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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清醒,已經是一個月之後。憐清宮裡什麼都變了,那一夜母親在酒中淬了毒,她自己不想再活在這世上,還想要父皇死,想要我死!母親死了,父皇守著她的屍體呆在那殿中三日未曾出來,三日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三日後下旨葬清妃入皇陵,自此父皇再不踏入憐清宮一步。
而我昏迷一月,父皇竟一次也沒來看過,只是派了最好的御醫日夜守護,聽說下令若我死了,那御醫就以謀逆罪論處。自此以後我被禁足憐清宮,失去了冷漠的母親,和本就對自己不甚親厚的父皇,每日僅有夏嬤嬤為伴。那個大學冬日似乎是一場夢,離得遠了卻有冰潔心間,如胸藏利劍,時時隱痛。
我開始沉默,也在這靜默中一日日地成長,讓自己的心變硬變強。
我不再在乎母親昔日為何灌親子以劇毒,也不再在意父皇的冷漠放任。我告訴自己,我再也不要這些動搖我的心智,我的心以後要能容納天地!我要做海天的英雄!
六歲那年我指天為誓,即使全天下都放棄了我,我!歸海莫燼!總有一天也要傲然立於人上!縱使命運也戲弄與我,總有一天我要還它以顏色!我歸海莫燼不信天地,不信命運!
民靡有黎,具禍以燼?哼,總有一天我要讓全海天的人以我為英豪,我要讓全天下的人享我之福祿!我要傲立世間、指天罵地!
父皇雖然下旨將我禁足,卻似乎並沒有完全遺忘我。
海天的皇子自五歲起就要到尚書宮從學,直至十五歲志學之年才算學畢,不用再日日前往尚書宮。我雖然被禁足,但父皇卻請了當時齊魯名士的路子晏做我老師,父皇還親筆題寫了“立身以至誠為本,讀書以明理為先”的楹聯著人帶到了憐清宮,懸掛於習堂之上。
時隔一年已是事過境遷,我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