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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看中了這一點,十分高明的讓悶油瓶在尼日婆顯牌和老九門之間做選擇。
我不知道悶油瓶究竟是不是為了我這個兄弟,但最終,他是將東西交出去了,所以,我們回到杭州後,日子過的很平靜,甚至我一度有種錯覺,自己似乎是回到了還沒有和三叔下鬥之前的日子。
東西是交出去了,但終極不能交出去。
這件事情,我有很大的責任,甚至,整個老九門,都欠了張起靈。
我清醒過來,立刻道:“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小哥,你別嫌棄我,從現在開始,你們張家的事,就是我們吳家的事。”其餘幾家,要不要報悶油瓶的恩我沒興趣,但我不行,我很清楚,悶油瓶在交出尼日婆顯牌的時候,為我們做了多大的犧牲,因此,如果真的要走到某一步,那麼我是可以為了張家豁出性命的。
悶油瓶眉頭一皺,道:“不用,你與這件事情,再也沒有關係了。”
不錯,不僅是我,它在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以後,整個老九門都從此解脫了。
我不參與進去,是最好的選擇,因此我現在,不僅僅代表自己,還表明了老九門的立場。
我無法反駁悶油瓶的話,最好只能無力的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悶油瓶淡淡道:“他們解開密碼需要一段時間,我要利用這一段時間找回所有的記憶,然後去那個地方。”我不禁沉默下來,不錯,悶油瓶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我已經完全無法參與了。
尼日婆顯牌的密碼裡,隱藏了終極的所在地,如今東西落在它手裡,只要等密碼破譯出來,它一定會去那個地方,而悶油瓶尷尬的立場卻是,他要守護終極,卻又不知道終極在哪裡。
那麼唯一的辦法,只有在它沒有破譯出密碼前,找回自己更久遠的記憶,一旦記憶恢復,就可以趕在它之前去所謂的終極,或許在那裡,還能做最後的補救。
悶油瓶用尼日婆顯牌,讓整個老九門都解脫出來,但他所面臨的,卻是一項極其艱鉅的人物。
恢復記憶,這何其容易,他該去哪裡找?又像以前一樣,一個一個的下鬥?
我突然想到一個關鍵點,不禁失聲道:“小哥,難道你要回那塊隕玉里?”這個想法,簡直讓我手腳冰涼,這太冒險了。
誰知,悶油瓶卻緩緩搖頭,道:“不,不是那裡,還有一些地方,我需要去證明一些東西。”
“我真的不能幫忙嗎?”最後,我還是不死心的問。
“不用。”悶油瓶淡淡的笑了一下,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一切都結束了,剩下的,該由我來。”頓了頓,他又道:“我的東西先留著,兩年之後,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就處理掉吧。”說完,悶油瓶背上了裝備包,淡淡道:“錢。”
我眼眶都是熱的,拿出了一張卡,將密碼告訴他,又塞了一些現金,道:“小哥,密碼記住,你可別再失憶了,這裡面有千多萬呢。”悶油瓶點了點頭,收起卡走了。
我第三次送他,一路將他送到了汽車站,那輛車是直達黃山市的長途,我不知道悶油瓶為什麼選擇這個交通工具,畢竟我有給他弄過一張身份證,他即便坐飛機也沒什麼問題,潛意識裡,我知道悶油瓶是想避開我們,他接下來真正要去的地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一切事情都沉澱下來,二叔身體好起來之後,比之前還要年輕一些,周圍的人都說他養生有方,越活越年輕,但我明白,當初二叔潛意識裡,物質化的人是狀態最佳的時期,現在的二叔,明裡有五十歲,事實上,估計才三十多歲左右。
我一直不敢怎麼見他,那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直到有一次中秋回家時,我看到二叔在給三叔上香,神情很是落寞,直到那時,我才從心理上接受了這個二叔。
他知道我對三叔的產業無意,便自己接手了,在半年內將產業全面漂白。
這麼做的不止我們吳家,包括解家和霍家,都在積極洗盤,因此漂白那段時間,各家的日子十分難過,很多胃口大的盤口紛紛鬧獨立,二叔手段比我高了何止一點兩點,有好幾個比較兇悍都人,都莫名其妙消失了,剩下的中規中矩,掃清底盤後,不願意留的,便自己滾出去。
那段時間,三叔留下的產業,幾乎處於一種崩潰的局面。
但中國有句老話,叫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在二叔的操持下,我們一邊進行較為乾淨的古玩交易,一邊開始做玉石一類的生意。亂世黃金,盛世古董,但同樣,伴隨著盛世火起來的,還有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