去。
納昆尷尬地笑笑,“你們去街上逛逛,不要在這裡煞風景。”
衛士們領命而去,他的手伸向雲羅的面紗,對她面紗下的嬌容,他可是好奇得緊。
雲羅輕輕揮開他的手,“陛下,您是否記得在王宮中,奴家說過,您若看了奴家的臉不要後悔。”語畢,一把扯下面上的面紗,目露精光。“陛下,我等你得等得好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這名舞姬竟是文單國女帝雲羅?他當即便欲叫人,雲羅伸出手鉗制住他的脖子,“說,冰澈關在哪裡?”
“天天牢。”他面容慘白,哆哆嗦嗦地說。
“很好,帶我去!”
語畢,她押著納昆便向舞館門口走去,君淡然見她已順利得手,露出優雅的一笑。
一眾衛士見新君竟被一名來歷不明的女子鉗制著走了出來,立即便圍了上來,君淡然輕笑道,“你們不要衝動哦,你們的國王現在在文單國女帝手上。”
文單國女帝?眾衛士莫不大驚失色,這名絕色舞姬竟然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殺人魔頭,文單國女帝,當下只得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二人往天牢方向而去。
到了天牢,牢頭哆哆嗦嗦的手開啟了關押冰澈與暮晚的牢房門,暮晚自行走了出來,對著雲羅深深地一揖,“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她順手將嚇得半死的納昆交給暮晚。
冰澈!她一眼便認出那名被吊在鐵鏈之上的男子是冰澈,她幾乎是紅著眼眶衝了進去,“冰澈!冰澈!”
他那爛成條狀的白衫上全是血,長褲上也全是血,披散下來的長髮遮住了他的臉,身上滿布新傷舊痕,“冰澈!”她的心裡疼痛難當。
他已陷入了深度暈迷中,身體嚴重脫水,根本聽不見她的呼喚。
該死!她低咒道,吩咐牢頭取出鑰匙開啟他的鐵鏈枷鎖,將他放了下來,正想要抱起他的時候,淡然走了上前,一把抱起冰澈,“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好。”她頷首。
暮晚抓著納昆,淡然抱著冰澈,一行人慢慢地走出天牢。
納昆的身子抖動如篩糖,“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雲羅的唇角揚起一抹微笑,語氣中透出肅殺之氣,“我不會殺你,你是冰澈的胞弟,殺了你他會傷心,要如何處置你,等冰澈醒了由他作主。”
幾人買來馬匹,縱身上馬飛奔出清邁,身後,一眾兵士膽顫心驚,無人敢上前。
五日後,一行人順利到達會曬,早已作好接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