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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這事情還真讓我感到頭疼,也就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兒,我到市裡面是聯絡業務,遇到了個老熟人,說是熟人,其實也就是生意之間的往來,經朋友介紹認識的,在酒桌上喝過幾回酒。
那個熟人見了我還挺熱情的,別看範叔叔在你們面前不怎麼起眼,但在外面可是還很受歡迎的。見了面說是許久不見了,非要帶著我去到飯館吃飯。當時的我也是剛下了火車,提了一大包行李,他沒等我分說就把行李給我扔上了計程車,我也是盛情難卻,就上了車跟他去了。認為只是吃個飯,沒什麼大不了的。
起初的時候的確是吃飯,在市裡面挺高規格的飯館請的,據說廚師都是做過國宴的,那請客的熟人也破費了一次,二話沒說就開了一瓶茅臺,讓廚師炒了幾個拿手的菜。不過,我吃那菜跟我平常吃的也沒什麼兩樣,再看看他做的那菜的價碼,都快上了天了,心裡面就想那些國家元首什麼的,原來每天就吃這些玩意。可後來一想,可能那些大人物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偶爾吃一次這東西也覺得新鮮。就跟現在時興吃齋禮佛一樣,堅持個十天半個月沒什麼問題,要是成年累月的,那是很少有人能夠堅持下來的。
總的來說吃喝還算可以,沒什麼可挑的。那個熟人也是和我打聽些我生意上的近況,我見他那麼豪爽,也沒瞞著他什麼,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個明白。他一個勁兒誇我有做生意的頭腦,我當時覺得挺高興,有人認同自己的成就,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範永貴說到此處美滋滋,又端起來一杯酒喝了下來,他回味了片刻嘴唇上彌留的酒香,又接著敘述道。
我可能當時有點得意忘形了,或者是那茅臺的度數有點高,喝得忘乎所以將自己的底細都交了,就差沒將家裡面那幾本存摺放在哪兒告訴他了。那時候也真是糊塗,覺得那酒好喝就多貪了幾杯。那傢伙就趁機跟我談合作生意的事情,我那時候雖然喝高了,但腦袋還算清醒,聽他說了個大概,可能是市裡面有家飯館要出兌,聽他說的那意思,生意也挺不錯,由於老闆要到深圳去做大生意,所以缺資金才要出兌的。那時候我覺得是條好的發財路,因為市裡面的飯館我也常去,總是不斷人,我也沒仔細考慮,在酒桌上就把事情給定下來了。
就這麼給定下來了?
胡強聽著聽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就這麼唐突地就定下來了,連考查都沒去考察一下,未免太過於兒戲一點了。
做生意在外面就要講個誠信,我當時是信得過那個人的,才敢當時拍板的。不過,的確後來感覺有些欠妥,也曾找了那個人去看店面,等我找人去了正趕上那家飯館生意火爆,滿屋子都坐滿了客人,那時候我的那顆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等我把應該付清的錢都投了進去,沒幾天衛生防疫部門就來了,說我們那兒不合乎衛生標準,已經到了責令停業的時間,必須立刻停業整頓,並且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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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蝴蝶效應】
任何行業只要是有政府部分一摻和,那一定就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如果真的是這個原因的話,有可能是範叔叔的那個朋友和飯館老闆共同設的圈套,然後將他騙了進來。
至於,他們合同上共同出資兌下來的飯館,不僅多賣了一大筆錢,而且現在其中的股份還佔著一半。就算政府部門將飯館拍賣了,那也要分他們一分錢,反正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胡強心說範叔叔在商場上還是少練,單憑著勤奮敢幹,終究到後來是要吃虧的。幸虧那兩個騙子還有點良心,沒讓他把所有的積蓄都投下去,不然以他那性子估計會拎著刀去宰了那倆個傢伙。
你們說說,這事兒報警怎麼樣,警察能不能管?
範永貴來回用手抹著臉,一副極其沮喪地表情,尋思了半晌這才將想出來的主意說出來,見他的如此這般消沉,胡強的心裡面有些過意不去,有什麼能幫的就幫幫他,好歹也算是自己身邊比較近的人,況且以范家的資產,如果日後自己有什麼需要的話,也是個很好的資金來源。
範叔叔,這個事情警察似乎管不了的,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的朋友和那個老闆在其中做手腳。以我看現在的辦法最好不要打草驚蛇的好,等我回到家去問問我媽,看看我姥爺在市裡面有沒有熟人,如果讓他們官場的人來說句話,那比咱們做什麼都強。
範永貴聽胡強要回家求李秀琴,雙目中終於展現了一縷曙光,罩在頭頂的片片烏雲,也似是在頃刻間散去了。他知道李家也算是官宦世家了,李老爺以前可是市裡面叱吒風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