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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晃一下,看看什麼情況,再混進他家裡看看。”
莫少點頭同意了。
看樣子,跪在家屬位置的是黎海濱的哥哥和姐姐,只是不清楚是表親還是至親。
想起之前影像中黎海濱罪惡的模樣,莫少不屑地表示堅決不上香,也不鞠躬。高翔沒辦法,只好自己上香,行禮。之後跟家屬寒暄起來。
黎海濱是獨子,這兩人都是他的堂哥堂姐。他的爸媽都在醫院裡,因為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一次作惡,毀了別人的家,也毀了自己的家。
高翔聊著聊著。就拿出了那副拼圖,兩人表示沒有見過上面的人。高翔只好與莫少一起進了黎海濱的家。他們家正是位於靈堂空地旁一棟獨棟的三層小樓。新區這邊很多這樣的小樓。
大門都沒有關,人來人往,幾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長輩在那裡招呼來弔唁的賓客。高翔和莫少在門口拿了兩根菸就走進去了。看樣子,幾乎所有的人都呆在一樓客廳裡。客廳的側面是一段樓梯。看樣子,黎海濱的房間應該在二或是三樓。
“等一下瞅個空我偷偷溜上去看看,你在樓下幫我放哨。萬一有什麼情況,你想辦法通知我就行。”高翔叮囑。
“好,我也可以大喊大叫轉移大家注意力,等你逃出來”莫少很有默契地說,“現在被逮住了,可是盜竊罪哦。呵呵,你小心。”
兩人靠著樓梯口佯裝聊天,眼睛注意著周圍的環境。終於有一個時間段,來弔唁的人突然多起來,黎家的親戚開始應接不暇。高翔瞅準機會,一個麻溜的轉身,蹭蹭地跑上二樓。
二樓有三個房間。其中一間有人在裡面,聽聲音是像是幾個孩子在打鬧。另外一個房間是黎海濱父母的臥室。剩下的是雜物房。
高翔繼續跑上三樓。三樓只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很大的露臺。這房間就是黎海濱的。
他轉動門把手,門沒有鎖,一下子就開啟了。
房間很大,有五六十平米。很大的53寸液晶電視連線一臺黑色的ps機,還連線了dvd。電視櫃上保持著主人生前的凌亂,各種碟、煙盒、火機散亂四周。高翔看了看,基本都是正版遊戲碟。每張價格不菲。
旁邊有個櫃子,原先是書櫃,不過沒有一本書,堆滿了各種碟,還有雜七雜八的物件。岑徵燕的手機可能在這上面。高翔仔細搜尋起來,然而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
書櫃的下層有三個抽屜,其中一個抽屜給鎖上了,打不開高翔心中一喜,也許自己要找的東西在這裡面。
由於高翔那套開鎖的工具沒有帶來,這個鎖頭對他來說就有難度了。還要側耳聽著,擔心會有家屬走上來。
他在這個房間地上找到了幾根用過的牙籤。以前採訪深圳那位反盜竊高人的時候,
他除了送給高翔工具,也教給他開這種最簡單a類鎖的技巧。不過高翔只在他的指導下實施過,今天自己單獨“作案”,毫無信心。
又捅又撥,搞了一會兒,牙籤斷了幾根。那鎖依然紋絲不動。只剩下最後的一根了,在這個寒冷的房間裡,高翔的手心、背脊都滲出了汗水。
這根再開不開,就要另找工具了,最後只有撬開,這會惹來打麻煩的。高翔給自己一種破釜沉舟的鼓勵。小心翼翼地將牙籤前段弄斷,再深入到鎖眼中,左右撥動起來,感覺鎖舌的位置,只要找準了,輕輕一撥就能開啟了。
探了好久,終於摸到了。“卡啦”一聲,高翔緊繃的神經一下鬆弛了,懷揣著勝利的喜悅他拉開了箱子。
頓時傻眼。
原來滿抽屜裝的都是各種島國片,還有amerain的特殊動作片,高翔頓時洩氣地坐到地上。
“真是tmd淫棍!”他恨恨地罵了一句。費了半天勁兒,全是無用功。看樣子這個房間是沒有收穫了。他喪氣的走出房間,走到了露臺上透透氣,吹吹剛才因做賊心虛冒出的一串子冷汗。
三樓的視線很好,鋪著厚厚的積雪,臨高遠望,鉛灰色的沂蒙山,延綿數里。景色還不錯。高翔不由得往前走,走到了露臺邊上。下面的哀樂聲、道士的誦經聲,還有不時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向下望去都是來來往往的人。
犯罪的人死了還有個體面的葬禮,受侵害的人到現在都屍骨無蹤。高翔想想就鬱悶。
忽然,視線越過帆布蓬,越過人群,看到遠離人群的桑樹下站著一個人。圍著黑色的圍巾,帶著一個灰格子的毛線帽子,身穿一件銀灰色的羽絨服。雙手揣在兜裡。從高翔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模樣,可能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