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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管不著,反正敬嬪那麼過分,我不能光吃虧啊?”
如是,待到傍晚時分,香荷得人來傳話,說皇帝讓覺禪貴人去帳中侍奉,話傳進來香荷十分歡喜,可覺禪氏根本沒這份心,在宮裡都避之不及,哪裡還能跑到這裡來侍駕,便讓香荷去回絕,但香荷說來的人早走開了,見拗不過主子,只能自己到前頭去回話。
然而香荷去了好久不見回來,再等有別的宮女跑回來,卻是火急火燎說:“貴人快去瞧瞧,香荷被敬嬪娘娘拉去帳子裡了,正捱打呢。”
覺禪氏還不至於冷血無情,這些年都是香荷在照顧她,乍聽這樣的事,立刻穿了衣裳趕來敬嬪的帳子。
來了才知道,似乎皇帝根本沒有召喚覺禪貴人侍寢的旨意,更因為今晚本該敬嬪侍駕,不知為何惹怒了皇帝被攆出來,恰遇上香荷在外頭與小太監說她家主子身體不好不能侍駕的話,敬嬪惱羞成怒,認定是覺禪氏懷了她的好事,不由分說就把香荷拖走了。
此刻覺禪氏跪在敬嬪面前,座上的女人憤恨道:“想你在宮裡還挺安分的,原來是懼怕上頭幾位,合著瞧我好欺負,到外頭來這套狐媚功夫了?皇上幾時召你侍寢了,你故意派個宮女過去露臉,是什麼意思?”
“臣妾並沒有,是剛才……”
“你沒有,好啊,那就是你的宮女下作了。”敬嬪打斷了覺禪氏的解釋,惡狠狠指了手下的人說,“既然覺禪貴人不會調jiao宮女,我來教,給我狠狠地打,看這小賤人還敢不敢揹著主子耍這些下作的手段。”
邊上幾人得令,各自手裡馬鞭噼噼啪啪往香荷身上抽,香荷痛苦得嚎哭打滾,覺禪氏實在看不下去,撲上來護著香荷說:“都是臣妾的錯,求娘娘饒過她,回京前臣妾再不出帳子半步,娘娘您饒過她。”
而此刻敬嬪的帳子外頭,僖嬪卻正領著幾位女眷過來,方才是在她那裡坐坐,這會兒突然說要來敬嬪這裡討京城帶來的茶吃,還勞師動眾地把人都帶過來,她心裡明白是來看敬嬪鬧笑話的,可其他人卻被裡頭喊打喊殺的動靜嚇著,不等進去,就看到兩個人連滾帶爬地被推出來,有人看清了驚訝道:“這不是覺禪貴人嗎?”
女眷裡頭,機緣巧合跟著曹夫人李氏過來的沈宛聞言一驚,一直低調地跟在人後的她探出半個身子,只見地上狼狽的跌著主僕二人,那宮女模樣的姑娘被打得遍體鱗傷,所謂的覺禪貴人,只是髮髻有些鬆散,正努力想要攙扶宮女起來,可邊上卻無一人出手相助。
僖嬪哎喲著:“這是鬧得哪一齣。”便大大方方地帶人進去看敬嬪的笑話,女眷們跟著往敬嬪的帳子裡走,沈宛跟在後頭,將至門前,突然拉了李氏說,“嫂嫂,我不進去了,實在不習慣,容若知道了也不高興。”
李氏亦輕聲道,“也罷,她們都是嘴碎的,怪我剛才叫你來帳子裡陪我,反被這邊纏進來了。”說著便吩咐貼身的丫頭:“好好送沈姑娘回去,別帶迷路了。”
一聲沈姑娘,驚得地上的人猛然抬頭,李氏已經隱入帳子裡,那丫頭要給沈宛引路,沈宛卻不走,正如覺禪氏直視著她,她也定定地看著跌在地上的覺禪氏,沈宛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這個鎖在容若心裡,卻身在紫禁城裡的女人。
“我們……幫忙攙扶一把吧。”沈宛招呼李氏身邊的丫頭,那丫頭也算心善,幫著過來攙扶虛弱的香荷,大家彼此都不認識,那丫頭還唏噓,“怎麼打成這樣了,可要好好上藥,天熱了馬虎不得。”
主僕倆慢慢站起來,可不等站穩,覺禪氏腳下趔趄險些跌倒,沈宛伸手攙扶了一把,口中道:“您小心些。”
覺禪氏卻似本能地推開了沈宛的手,立時又後悔,生怕眼前的人誤會什麼似的,可微微張開雙唇,饒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反是沈宛主動,也不多說話,和那丫頭攙扶著香荷預備走,但她們都不認得覺禪氏的帳子在哪裡,最終還是覺禪氏慢慢帶路,四人才得以走回來。
覺禪氏身邊其他的宮女接了主僕倆入帳子,香荷被打得很慘,都忙著給她清洗上藥,那丫頭也熱情地湊了過去,倒把沈宛留在了這邊。覺禪氏已經無力地坐在榻上,有宮女來問需要什麼,也被她擺手打發了。
沈宛見她如此,便欠身告辭,轉身才走了兩步,就聽身後的人說:“回去,不要告訴他這件事,他知道了,不過是平添煩惱,何必?”
“妾身可否問,您說的他,是指誰?”讓覺禪氏始料不及,沈宛竟如此反問,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而沈宛已轉回身,卻平靜地看著她說,“妾身在京中認識的人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