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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日子。她當年學習那麼勤懇,我幾乎可以想象到今天她在臨床獨當一面的樣子。”
林羌說:“你覺得她今天這個結局是我造成的,我不該幫她的忙。”
彭年笑了下,搖搖頭:“我只是好奇,想了一年都沒想通。你別怪我多嘴,換誰都想知道具體原因。況且我真愛過她。”
林羌偏不告訴他:“忘了,不記得了。”
彭年的笑臉凝滯,暫時保持禮貌地輕聲問:“我只是想知道,你何必呢?”
林羌沒再說,掃飯店的付款碼付了一半的錢,走了。
彭年沒有追出去,看著一桌未動的菜,又想起孫詩文。他不記得他為什麼綠了她,但這不妨礙他現在良心發現,為她感到遺憾,做一些看似彌補的事。
林羌走在回度假區的路上,沿街有樹,還有耐寒的灌木叢。每隔百米都佇立著一根杆子,刷了白漆,杆頭掛著燈籠,風吹得穗子亂舞。
她不善良,也不以助人為樂,如果不是孫詩文給了錢,她才不去法亞,也不會撞上法亞戰爭,更不會因為當兵的經歷被動扛起責任。
她也是需要被撤離的群眾,卻跟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站在一處。
為什麼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她不願屈服於苦難而無奈積累能力,為什麼要承擔更多責任?
這種問題世上有很多答案,但沒一個她覺得在理。她只肯定一點,這個世界上想當英雄的人有很多,其中一定不包括她。她光活著已經百般辛苦,幹不來點燃自己照亮別人的聖人之舉。
木襄村很大,有大片的農耕地,一條通天的路兩側都是農作物。偶爾有電動車和麵包車經過,摁一聲喇叭,聲音會在田野上盪漾很久。
林羌是被彭年載車接過來的,離開飯店時問老闆有沒有公交。老闆回答只有一輛,一天往返一趟,已經過點了,走回度假區要半小時。
她走走停停,早超過半小時,度假區的建築才來到視線。她的腳也終於開始疼了。
她停在一個拉著卷門的小賣部前,坐在臺階上,脫下長靴,看腳踝腫了好大一塊,不想走了。
早知道給彭年一個笑臉,至少等他送她到度假區再翻臉。
村子這一塊人戶密集,小孩子穿著新衣裳跑來跑去,還停在她跟前觀察她,竊竊私語。
她衝他們笑一下,他們也縮著脖子靦腆回笑。
微信的群訊息提示響了一天,小髒辮他們從昨天就開始拜年要紅包。包餃子、吃火鍋的小影片看都看不過來,佔據好大記憶體,還不能退。她退一個群,他們馬上建新群,刪一個人,馬上換一個人拉她……
她驚訝於居然加了他們車行那麼多人,也驚訝於他們居然有那麼多人。
小孩子聽她手機一直響,提醒她:“有人給你打電話了。”
“是微信訊息。”林羌淡笑著,看看空蕩的村街,“你們家的大人不拜年嗎?”
一個小孩子搖頭:“我們村子要拆啦,我們要住到延州市裡去了!”
其他小孩子糾正:“婆婆說那叫拆遷。”
大概是大人的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