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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了她許多,好幾個試鏡都有賀煬的牽橋搭線。
猶記得當時去試鏡他mv女主的少說排了得有大幾百個人,能跟他合作實屬不易,但蘇意梨很幸運。
她覺得她可以一直這樣幸運。
可後來就覺得,似乎也沒有那麼幸運。
思緒飄搖間,賀煬已經看到了她,朝她走了過來:“飛機晚點,來晚了。好久不見啊這位,你又漂亮了不少。”他頓了頓,戲謔著笑:“哎,我現在是不是不能隨隨便便喊你了?”
蘇意梨連忙起身,好奇道:“那你要喊什麼呢?”
“以前都跟大家一塊兒叫你意梨,但是現在——”賀煬想了想,略微伏低了腰,話說得幼稚的不行:“我現在發朋友圈你都不給我點讚了,你再看看你給我留的那幾條評論,十條有八條是損我的。我不得好好稱呼你一句蘇姐?”
“……”她以前也是這樣的啊。賀煬太煩人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發二十四條朋友圈。
“你要想那麼叫那我也沒意見。”蘇意梨眼神中帶著些嫌棄,坐了回去:“不過煬哥,您這歲數到底長沒長?怎麼越長越回去了……”
賀煬一瞪眼,也跟著坐到她對面:“你怎麼回事兒?幾年不見,嘴又毒了啊你!”
蘇意梨沒理他,碟子裡的蜜薯掰了半個吃,賀煬一邊跟她絮叨一邊伸手去拿碟子裡剩下的,樣子嘻嘻哈哈的:“我說屋裡怎麼一股子紅薯味兒呢,節目組有紅薯啊,正好我之前趕飛機沒吃東西,也餓了。”
結果手剛碰到碟子邊,眼前忽地蒙上層陰影。
倆人都愣了,蘇意梨餘光裡看到一截熟悉的黑色衣袖,剛咬下去那一口還沒來得及咽,嘴裡塞得滿滿的,鼓著腮幫子仰起頭。
對上了岑野低垂著的那雙驕矜的眼。
蘇意梨心下一緊,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他怎麼看上去很不爽的樣子?
兩秒後,見岑野還在這兒站著不動,蘇意梨順著他的目光一路看過來,發現岑野看的是桌上的碟子。
噢對了,這是岑野剝的。
蘇意梨清清嗓子,乾巴巴衝賀煬笑了下,硬生生從他手裡把碟子拿了過來,然後在他怔愣的目光中,把碟子遞到岑野面前,“那個……煬哥。”
看著伸到眼前的碟子,岑野緊繃著的唇角總算放平了些,掃了賀煬一眼,眼底那抹炫耀意味藏得極深。
“這是岑老師剝的。”
她話音剛落,岑野放平的唇角又繃住了。又是岑老師。
啪的一聲,賀煬被一個帶著灼灼溫度的紙袋砸中了手腕。
岑野“哎呦”一聲,話裡格外抱歉,面上卻不見一絲歉意,揚著眉梢插著口袋說:“不好意思啊賀老師,手沒拿穩,紙袋滑了,這裡頭的蜜薯沒有剝過。”
賀煬聽得一愣一愣的,怎麼覺得不太對勁,但他這句話說的明明還挺善解人意。
岑野指了指賀煬身後,接著說:“我手機在您背後充著電。”
賀煬慢半拍才反應過來,拎著紙袋起身就要走:“噢噢噢你坐你坐,我正好上一邊兒吃去,咱等會兒聊啊。”
人走了,岑野重新坐到她對面。
蘇意梨剛要開口,岑野卻搶佔了先機:“不燙了吧。”
“不燙了,你要吃嗎?我以為你……”蘇意梨以為自己會錯了意,她以為是給她剝的,胸腔裡悶得慌,“這塊我已經吃了一半兒了,但我是用手掰的,剩下半塊沒動。”
岑野笑了:“不跟你搶。”
他把碟子推給她,手肘支在膝蓋上,身子往前趴了趴,懶懶散散地說:“為了給你剝這兩個,我手指頭都給燙著了,現在還疼著呢。”
說著,還有模有樣地舉著自己的指尖吹了吹:“你可別浪費啊。”
蘇意梨沒來得及思考他這話裡的深意,只顧著想他後邊“還疼著呢”那句話,眉頭瞬間就擰了幾分,即愧疚又著急。
她抬眼又垂眸,欲言又止。
岑野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回望著對面的人,結果還沒看夠,孫述安非常沒有眼力見地插了話進來:“哎,我那一整個大蜜薯呢。剛不還在那邊桌上放著嗎?怎麼去上了個洗手間就沒了?”
視線被擋住,岑野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搓搓剛才吹過的指尖,敷衍地指了指賀煬的方向,“賀老師那份好像被人吃了,東西不夠,你將就下。”
孫述安:“……”
他盯著蘇意梨手裡的,那兩個圓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