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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督師薊遼的袁崇煥注意一下薊鎮防守吧!最好能派兵加強一些。”崇禎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了命令!
“這,陛下,袁崇煥要防守遼東和山海關一線,還要防著國內的一些宵小,實在不能……”錢龍錫不能明著提及劉白羽,只好用國內的一些宵小替代。
“他要不怕千夫所指,身敗名裂!朕的腦袋就給他!下旨就是!”崇禎紅著眼睛咆哮道,頭髮都隱約豎立起立,半瘋狂的樣子讓輔臣們不寒而慄,兵部尚書王洽急忙表示得旨,遠遠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然奇道亦險道也……料其斷不越關外而他攻。”溫體仁輕聲把袁崇煥以前地奏章唸了一遍,似乎在提醒著崇禎什麼;崇禎越發的煩躁了;對著溫體仁投來了詢問的目光;溫體仁卻是面無表情;一再重複這句話我提醒你已經是盡了本分了;還想讓我擔風險;門斗沒有!
不瞭解官場潛規則的崇禎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溫體仁一句實在話,就又著急地把其他人的奏章拿了出來。在這些奏章中,大多都提到了後金軍兵鋒直逼薊門的嚴重性,崇禎無奈;把這些奏章送給內閣的諸多輔臣;讓他們表態!
內閣的諸多輔臣都是官場老油子;知道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道理;都慢條斯理地一份份看了起來。
崇禎等了半天;沒一個表態的;只好自己點將;滿懷希望地盯著周庭儒,過了好久才問道:“玉繩;你一向聰慧;說一說你有何高見吧!錯了不要緊;言者無罪。”崇禎不知不覺中對著周庭儒用上了懇求的語氣。
遠在千里之外;幾封奏摺我們就能看清了;真以為我們都是諸葛亮了?周庭儒心裡暗自埋怨這位陛下思路太廣;只是實話實說怕被崇禎當做推脫;只好沉吟片刻。然後又抬頭問道:
“聖上,薊遼督師身在一線;應該比我們都清楚;現在他還堅持遼鎮比薊鎮重要麼?”
“應該是吧,袁督師最近三月把趙帥地四千親軍都從薊鎮調去山海關駐守,還建議把裁減薊鎮士兵的部分糧餉,供給遼鎮畢竟遼鎮是一線;薊鎮是二線……”
崇禎此話一出;內閣的諸多輔臣心裡都對他點了一個紅叉…周庭儒明顯是不想承擔責任;引導皇帝的思路;結果陛下您被人一引就走;不是一般的好騙!
周庭儒是什麼人;自然不允許崇禎反應過來自己是在推卸責任;自然當即點了點頭,連聲稱頌起來:
“聖上英明,薊遼督師還是把趙帥從薊鎮調去山海關,說明在薊遼督師心目中,山海關比薊鎮更危險。但薊遼督師人在寧遠,前有錦州等堡。後有前屯。山海關已經是腹地,所以薊遼督師肯定認為薊鎮是萬無一失地了。”
崇禎耐著性子聽周庭儒說完。才忽然想到;周庭儒這話等於屁也沒放一個;把袁崇煥的意見又重複了一遍;自己沒有承擔任何責任;就是心裡鬧騰;表面卻賠笑著說道:
“玉繩;你說得好,朕也是這麼看的,不過朕想知道的是,玉繩怎麼看薊鎮和遼鎮的關係;這次建州入寇薊鎮該怎麼部署,而不是袁督師怎麼看;更不是袁督師以前麼看!”
“這個……”周庭儒又捻了捻自己的鬍鬚,深思熟慮了一番後侃侃而談:
“聖上!薊遼督師把雄兵集於遼鎮,守住遼東山海關一線,建虜就是尋隙而入,遠遠的從宣大破口;後勤必然也不能長久;不足為慮。”
周庭儒被崇禎逼得沒辦法;只好從戰略上入手;說了許多絕對正確的話;聽得崇禎皺起眉頭:
“玉繩所見極是,可是到底這次薊鎮有沒有被兵的可能呢?玉繩以為薊遼督師這次的安排是否妥當?”
“這……建奴這次是來打草谷的;人口眾多而防禦兵力少的地方;只怕都會被建奴攻打!”周庭儒在崇禎的威逼之下;終於說了句實話。
“嗯,玉繩說的是,不過朕就是想知道,把趙帥從薊鎮調去山海是不是妥當,薊鎮地防守是不是已經足夠。”
崇禎發覺自己想的方向沒錯;就又想讓周庭儒表態;把很多事情具體說說。
“聖上,恕我直言;如果是隻想單純防守的話;薊鎮最初的弱兵不裁也足夠了;如果想主動迎敵野戰;關寧軍全體出動也未必是韃子的對手;何況僅僅是趙帥的一部!?建奴兵鋒正銳的時候;趙帥兵少;截斷韃子的補給線是夠了;正面面對韃子;豈不是陷趙帥於死地!?”
周庭儒一見崇禎不依不饒;頓時惱了咱也是葉向高老大人的弟子;東林傳人;和你好好說話你不愛聽;那就別怪老子噴人了;於是一頓亂噴!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