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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進港時,才透過海關。”“這麼說,從北京回來的日本老百姓,任何東西都可以很方便地帶回啦。”“正是這樣。”樸實的相良對於哲夫這樣直言不諱地跳躍式提問一一做了回答。
他那親切的態度極好地表現出一個退休教師的涵養。
“最後提一個問題。相良先生,您在這個札記中還寫道:“我是受過大正年代民主教育的理性主義者,不承認有用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看了您這段話,感覺您似乎暗示有人在說謊。您當時認為慄林少佐是說謊的人嗎?“”不,在當事者中間,他是最可信賴的!“”明白了!自您提了許多古怪問題,實在抱歉。“”不,“相良說,”從這些提問裡,看來您已經有了結論。現在,您能解開這個謎嗎?“”嗯,“哲夫含糊其詞了。”即使懷疑哪個人,也畢竟是三十二年前的事情。有些人早已經去世!況且,又事關個人名譽。“哲夫說完,目不轉睛地望著相良。二人目光相遇。
“我深有同感。把這件事用”不可思議的事“的題目記錄下來,目前仍是萬全之策。”相良平靜地說。
哲夫和麻也子歸途中走進二日市的茶食店。
“您搞清楚了嗎?”麻也子對哲夫說。
“是的。”
“我如今還沒從邏輯推理上把全部事實搞清。但我懷疑,難道爸爸真的幹了壞事嗎?”麻也子方才在一旁聽哲夫和相良交談時,就產生了這種想法。
“或許。。。”
“可以告訴我嗎?”麻也子說。
“在我看來,”哲夫說,“您父親說的他對中國有罪,就是指此事。恕我直言,請別生氣。”“生氣。。。我只想知道真情。”麻也子一邊用匙攪著咖啡一邊說。
“我想:這個事件可以認為是您父親和當時的二等兵橫田的合謀犯罪。”儘管麻也子精神上有所準備,但聽到了“犯罪”這樣字眼,還是不由地停下了正攪動咖啡的手。
“出事時,坤寧宮裡除了相良先生外,只有您父親、二等兵橫田以及慄林少佐三人。其實,從一開始,中國人根本就沒在現場。請您再仔細看一下相良先生畫的展室略圖。”“自始至終在場的人是上等兵宇佐美、二等兵橫田和慄林少佐。”“您父親和二等兵橫田,策劃盜竊價值連城的唐三彩。從軍階上看,應該說您父親是主犯,二等兵橫田是從犯。在盛店室,由於有個中國人每天都去參觀,就引起他們二人的注意。於是,二人想出了盜走展品、嫁禍到實際不存在的中國人身上的計謀。”“這個辦法需耍有目擊者。那天偶然到來的相良先生,理所當然地被選為旁證人了。”“可以設想當天情況是這樣的:您父親在軍裝的外面套上中國長衫,戴了中國帽,站在坤寧宮的臺階下等候從日本來的參觀者。看到遠處走來和良先生時,您父親跨上臺階,匆忙奔入盛唐室。在入門處,為了給相良先生確實能夠留下鮮明印象,又有意停下來向二等兵橫田寒喧,然後才進入盛唐室。”“帽子蓋住了當兵的光頭,肥大的長衫遮掩著軍裝。”“我想,在這之前唐三彩已被盜走。也就是說,玻璃櫥櫃的門已經開啟,唐三彩被轉移啦!您父親進入盛唐室後,立刻摘下帽子、脫去長衫,躲到角落去。”“然後,相良先生才發現了唐三彩的玻璃櫥櫃門開著,這正是預先佈置好的場面。”“把有關人的名字放入相良先生札記中就完全明白啦:“二等兵橫田蹬起眼睛,立刻跑入盛唐室,我也跟了進去。”“是那傢伙。”二等兵橫田嘴裡嘟噥著,又跑向出口。“什麼事?”“在出口處站著一個佩帶上等兵肩章的警衛兵宇佐美。
“展品被盜啦!剛才過去的那個中國人呢?”“從這兒到晚唐室去啦。”“快追!”“士兵們和我一起跑進晚唐室。。。 。。。”好啦!這裡把二人如何巧妙作戲,如何把相良先生作為目擊者加以利用,寫得一清二楚。如果事情迸行到這裡就結束的話,那就比較簡單啦。不巧的是這場戲中意外地闖入一個礙眼的角色,就是慄林少佐!慄林少佐不是普通參觀者,他是從出口進來的。他欣賞著傑出的晚唐山水畫家李升的作品。站在那裡足有二十分鐘。上等兵宇佐美不知道這種情況,因為當少佐站在那裡時,他還在石臺階下面等候可以利用的參觀者的到來呢。二等兵橫田也無法知道晚唐室裡進來了慄林少佐。他站在盛唐室的指定位置,等待戲的開常後來,二人和相良先生一起跑到出口。本想喊一聲“畜生,逃出去了!”就收場,卻由於慄林少佐的出現,而使預定安排完全打亂。最後,就形成這種結局: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箇中國人消失了。“”可以想象:以後就託付老百姓把唐三彩送回國內啦!“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