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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於囫圄之中的人是心愛的人,換作任何人,都不可能冷靜得下來,當下亦並不與她介意。
第二日天明時分,王宮的人便準備好了象輦接二人入宮表演,淡然與雲羅共乘一騎,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輕聲說,“你千萬不要衝動,王宮不是動手的好地方,一定要想辦法將新君引出宮來。”
“是。”她小聲答。
他又問道,“我交待你的事情你都記清楚了吧?等會進了王宮以後照我的話做就行了。”
“知道了。”她露在面紗之下的眼睛看著他不耐煩地說,這一個月的相處之下,這臭書呆的脾氣秉性她也摸了個八九不離十,待人表面謙卑疏離,實則內心熱情善良,雖然他還沒有承認愛上她,但是從他不同於以前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已經不一樣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也不一樣了,一切都變了,當初只是一個不願服輸的賭約,如今已經變成了二人真心的交集。
王宮內,觥籌交錯,酒席上,眾大臣醉眼迷離。
身著唐朝服飾的君淡然與雲羅向端坐在寶座上的新君行了禮後,君淡然便走到琴師席上坐下,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古箏琴絃,薄唇輕啟: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一首吳儂軟語似的歌謠,他的嗓音溫柔甘甜,將小女兒遇見心儀少年郎的瑰麗心思表現得淋漓盡致。
古箏的樂聲清新優雅,雲羅隨著這支清雅的曲子甩動長袖,款款扭動腰肢,翩翩起舞。
眾人莫不看傻了眼,世間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男子,如此美麗的女子,莫怪乎,這兄妹二人剛來到清邁一個月便聲名大噪。
但見那跳舞的女子,肌膚似雪,身材窈窕,外著紫色羅裙,內襯一件小巧的紅色刺繡著白色蓮花的抹胸,抹胸熨貼地束著她豐滿的□,性感勾魂,下身裙裾飄揚,露在紅色面紗之外的一雙杏眼明眸善眯,十足風流。
那撫琴的男子,飛揚的劍眉,纖長如扇的睫毛,密密地覆蓋著一雙如水似冰的星眸,在如玉的俊臉上投下一彎淡淡的剪影,一身白衫,飄逸出塵,庸容俊雅。淡然並不看向席間的任何人,只是唇邊浮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專心撫琴,他的歌聲驟歇。指下曲調突地轉成了優美大氣的《春江花月夜》,指尖悄悄放出一縷強勁的內力,托住她的身子騰空而起,她甩動長袖,裙襬飄飄,翩翩起舞,有如那飛天的仙女般,可謂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此舞更是精妙絕倫,世間罕見,看得眾人如痴如醉,一曲終了,滿座掌聲不絕。
淡然站起身微微欠了欠身子,向新君行禮。
喝得醉醺醺地新君走下殿來,“美人兒。”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摟上雲羅的纖腰,“來陪孤王飲一杯。”
雲羅用甜得膩死人的聲音說,“奴家不會飲酒。”
他的祿山之爪又伸向她的面紗,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輕笑道,“陛下還是不要看奴家的臉,看了之後您會後悔的。”
他哈哈一笑,“有意思,你是哪家姑娘?”
她悲悲切切的聲音答,“陛下,奴家遠自東土大唐而來,自幼與家兄相依為命。”
“那你可願入宮為妃?”他又問,這名貌若天仙的女子,勾起了他強烈的佔有慾。
她說,“奴家過慣了賣藝的日子,怕是過不慣宮中的生活。”
他勃然大怒,“你是說你不同意入宮為妃?”
她忙跪倒在地,作誠惶誠恐狀,“陛下息怒,奴家只是懼怕後宮傾軋,陛下英明神武,奴家心中早已心儀於陛下,若陛下願意,可來城中唐朝舞館,奴家今夜恭候陛下駕幸。”
迷湯入喉,令新君昏昏然如上雲端,伸出鹹豬手輕浮的在她臀部捏了一把,湊近她耳畔說,“佳人有約,孤王定必赴約。”語畢,吩咐下一個節目上場,心卻早已迫不及待地盼著那夜晚的到來。
二人坐在象輦出了王宮,淡然緊張地說,“我真為你捏了一把冷汗,就怕你衝動。”
她笑,“你也太小看我了,一衝動還不前功盡棄。”
二人入了舞館,天色尚早,雲羅看了看雲彩絢爛的天空,突然開口問淡然,“救出冰澈之後,你是否真的要回大唐王朝?”
他點了點頭,露出溫暖的笑容,“刺激的遊戲玩完了,當然應該回家了。”
看著他的溫暖的笑容,頓了頓,她終是開口問,“你就沒有想過留在我身邊嗎?”
他薄唇微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