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結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臉,義正詞嚴道貌岸然道:“告訴你,我是個清廉的人,不貪不腐,別在我面前來這一套!”說罷,揹著手就要走。
魯鄉正顯然愣了一下,臉有些紅,眼珠一轉,又趕緊追上來,賠笑:“要是蕭執衣覺得貴了,還可以少一些的。”
蕭家鼎一聽,他顯然以為自己裝腔作勢是還想壓價,便站住了,面如嚴霜,學著現代電影裡政府高官作報告的模樣,語重心長的樣子道:“搞這些歪門邪道是要不得滴!同志!”說罷,重重哼了一聲,大踏步走了。
魯鄉正和魯書吏愣在了那裡,他們自然聽不懂蕭家鼎後面那“同志”一詞的意思,面面相覷。
蕭家鼎一邊往裡走,一邊有些肉痛。媽的,眼睜睜看著五六十萬就這麼長翅膀飛走了,當清官還真是不爽。
他轉念又一想,之所以不爽,是自己太窮了,要是自己現在有萬貫家財,媽的還在乎他這點小錢?說來說去,還是窮!
看樣子必須把如何賺錢提到議事日程。儘快賺讓自己富起來。可是如何賺錢呢,總不能再來搞個什麼以詩會友吧?那也賺不到大錢,還容易給人囂張的印象。
種辣椒?當然會賺錢,這一點他非常肯定,但是一來現在沒有地方種,二來要讓其他人喜歡吃辣椒用辣椒,也肯定有個過程,這個過程只怕還短不了。——接收新鮮事物總是需要膽量和時間的,所以,短時間只怕靠不上這個發財。
想了一路,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蕭家鼎回到了縣令的簽押房,縣令還有沒有來,屋裡只有書童文硯。蕭家鼎道:“你去主簿那裡,把吳海東承辦的案件的卷宗都找出來,把裡面的判詞拿來我看。”
衙門刑房承辦的案件,層層報批之後,交付執行,案件的卷宗就要歸檔。這個卷宗的檔案管理工作,是由衙門的主簿負責的。
文硯答應了,正要出去,又被蕭家鼎叫住了,低聲道:“這件事情誰也不要說。”
“是!”
文硯走後,蕭家鼎這才開始看新的案子。他已經不想再看以前的判詞了,因為他怕發現裡面有什麼錯誤,那可就兩難了,還不如不看,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已經看過了一些,心裡也多少有數了。
他拿起的第一個案子,仔細看了一遍,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這個案子很簡單,某人騎馬路過案犯家的田地,不知道怎麼的,馬驚了,衝入了田地裡,將青苗踩了個七零八落的。案犯是個潑婦,當即攔住了他,讓他賠一大筆錢。那人說沒有這麼貴,但是案犯擋住去路哭著鬧著滿地打滾。那人又有急事,只得給了她。回去之後覺得自己太冤了,就到衙門告狀。結果經過差役調查,那也踩爛的青苗遠遠不值那麼多的錢。他索取的錢財折算成絹是五匹。於是,差役便以坐髒罪將案犯潑婦抓回了衙門。
刑房的書吏的草擬判詞是按坐髒罪判處笞五十。贓物退還原主。層層報送,到了蕭家鼎這裡。
唐律裡的坐贓罪很奇特,現代刑法裡並沒有相對應的罪名,倒是跟民法上的不當得利很象,也就是說沒有法律或者合同上的理由,獲得了不應該得到的財物。就像這個案子這種情況,那潑婦的青苗被人騎馬踩了,屬於侵權受害人,應該得到賠償,但是她多要了超過實際損失的錢,這個超出的部分就屬於坐贓。要受到刑罰處罰。
唐律對很多民事行為,也是使用刑事處罰的手段來處理的,這個坐贓罪就是其中之一。最高刑可以判徒三年!
案件的定性沒有問題,問題在於,坐贓按照唐律的規定,只要不是採用暴力恐嚇等手段強迫對方交出多於損失的賠償,而是雙方私下達成這個多賠的協議,那給予的和接受的都要處罰。給予的人,要按照接受的人減輕五等處罰,本案中便要處笞一十。同時,多給的這些錢就屬於贓款,要沒收入官。
具體到本案,處理錯誤有兩個地方,一個是隻抓了這個索要的人治罪,沒有抓那個給錢的人治罪。另一個錯誤的地方,便是贓款的處理,判詞是要交還原主,而按唐律,則應該沒收入官。
蕭家鼎沒有直接改,他想盡可能的跟下面的書吏交換一下意見,讓他們知道以後這種案子應該怎麼處理。同時,還要讓差役去把那個給錢的人也抓來打屁股。
所以,他站了起來,正要去刑房,忽然又站住了,接著琢磨這件案子。這案子不就是個不當得利嗎?要是在現代,對於賠償數額,雙方是可以協商確定的,多陪一點少賠一點都沒有什麼。當然,賠得太多了也有失公平。另外,這種不當得利怎麼能沒收充公呢?應該還給原主啊。現在,自己卻要把這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