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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廠家屬區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們去找了楊廣能,給他看了岑徵雁的照片,就嚇壞了,說不關他的事情,要去找劉洋的麻煩。我們也沒想到他突然發狂,然後自己去撞牆,都嚇壞了。事後一打聽,那個叫劉洋的在機械廠家屬區,我們就去了。他媽媽的死真不管我們的事情。他們鄰居可以作證,老人掉下來的時候,我們還在樓下。”
最能讓人相信的謊言,有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實的。高翔覺得自己做到了。其實他很不喜歡撒謊,所以講的幾乎都是真實情況,只是最關鍵的內容給省略掉了。
國字臉的警官斟酌著,似乎在將高翔說的在腦子裡仔細過一遍,同時也檢驗其中有無矛盾的地方,然後他問,“你們來這裡旅遊幹嘛摻和別人家的事情。”
“不是摻和,不瞞你說,我是職業就是寫政法版的文章,你可以上網搜我們日報,那可是廣州政府的喉舌,我黨的機關報。正是因為報道這些案例多了,現在遭遇親身經歷的狀況,就很想調查下去。”
警官繃緊了的神色緩和了些,“是,我知道的,你們這些記者,哪裡有個風吹草動都要去寫,不掘地三尺,不罷休。”
“輿論監督而已。”高翔謙虛地說,“我們不是想在馬站鎮搞什麼不和諧報道。只是,我這位朋友跟岑姓女孩有過接觸,這麼一條生命,極有可能已經消逝了,我的是‘有可能’。畢竟你們做警察的也見得多。本就是個好女孩,不亂跑,朋友關係也單純,三個月音信全無,反正我們的直覺應該是凶多吉少。哎!”
“說這麼多幹嘛,凌雲峰不是有朋友在這派出所嘛,找他出來,一通電話就解決了。”莫寒氣鼓鼓地。今天一整天的遭遇就夠慘的,現今還差點被扣上犯罪嫌疑人的帽子,他很是受不了。
“你們在這裡有認識人?”國字臉警官皺著眉頭問,“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認識誰,犯了事兒,一樣出不去!”
高翔連忙說,“是這樣,我呢因為政法這塊接觸多,警察朋友也多,我有個朋友認識你們這裡的警官,他其實一開始就是要我們來找這位警察的,只是我們覺得又沒有什麼證據,還不如先調查一點東西出來,再找警察。”
“你們以為你們是福爾摩斯啊,個個都是神探?再看幾本推理小說,還能一不小心就把罪犯給逮著了。有這麼容易的話,我們警察都可以不用幹了。”
“我們是在幫你們。你們警察厲害,查三個月都查不出來,現在還把幫手的人抓起來,就這點出息。”莫寒還嗆上了。“你們去找那個警察,讓他打電話去廣州警方核實,看看我們是不是良好市民,優秀記者。一個女孩死了,你們做了什麼。老人跳樓了,你們查出什麼貓膩來沒?坐在這就知道質問我!哼!”
高翔咬著牙,焦急無奈,輕聲對莫少說,“我的莫大少,求你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誰知,國字臉的警官並沒有生氣,“你給岑徵雁拍照的時候是哪一天?”
“8月27日,我電腦裡有記錄,隨便你們拿去檢測,就是那個時間。而且我之後很快就走了。當天晚上回的廣州,你們也可以去核實,我不怕你們查。”莫少理直氣壯。
警官又問高翔,“說出你警察朋友的名字,以及他交代你來找我們派出所哪一位民警?”
“我朋友叫凌雲峰,是廣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副隊長,他說的馬站鎮派出所的警官叫鍾進,這位鍾警官是雲峰的朋友姜明修的師兄。姜警官也是我朋友,他目前在我們市裡一個片區派出所任所長。我是不是說得有點複雜。”高翔笑起來,露出他的小虎牙。
他一說完,兩位坐著的警官竟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然後這位國字臉的警官一言不發地起身出去了。另一位警官也沉默不語地望著他們。
高翔和莫少心想,他應該是去核實了。十幾分鍾之後,國字臉的警官走進來,微笑著同高翔握了握手。“你們的情況已經查明,不是嫌疑人,不過需要兩位記者配合一下,把你們知道的情況都詳細的做個筆錄。以及莫記者的照片,也要提供給我們。”
高翔徹底鬆了一口氣。“謝謝,我相信警察同志的智慧和判斷力。”
莫少不買賬,起身說,“是不是做完筆錄就可以走了?”
“對。”
“那快點,我折騰一天了。”依然生著氣。
高翔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這位朋友心裡也挺委屈的。”
“沒事,”國字臉警官說。
“我想問一下,那位叫鍾進的警官,我們能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