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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帶到審訊室,裡面已經坐著兩位警官。一位非常魁梧,一看就是山東漢子的風格。其中一位年長的更是高大魁梧,坐得筆直,身板很結實,國字臉,濃眉毛,面色紅潤,說話的聲音十分洪亮。
他看了看高翔和莫少交出的身份證和記者證,凌然地問,“你們兩位南方來的記者在咱們馬站鎮瞎竄什麼?”
高翔訕訕地笑起來,“警官同志,我們沒有瞎竄。”
“我當然知道你們沒有瞎竄。昨天下午你們去了已經失蹤三個月的女孩,岑徵雁的家,給她母親一張照片和三萬塊錢。有這事不?”
“有。”
“今早你們冒充一個精神病人的家屬去探望他,有這事不?”
“對。”高翔和莫少心裡開始納悶,怎麼警察將他們的行蹤瞭解得這麼清楚。
“下午的時候,你們又自稱是劉東的朋友,去了機械廠的家屬區。有這事不?”
“有。”
“啪!”這位警官重重地把桌子一拍,“說,你們倆到底要幹啥?”
“我們,我們不幹啥。”面對警察叔叔的強大氣場,即使沒有做壞事也會很心虛。
“不幹啥?你們給岑徵雁母親的那張照片上,正是岑徵雁失蹤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你們跑到沂水縣精神病,還不到半個鐘頭,一個叫楊廣能病人的就自己撞牆死了。機械廠家屬區的事情更離譜,你們才到,劉家老媽媽就從樓上跳下來。我告訴你們,最好老實交代清楚,那張照片是怎麼來的,還有事情的緣由,否則你們就都別想出去!”
“你以為我想呀,你們這鬼地方,我根本就不想來!”莫少哪受得了這種態度的質問,一下就蹦起來,“如果不是那······纏著我,我·····才不來呢。”他的嘴已經被高翔在關鍵的時候拿手捂住了。
“你們倆幹嘛,給我坐下!”旁邊一位稍年輕的警官站起來呵斥他們。
高翔對莫少一個使眼神,意思是,不要說什麼鬼,什麼魅的事情。沒人相信。
國字臉的警官沒有發火,聲音依然威嚴響亮,“你們倆別想耍什麼花招。說,為什麼要送錢給岑家?”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莫少的火氣又上來了。
“哼,岑徵雁失蹤那天穿的這身衣裳是今年夏天同她媽一起在縣城買的,你這照片照的時間就是今年暑假。她媽媽注意到就通知我們了。你們要是沒幹虧心事,幹嘛平白的往人家家裡送錢?”
“我那時可憐他們家,窮成那樣,女兒還死了!”莫少生氣極了,沒受過這種冤枉氣,好心還當驢肝肺。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高翔倒是意識到,不過已經晚了。
國字臉警官的眼裡閃過一道亮光,隨即陰沉下來,“岑徵雁失蹤三個月,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咋就一口咬定她死了?”
高翔心想,完了,這回更說不清楚了。
莫少也一時語塞。他知道,如果說,“是那個失蹤女孩變成靈魅來找我。”是根本沒人信的。
“還有,據報告,你們不是三個人嗎?另一個人在哪裡?”警官聲音已經不是剛剛進門時候的大聲,而是帶著一股面對犯罪分子的煞氣。
壞了,這要是調查起幽龍來,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備份一套完整的人類資訊資料。搞得不好,要壞他的事。高翔想,沒有辦法了,急中生智地他想出了一套說辭。
“警官同志,我們沒有一口咬定岑徵雁死了,我們只是猜的。”他一副服軟的樣子。
“猜的?我怎麼聽來不像是猜的。”
“你先聽我說,我們真是她的朋友,不過是三個月前來這裡旅遊時認識的。那天她拜託我這位朋友照相,還互留了地址,說下次來的時候找她玩。後來趕飛機走得急,照片就沒洗出來給她。這次又出差,就想順道過來看看,順便把照片給她。誰知道她媽媽說她已經失蹤了。”
從警官的表情看不出他相信還是不相信。高翔知道,不說清楚來龍去脈,不光他們走不了,也會給幽龍惹來麻煩。
“我倆回到酒店一合計,猜測她或許是拍照那天失蹤的,而我朋友恰好拍了很多張照片,我們就想,會不會照片裡有拍到一些可疑的人員。於是我們就找,找另外好久,沒想到還真找到了。誰知,一打聽才知道他住到精神病院裡去了。”
“楊廣能?”
“對,我們有幾張照片可以證明他的行為很可疑,我可以拿給你們看,你們有技術專家,可以分析得比我們透徹。”
“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