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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說:“我從沒有被任何人折磨得如此痛苦,歡歡,”他搖頭,拚命搖頭,從齒縫裡迸出一句:“你太狠心!太狠心!”
付歡側過頭去,忍聲的啜泣。
兩人陷入僵局,沉默了好久,他突然眼睛一亮,才想起來一件事,連忙驚喜的問她到,“我現在才想起來,你懷孕了是不是?那天你走的時候,你告訴我懷孕了?你有了我的孩子,那麼,我們——”
“你不要說了。”付歡咬了咬牙,一狠心就起床來,拿出一張在醫院裡做人流的體檢單放到他面前,看似雲淡風輕的說,“既然你不認這個孩子,我也沒必要留下來,已經打掉了”
江厲行呆呆的盯著這兩張單子,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臉上一片陰雲包圍過來,得知這個真相後,如晴天霹靂般氣得發抖!
“啪”他忍無可忍的甩了她一巴掌,又吼,“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啊?你怎麼殘忍到這個地步了??付歡!?”
他抓緊她的胳膊,猛力的搖撼她,搖得她的牙齒格格發響。
她哭了起來,嚷著說:“不要這樣,你弄痛了我!不要這樣!”,說話的間隙,也不敢太多跟他反抗,只是稍稍的護著肚子。
他廢然的放開了她。轉過身子去,他氣沖沖的拿起西裝上衣,從口袋裡掏出香菸,只有一個空煙盒,他憤怒的把煙盒丟到牆角去,咬牙切齒。她悄悄的看看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她取出一包煙,丟到他的面前。
他接過香菸,盯著她。
“你也學會了抽菸?”
“不是我,”付歡搖搖頭。“是邢——”她驚覺的住了口,愕然的望著江厲行。
“哼!”他重重的哼了一聲:“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是誰抽菸?”他大吼:“是誰?”
“是——”她哭著叫:“是邢智淵!”
“邢智淵?”他逼到她眼前去,面目猙獰而扭曲:“那是誰?邢智淵是個什麼鬼東西?你說!你說!”
付歡哭著,在這種逼問下完全崩潰了。
她神經質的大哭大嚷起來,“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才滿意,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才能對我放手,那麼,我告訴你吧!他是我的男朋友,愛人,丈夫,隨你怎麼說都可以!我已經和他同居了,就像跟你一樣!為了他,我才打掉了你的孩子,你滿意了吧?滿意了吧?滿……”
“啪”的一聲,他再次重重的抽了她一下耳光,她驚愕的停了口。他站起身來,匆忙的穿好衣服,他的臉青得怕人,眼睛血紅。回過頭來,他把那包煙扔在她臉上,啞著喉嚨說:
“你這個——標準的賤貨!”
她待著,傻愣愣的坐在床上,頭髮零亂,被單半掩著裸露的身子,眼睛睜得又圓又大,她不說話,也不動,像個半裸的雕像。他望著她,目眥盡裂。
“天下居然有像我這樣的傻瓜,來哀求你回去!”他咬牙切齒的說:“好吧,你既然已經人盡可夫,告訴我,剛剛的‘交易’,我該付多少錢?我不白佔你的便宜!”從口袋裡掏出一迭鈔票,他也不管數字多少,就往她劈頭扔去,鈔票散了開來,撒了一床一地。
他恨聲說,“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了!再也不會了!如果我再來找你,我tm就是混帳王八蛋!”
吼完,江厲行就重重的摔上門,那響聲震得整堵牆都晃了一晃!也幾乎把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震得粉碎。
他走了,她頹然失落,頓感整個人被掏空,痛得撕心裂肺~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
付歡如約來到邢智淵的手工吉工作室。他剛好這段時間沒有新的工作,可以親自來這裡和幾個學徒一起搞吉他。從選材、製作、到調音,製作一把吉他的工序十分繁雜而漫長。但是邢智淵卻深迷其中。他在音樂界已經走到今天這個地位,並不靠吉他掙錢,這只是他一個純粹的愛好和夢想而已。
“你看,這個是玫瑰木單板和桃花芯單板做成的雙背板琴,好處是綜合了玫瑰木和桃花芯的一些音色特點,缺陷則是削弱了背板的共鳴,反饋比較差,聲音比較靠前,此為玩笑之作而已,呵呵。”他饒有興致的跟她介紹。
付歡點點頭。置身這清雅溫馨的工作室,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瞭解到,製作吉他所需要的木頭,一般來說,多用紅杉等其他高檔的木,那樣彈起來的聲音好聽,而做到這一點就得讓樹木自然風乾幾十年,不然樹幹裡面含有太多的水分,做出來的琴,不管是手感還是音質,都會大打折扣。
其實他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