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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地出海打魚啦!在糧食困難年代,他把捕到的魚賣掉,攢下了錢,開辦一所以魚油為原料的肥皂工廠,最後發展成塑膠工業。“是位了不起的實幹家呀!”哲夫邊隨聲附和邊細心琢磨麻也子的話,他想從中找出有參考價值的材料。
今天,哲夫帶來一份資料。
“幾天前,小笠原警部向我透露了退職教師相良信雄一九三九年在北京親身經歷的一件怪事,也許它與目前事件有些瓜葛!”“我對那件事也百思不解,所以去拜訪了相良先生。他是個耿直的人,他把那件事寫成一篇札記保留下來了。這是原稿。。。您也看看吧!”麻也子開始閱讀札記。題目是“不可思議的事”。
“引起我這段回憶的起因,發生在今年春天,應友人之邀去臺北旅行的時候。我三十歲以前在大陸生活過。。。 。。。”麻也子一口氣讀下去。她很快被吸引住了,裡面確實是些不可思議的事。
人的消失。。。 。。。
唐三彩。。。 。。。
然而,給麻也子帶來更大沖擊的是上等兵宇佐美的出現。宇佐美是父親的舊姓。父親復員後,因受到砂原家的賞識而入贅,從此改姓砂原。
宇佐美是唐三彩失蹤事件中的重要當事人之一。讀完後,麻也子的雙頰泛起紅暈。
“您怎麼想的?”哲夫問。
“我嗎?剛剛讀過。。。 。。。”麻也子心慌意亂地口答。
“在北京故宮博物院盛唐室裡,隨著中國人的消失,唐三彩也失蹤了。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我想;也許目前的布魯特和橫田老人被殺事件還是盛唐室裡唐三彩失蹤事件的繼續吧?不過,這只是我的解釋。”“這還是個謎嗎?”“當然。如果不進一步把細節搞清,就不能揭開謎底。明天上午,我還要去相良先生家裡拜訪,有些不清楚的地方,當面問個明白。您想一道去嗎?”“可以。”麻也子同意了。
麻也子悶悶不樂地陷入沉思。自己現在整天呆在家裡,一個勁兒在父親身上胡思亂想。有時聯想到臺北龍山寺的占卜,甚至疑心父親已經自殺。
但,哲夫卻大不一樣,他為搞清事件正在勁頭十足地、有條不紊地追究下去,不斷地付諸行動。
這是一種頑強的、可信賴的精神。
“麻也子小姐,事到如今,警察仍然把您父親當做犯人看待!昨天和小笠原警部見面時,從他口氣裡,我深切地感覺到這一點。不過,我們有自己的看法。我們只希望不停地追下去。即使暫時對我們不利。”“是啊!”麻也子點頭。
翌日,哲夫和麻也子去福岡郊外的二日市拜訪相良。
在一處帶有整潔庭院的簡樸住宅裡,白髮蒼蒼的相良和藹可親地接待二人。
“非常感謝您把這樣珍貴的資料借給我們。”哲夫客氣地寒喧。
“對您有幫助嗎?”
“是的,拜讀以後深感興趣。”
“裡面有些您關心的事情吧?”相良說。
看來他已從鄰居小笠原警部那裡瞭解了一些情況。
“真是相當奇怪的事啊!”
“當然。迄今為止,這個謎還設有解開。姑且用札記的形式把它儲存下來了。”“在內容上還有些疑點,可以再向您請教一下嗎?”“請吧!”哲夫翻開原稿。
“您在寫那後來消失的中國人時,有這樣一段話:“在坤寧官附近,我看見一個身著藍色長衫的人沿石階走進去,肥大的中國長衫下襬隨風飄動著。正是他。我邊想邊加快腳步。”“相良先生,當時您對那個中國人的其他特點,例如臉部看清楚了嗎?”“沒有。只看了背影。”“那您確實搞清他是頭一天的中國人嗎?”“總而言之,當時的距離確實相當遠哪!所以,只能說出個大概。
“那個中國青年戴帽子了嗎?“
“他戴了一頂貝雷式中國帽。這在札記裡漏掉了。”哲夫點頭。
“還有,我對中國服裝不太瞭解。您說的長衫,是套頭穿的嗎?”“不。長衫側襟是用布帶縫製的扣子扣起來的。”“這種長衫穿起來很麻煩嗎?”“不,非常方便。這也是中國服裝的一個優點。或穿、或脫,五、六秒鐘足夠了。這種男子穿的長衫相當肥大呀!”相良回答。
麻也子明白:哲夫經過一番周密的思考後,才提出這些問題。
“還有個問題。一九三九年前後,能自由地從北京往國內帶回物品嗎?”“您是指海關的限制嗎?”“對。”“在大連或佔領區的港口,對日本的老百姓是完全開放的。只有外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