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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僅僅有手工木吉他,還有一架鋼琴。付歡倒並不是一個音樂白痴,不然綿綿也不會有那樣的天賦。她以前在大學時候還學過半年的鋼琴,此刻面對這些樂器,也有了彈奏一曲的慾望~
“我可以試一下嗎?”她問。
“當然。正好讓我欣賞下。”邢智淵笑著道,很意外她也懂這些。
她坐下來,撫摸著琴鍵,不成調的,單音符的彈奏著。然後,有支曲子的主調從她腦中閃過,她下意識的跟著那主調彈奏著一個一個的單音……慢慢的,慢慢的,她陷入了某種虛無狀態,抬起了另一隻手,她讓一串琳琳琅琅的音符如水般從她指尖滑落出來……她開始彈奏,行雲流水般的彈奏,那琴聲如微風的低語,如森林的簌簌,如河流的輕湍,如細雨的敲擊~帶著某種纏綿的感情……滑落出來。
邢智淵問,“你剛剛彈的那支曲子,叫什麼名字?”
她側著頭想了想,神情黯淡,“沒有名字!”
“我想試試用吉他來彈這支曲子。”
“吉他?”她怔怔。
“我可以確定,”邢智淵有些熱烈的說:“用吉他彈出來,會有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說完,邢智淵就拿過一把木吉他,調了調音,撥了撥絃。他在沙發上坐下來,撥了幾個音,然後,他變得鄭重起來,變得嚴肅起來,那曲子的音浪,琮琮的流瀉……付歡的注意力集中了,她驚奇的望向邢智淵,他居然就已經記住了她剛才彈的整條曲子!只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坐回到鋼琴邊,對邢智淵微微點了點頭。
邢智淵會意的走到琴邊,在一段間奏之後,付歡的鋼琴聲又響了,邢智淵的吉他成了伴奏,他們行雲流水般配合著,彈到一個地方,付歡的鋼琴和不上去了,他們同時停了下來,邢智淵說:“這樣,我們把主調改一下。”
邢智淵拿出紙和筆,在紙上划著五線譜和小蝌蚪,寫得快而流利,遞給付歡看,“這樣,你彈第一部的時候,我彈第二部,你彈這三小節的時候,我不彈,到下面一段,我彈的時候,你不彈。我們試試看。”
他們又試了一遍,鋼琴和著吉他,像一個美妙的、小型的演奏會。他聽得悠然神往,心都醉了。含著笑,望著付歡那在琴鍵上飛掠過去的手指。那纖細,修長,而生動的手指。
付歡忽然停住了,深思的望著琴鍵。邢智淵也停住了,深思的望著付歡。
“第二段第三小節的問題。”邢智淵說。
付歡拿過紙和筆,改了幾個音符,邢智淵伸頭看著,一面用吉他試彈。付歡放下紙筆,又回到鋼琴上,他們再一次從頭彈起。多美妙的曲子!多美妙的配合。琴聲悠揚而纏綿,溫柔而清脆,細緻而悽怨,委委婉婉,如夢如歌。
她把那兩段歌詞寫了下來。邢智淵接過歌詞,輕聲哼著,然後,他又拿起吉他,一面彈,一面輕聲的唱,他的聲音極富磁性和感情,只唱了一段,付歡已經有些神思恍惚起來,舊時往日,點點滴滴,都一一在她腦子裡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