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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多事呢。”
“以前在宿舍,松哥兒像大哥一樣很照顧我們的。”高翔有些著急,剛剛的夢境讓他感到很不安。
“你是個記者,靠的是新聞敏感吃飯,不是靠純感覺吃飯。不是你想象他有麻煩他就有麻煩的。再說都這麼久沒見了,你瞎操心什麼呀!”
“不是,我......”高翔想說,我跟別人不一樣,我的感覺很準。但是他知道,阿草是不會理解這個話的。
“求你了,我的哥,我的親哥,我好睏。睡了啊。”沒等高翔繼續下去,阿草結束通話了電話。
高翔心慌意亂的坐在床上,想象力和內心的潮湧在寂靜中沸騰。難道是因為那張照片,讓他一直想著昔日的好友?
他下了床,開啟電腦,在裡面找出那天在公車上的照片。將他最疑惑的那一張點開放大。
照片裡的男子帶著墨鏡,面板黝黑。高翔記得,喬松是很白皙的。墨鏡遮住臉的大半。很難說著就是喬松。唯有厚厚的嘴唇讓高翔覺得有點像。
自從秦小琦的案子以來,高翔對自己的夢境有一種感覺。現實裡迷惑的地方,夢境是會告訴他的。
這三天他同幽龍一直在長堤酒吧街轉悠。各種嘈雜的氛圍。各種渾濁的空氣,還有各種轟鳴的音樂讓高翔覺得比上班還累。唯有幽龍,超然的坐在那裡,彷彿隔絕一切的觀察四周。
一無所獲的三天,性急的他有些不耐煩了。凌晨的夢境又將他的煩躁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下午時分,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高翔結束了三個採訪任務,便直奔凝醇谷。
在高聳的洞天樹中穿行而過。來到溪谷,卻發現雲峰已經神色凝重的坐在原木椅子上。幽龍則在一旁悠閒的品著他的酒。
“你早來了?”
“等你。這週報上來的失蹤案件。是男性的有十宗。其中兩位是老年痴呆症的走失,一單是小朋友誘拐,四個是青春期少年相約離家出走,另外三個全是成年男子的無故失蹤。”
“失蹤前也去了長堤?”
雲峰搖搖頭。“還沒有調查到。如我預見,近期成年男子無故失蹤的案件交給我了。同時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這個案子要秘密的辦。”
“你說這些失蹤的男人們到底在哪裡了?”高翔抱著手,在小溪前走來走去。嘩嘩的水聲影響著他的思考。
“通常失蹤超過七十個小時以上,就會考慮事主已經死亡的可能性比較高。”雲峰盯著大木樁上一圈圈的年輪說。
“另一種說法是,他們要麼作為祭品被獻給了某種魔鬼,要麼被某種魔物吃掉。比如中國神話裡,被女鬼引誘,然後吸光精血的男人們。”幽龍給高翔倒上了一杯紅桑釀製的酒。慢悠悠的說。
“女鬼?有可能哦。”高翔很認同,“要不怎麼失蹤的都是男人呢?痴男怨女,用這種方式報復男人也不一定呢。”
“不管人還是鬼。都要查出真相。”雲峰在這方面保持比較謹慎的觀點。
“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有一件事情,”今天是幽龍主動聯絡高翔和雲峰的。
“什麼事?”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我有一位日本的老朋友發郵件給我,說在東京出現了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不分國籍,都可以加入。可是加入之後的去向,卻不得而知。他的外甥就加入了這個組織,然後失蹤了。一年以來都沒有任何訊息。沒有屍體。沒有消費記錄,什麼都沒有。”
“就像那些失蹤的男人們?”高翔撇撇嘴。左腮邊的酒窩就露了出來。
“如果日本也有的話,那就說明是國際案件了。”雲峰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這三天都沒有收穫。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先調查一下這個組織的相關情況。如果同這些人失蹤有關,說不定就找到源頭。”幽龍對雲峰說。
“這個組織叫什麼?”
“米諾斯聖神教。”
“名字這麼奇怪?”高翔重複了一遍幽龍說的名稱。
“我之所以要林警官去調查這個組織是否在國內有過註冊什麼的,正是因為這個教派的名字。”
“米諾斯?為什麼?”高翔感覺曾經聽到過這個名字,很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幽龍的露出一絲得意詭譎的微笑。“它是冥界的判官,總是帶著死亡和腐爛的氣息。它還有一個很著名的外形,牛首人身。最喜歡構築一個奇妙的迷宮,把那些活著的人帶入其中,再一個個殺掉,奪走他們的靈魂。”
聽了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