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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獨發晉江文學城
蘇意梨肉眼可見地怔在了椅子上,藏在烏黑長髮裡的耳際泛出些許熱意,雖然看不到,但她直覺,肯定已經紅得不像樣了,比桌上他親手剝的烤蜜薯還要紅。
而始作俑者,卻只是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就起身離開了,一派輕鬆淡定。
甚至走到蘇意梨身後垂眸時,還掛了些不輕易被人察覺的愉悅。
學妹。
明明就是兩個最平常的字組合而成的稱呼而已,可從岑野的嘴裡說出來,這正經的詞在她的耳朵裡似乎就顯得不那麼正經了。
他只這樣叫過她一次,能把學妹這兩個字叫得如此頑劣的,也就只有他了。
那次也是在孫述安攢的局上,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岑野,他坐在包廂的燈光下,不長不短的頭髮堪堪遮住點眉梢,側臉線條凌厲,修長頸線收束在黑色襯衫裡,就連牆上斜斜的影子也能看出他上半身優越的輪廓。
她與盧明月姍姍來遲,孫述安在包廂門口接的她倆,她看見人便擺擺手喊了句“述安哥”,孫述安迎著她倆進門,指著岑野,說:“我常跟你們提到的,我發小老岑,岑野。”
早就聽孫述安唸叨過岑野好多次了,所以盧明月見到他本人也並沒那麼拘謹,大大方方地說:“岑野啊,你好你好。”
岑野略微點了下頭,也回了句“你好”,視線再一換,他主動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他望過來那一眼,眼底水波不興,卻又像是暗流湧動。
她恍然對上他的目光,竟有些手足無措,耳尖生熱。就像是一隻風平浪靜的帆,卻在不知不覺間,偏離航線,闖進了暗潮洶湧的海面。
本不該如此的,明明才見到他第一面,但他看過來的目光卻絲毫不生分,眸光漆黑瀲灩,帶有一種別樣的熟稔。
她一時間忘記了移開自己的目光。
喉頭的“岑野”兩個字滾了滾,又咽下去,無論如何也沒有說出口,她輕聲喚了句:“岑野學長。”
岑野把玩著黑色鑰匙的手指忽然停頓了下,腕骨上那隻純黑色的腕錶錶盤折射著包廂裡的燈光,在她眼前一閃而過,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也稍縱即逝,蘇意梨看到他撓了下眉骨,格外突出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次。
她疑惑,心跳漸起,有哪裡叫錯了嗎?
沒等她熱著一張臉想明白,岑野緊跟著就扯唇,垂眸應了她那句招呼,一字一頓道:“學,妹。”
那是他唯一一次叫她學妹。後來就總是直接喊名字,只不過他叫“蘇意梨”的次數很少就是了。
反而是她,她從未直呼過岑野的名字,每次都是禮貌地喊:“岑野學長”。
即使他們倆並不是同一個學校的。
即使她這麼叫總讓人覺得很生分。
但不知道為什麼,“岑野”這兩個字當著他本人的面就是叫不出口,她並不是那樣扭扭捏捏的人,但一遇到岑野,總會自動向後退半步。那時的她,甚至就連與他長時間對視的勇氣都得好好醞釀。
這麼多年過去,歲數倒是長了,但在這一點上卻始終沒有什麼長進。
可是叫岑野老師有什麼不對麼?多禮貌。她總不能還叫他學長吧。
蘇意梨有些搞不懂,她沒長進,他怎麼也倒退了?好端端地叫學妹幹什麼,幸虧當時屋裡挺熱鬧,他倆周圍也沒人。
她狀似無意地往岑野的方向瞧了眼。他這會兒在跟孫述安蔣銳洲聊天,不知道聊的什麼,其他兩個人面色挺正常,但他就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在笑個什麼勁,翹起來的唇角弧度好像是她見到過的最大的一次。
正當她打算轉過去吃烤蜜薯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忽地被推開,第四季最後一個固定嘉賓,賀煬,風塵僕僕踏了進來。
賀煬比她大不了多少歲,但在他們這些人裡算是資歷老的一個,出道早期也挺特立獨行的,唱作型歌手出身,跟岑野是一個路子,但是岑野的音域要寬一些,賀煬這副嗓子唱抒情曲格外的有味道,但一逃脫這個範圍,就只能說中規中矩,平平無奇,可岑野不同。
蘇意梨怔了兩秒,岑野岑野,又是岑野。她輕晃頭,平白無故怎麼又想到他那裡去了……
她把手裡的蜜薯放到碟子裡。
就是因為演了賀煬mv的女主角她才正式出道的,那會兒賀煬已經算是現在所說的頂流了,又加上是同一個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