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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喘息著,碰了碰那塊地方。
“疼,疼,疼……”曾予爾昏昏沉沉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發出了聲音,段景修把她弄成最恥辱的姿勢,用最殘忍的力度將她貫穿,他這樣折磨她還不夠,居然要來親手撕裂她的傷口。
段景修移開手指,不再碰,卻在又看見她的手肘和胯骨上也有成片的淤青,與兩人平時做。愛時留下的那種星星點點的印記大相徑庭,這赫然是摔倒或者被車撞到時留下的傷痕。
“怎麼弄的?”他厲聲質問。
曾予爾只抽著氣,滿臉冰涼的淚水,不再說話。
與方才的陰森威脅的氣息不同,他現在真的是失控地勃然大怒:“我在問你,這是怎麼弄傷的?誰弄的?”
曾予爾彷彿被喚回了意識,臉仍朝下,聲音悶在被褥中:“剛才被米線湯燙的。”
米線?段景修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也沒心情追問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輕輕鬆開她的手腕,低吼著託穩她的腰退出。
曾予爾虛弱無力,癱軟地躺進被子裡。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跳動的腿間,復又觸了下她的胯骨,聲音柔和下來:“那這裡呢?”
“被腳踏車的把手撞的。”
段景修又一次睖睜:“腳踏車?從哪裡來的腳踏車?騎車的人你人不認識?有沒有車牌號?”
曾予爾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不耐說:“忘記了。”
段景修扣上皮帶,氣得咬牙切齒:“謊話編的不錯,小魚兒。”
“我沒有說謊。”
“那我剛進門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段景修想起那三通佟亦的電話,“是因為和佟亦有關?對不對?”
曾予爾閉上眼:“不是。”
“叮——”兩人正焦灼對峙,門鈴再次響起,曾予爾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她的公寓地址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而這裡除了段景修也只有大毛二毛來過。
可無論是誰,見到段景修和她在一起的曖昧畫面,都會尷尬不已。
她拖著沉重的身體想要起來,但有人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