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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動兵刃,就欲上前,內中有一個也是暗器行家,當下揮手就是三枚飛刀直向張入雲面門射來。未想張入雲只將手一招,便將那飛刀一一捉在手裡,重又整整齊齊地平放在自己餐桌前,看情形實是渺視三人之極。
那使暗器的見對方手段高強,心下惱羞成怒,不顧計較又是兩枚鐵蒺藜打了過去,跟著左手腕再又一抖,卻是暗地將一枚陰沉沉的逆水行舟針射了出去,這針本就專破武人真氣,如被擊中人身要穴,輕則身受內傷,重則幾十年橫練氣功就要被破去,實是歹毒這極,且又是色作淡灰,此時在酒店燈光下看來,更是難辨。
只不想他今番遇上的卻是暗器名家張入雲,當下只如沒事人一般,右手二指連晃,竟將兩枚滿是毒刺的鐵蒺藜鉗在指中,跟著又是賣弄本事,左手曲指一彈已將射來的逆水針彈起至半空,曲掌一伸,那針已是平躺在他手裡。
張入雲見了手裡兩樣暗器都有帶毒,一時看了一眼那使暗器的人道:“看你使的這兩般歹毒的暗器,就知你不是個良人。”跟著就聽他一聲斷喝道:“還你!”,只聽得一聲慘叫,那兩枚毒蒺藜已如電射一般,分別打在了那使暗器的雙手手腕上,因這鐵蒺藜有毒,張入雲此時又有些醉意,手下忘了輕重,一時那蒺藜竟是透骨打入,看情形縱是治好,少說也要半年多功夫。再聽嗖的一聲,就見那三寸來長的逆水行舟針,已是插在了那人的髮髻上。
如此這般三人這才知道張入雲身負絕藝,一時為他一身本事驚服,當下不敢再妄自動手,口中也沒了言語。只得扶起那已被鐵蒺藜打的痛昏過去,又是因中毒臉已化作紫灰色的同伴,當下手忙腳亂的找出刀傷藥和解藥趕緊為他療傷。
而地上那黑臉漢子,此時但凡是想要站了起來,便被張入雲一粒花生打倒,不多時他身上已是著了十多粒花生,雖是痛的他哇哇大叫。但那漢子生來彪悍,此時見張入雲有意折辱他,倒也光棍,只一味的咬著牙跌了又爬,倒了再起。
只是到後來卻是終經受不住,一時嘴裡大聲罵道:“你這哪裡來的小牲畜,我操你祖宗,竟也敢教訓老子起來,你有種就把老子打死,這樣一跤一跌把我絆倒算是什麼鳥本事!”說完又是親孃祖宗的亂罵。
張入雲聞言輕聲冷笑道:“我還當你真個光棍,本還想再將你跌上三十跤,就一腳把你踹下這酒樓。誰知你自己膿包無用,已自先叫起軟來了。殺了你我之當捏死一隻臭蟲,就你這般的欺老脅幼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裝強。”說完,右手中指一彈,一粒花生利嘯著激射而出,正打中那漢子眉梢處的地板上,就見那只是軟軟的鹽水花生,竟在張入雲一身功勁之下直打在地上與地平起,一時地下飛灰木屑濺起,打的那漢子黑臉上一陣生痛,這時他才知道張入雲方才手底已是留情,直到現在才使出真功夫。
再聽張入雲道:“你若再口裡亂吠,我就將你背脊上十三處穴道制住,讓你在三年內,只能像條蛆一樣的在床上躺著!”說完又是賣弄本事,雙手交匯連彈,一時十三粒花生飛過,正好在那黑臉漢子身旁排了個直直正正的一條直線,為顯本事,竟是每一粒均是相距都只三寸,且力道均勻,每一粒都是與地平起。這手功夫一顯,便是那滿樓的不懂武藝的老百姓也知是驚世駭俗的本領,當下本已寂靜無聲的酒樓內,更是變地如死一般的寂靜,就邊空氣也彷彿如那窗外的冰雪一般,竟在這一時間凝固住了。
眾人裡只有香丘的本領和張入雲是一個級數,她原先雖也知道張入雲暗器本事在自己之上,但未料到他手下功夫竟得這般的高強,此時使將出來,卻是連頑皮如小香丘,也是一時間嘖了嘖舌頭說不出話來。
再看那黑臉漢子,當聞之身旁一連串的疾風聲,已是嚇得不輕,再側頭看時只見地上已是多了個一字,一時間當不得張入雲這般武力,也是被嚇得傻了。
再說那同行的三人中,有一個較老沉的著紅衣的漢子,此時見了張入雲露了這一手,雖是驚人。但聽其口中意思,卻是隻為爭一口閒氣,並未有傷人之意。當下他掙了掙脖子,拎了拎衣袖,方才大了膽子與張入雲說道:“這位好漢請了,今日之事確有我們做的不對的地方,尊駕即也是江湖中人,又露了這手本事,我四人自負不敵,已然是無話可說。只是殺人不過頭點地,即是評理,就不該持強做勢,有什麼話,您先劃下道兒來,我們接著也就是了!”一番說的不卑不亢,雖是服軟跌低,倒也有幾分意思。
張入雲本是酒後失神,一時發了性子,先聞那人的言語也還有些惱怒,但後首一想,如真的這般依強而勝,倒是在人前做不得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