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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任市委秘書長多年,深得多個領導的器重,儘管已經十多年沒在官場上出現了,不過當年的人脈還是極廣的,只要他說出句話來,現在的市長和市委書記都要賣他個薄面。
不過,範永貴轉念再一仔細琢磨,胡國富工作調離的事情都辦了那麼久,要是他老丈人那麼有威望何意現在也沒個著落,看來人走茶涼官場也和商場一樣的現實,手中沒有了權利和利用的價值,無論你之前如何的風光也都成為了過去。
好不容易帶來的希望,瞬間就又一次破滅了,範永貴只是迎合地苦笑,用酒來發散自己心中的憂愁,可他才提起杯了來,還沒等送到嘴邊上,那坐在旁邊的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就跳了起來,像是個夜叉一樣一把奪過了滿滿的酒杯,而後憤怒地將酒潑到了範永貴的臉上。
啊!你幹什麼,你瘋了啊!再胡鬧就把你送回鄉下去。
範永貴積壓著的怒氣,像是火山一樣爆發了,他抹去了臉上的酒漬,對那女人怒目而視。
可那女人一點也不怕,將胸脯一挺,雙手插在腰肢上。
範永貴,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沒出息,遇到這麼點挫折就灰心喪氣了,虧你還賺回了這麼多的家業。被人騙了就騙了,大不了咱們重新再來,你不是辛辛苦苦幹了十年嘛,我就陪你一起再幹十年,把那些丟了的錢都賺回來。
那女人越說越激動,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到最後竟然哭得泣不成聲了。範永貴見自己的女人哭了,自己再怎麼有理由,也要上前去哄一鬨,於是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兩個人也不說話抱著哭了起來。
胡強和範大成愣在當場,而後又互相望了望,心裡面自然都是明鏡似的,這場面就算面前有龍角鳳爪,也不能再繼續吃下去了,讓外人看見那是很丟人的,所以趕緊收拾收拾衣服準備走人吧。
但是,卻不防備隔牆有耳,隔壁包房用餐的客人,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動靜,他們本是來談事情的,最聽不得吵鬧的聲音,所以將服務人員喊了進來。服務員捱了隔壁的客人的一頓數落,等她走出來就趴在胡強他們包房的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果不其然她恰巧聽到了有人哭泣,隔著門板又沒有貓眼,她當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裡面大喊大叫的,她以為是夫妻在裡面打架了,又砸起裡面的餐具。這要是不稟報老闆的話,那些被砸的餐具,那都要怪在自己的頭上,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泡湯了。
想到這裡她飛奔著去找老闆宋喜民,她前腳才離開崗位胡強就從包房裡面出來喊人買單,可卻連半個服務人員都沒見。他心裡面還琢磨,難怪這家店的生意不太好,原來服務也是這麼差,真不知道那個宋喜民是如何得了這麼個飲食大王的名頭,保不齊是花錢買通了報紙的編輯。
宋喜民來的還真挺快,別看他長的肥大,下身短小卻跑起來卻跟一陣風似地,眾人才一出門,他就趕個正著。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手費力地拄著膝蓋半彎著腰,緩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範老闆,怎麼這麼快就走,是不是有什麼我姓宋的做的不周,要是有的話你吱個聲,我要說個不字,你可以當著我員工的面兒上抽我嘴巴。
宋喜民說著就將臉伸了過來,看著像是要讓範永貴抽他嘴巴,其實他趁著這個機會偷偷地眯著眼睛瞄著包房裡的東西,快速地掃視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東西損壞之後,才多少放了點心。
宋老闆,這是哪裡來的話,我怎麼也不會伸手打你啊。你是不是誤會了。
範永貴見宋喜民一副擔憂的模樣,忙解釋道。
別看範永貴沒看出來什麼,但胡強卻在旁邊看出來了些許明堂,見那宋喜民目光不正,就知道他攔住自己這些人,目的不單單是挽留他們,現在看來這個人表面上給人一種大方的感覺,其實骨子裡吝嗇的要命。
是不是嫌我沒時間陪你喝酒了?還是我們菜炒的不好,要是菜炒的不好,我讓廚房重做,咱們這桌您不用付錢,都算我的。
宋喜民繼續扮演著他那精彩的角色,胡強在旁欣賞著,心中憋不住的樂,現在要是自己可以說上話,那這頓飯的錢就真的不付了。可胡強和宋喜民都知道範永貴是個場面上的人物,一定會如數交付。
範永貴見宋喜民如此對自己,深感歉意地。
宋老闆跟我太客氣了,每次來都這麼熱情地招待我,店裡面這麼忙也不出來送我,你的這份情誼我老範一定銘記肺腑,日後要有什麼事情缺個錢什麼的。放心,只要找到我範永貴,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挺你。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