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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等我反應過來時,我才發現,二叔不知何時,竟然雙膝著地,跪下了,他的神情,舉動,和當年的霍老太如出一轍。
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道:“這樣一來……它豈不是就得手了?”
悶油瓶沒有吭聲,他背過身,看著遠處的海面,再也沒有說話。
很久之後,他才道:“不可能。”
三天後,我們終於等來了一艘船,路人甲沒有扔下我們,但同樣,上了船之後,我也再沒有看到過他們的身影,直到快要下船的當天,黑瞎子才冒出了個頭。
他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跟我一同站在甲板上,我沒搭理他。
戌時,他突然轉頭道:“小三爺,你知道啞巴張當時為什麼想殺我嗎?”
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願說就說,不說拉倒。黑瞎子聳了聳肩,突然道:“因為我們在上面看到了一塊石碑,那石碑上記載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有時候,站在你身邊的,不一定是人。”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就此再也沒有見過面。
我知道悶油瓶不是人。這話連文錦都說過。
但管他是什麼東西。我只知道,他是我兄弟。
我認了。
第五十三章 尾聲
三天後,我們到達了加羅列島,胖子一上島就找上了賣船給我們的船老大,二話不說,將人按在沙灘上一頓衡,那船老大手下有不少夥計,都衝上來幫忙,但我們人手也不差,狠狠幹了一架。!__>;
胖子的鬱悶之情我很能理解,花四十多萬買一艘破船,這種要人命的事情,揍他一頓算輕的。
路人甲上島後,幾乎沒做停留,但我們手頭上沒船,只能等商船,因此在島上逗留了一天才啟程。
夜間的時候,二叔問起關於老雷的事情,我將李招四的情況說明,道:“後來我在鬥裡確實看到過雷叔他們遺留的裝備,我估計他們……”
二叔嘆了口氣,神情十分虛弱。
雖然我知道這是個複製品,但複製兩個詞得意義,是一模一樣,哪怕外表不一樣都沒有關係,但他們不僅僅是外表相似,連思想都是一致的,對於這樣一個複製品,我沒辦法狠心,只能安慰道:“那下面氣孔縱橫,他們也可能只是一時迷路,雷叔這個人辦事一向很周全,咱們再等一段時間。”
二叔看了我一眼,只得點了點頭。
三天後,我們回到了杭州,二叔被送往當地醫院療養,十天後出院回了長沙。
悶油瓶是在我們回到杭州的第二天就走的,他走的十分倉促,僅僅在我家裡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背上了行囊,他找我要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悶油瓶是一個身價極高的窮光蛋,我曾聽說過,啞巴張夾喇叭的價格驚人,周杰倫的出場費都沒他高,更別說還有順手倒出來的明器,但我不知道他的錢都花在什麼地方去了,自從西王母國失憶後,他更是連身份證都沒有了。
人在世間行走,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總會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我懷疑悶油瓶在某個地方,肯定有一套宅子,只不過現在他自己也忘了。
胖子曾推測,悶油瓶的錢都拿去養小蜜了,我覺得不靠譜,我無法想象,悶油瓶這樣一個清心寡慾的人,被一堆小蜜簇擁著,你親一口,我摸一把,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嘲。
他是個很沒有慾望的人,以前住在我家的時候,他從來不要東西,也從來不買東西,不抽菸、不喝酒,根本就沒有花錢的地方,我不願意虧待兄弟,一般都會放一個錢夾子在他衣服裡,裡面給他裝滿鈔票,但大多數情況下,我裝進去有多厚,他臨走時,依舊有多厚。
這次回來的急,人人都脫了一層皮,第一天,我們都是倒頭就睡,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這些,所以當第二天,我還渾身痠痛,悶油瓶卻背了個包找我要錢時,我甚至有些迷迷糊糊,以為他是要吃早餐,於是道:“錢?哦,小哥,你是不是想吃包子,我讓王盟去買……”
悶油瓶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揹包。|
我一瞬間就清醒了,不知該說什麼。
在那個無名海島時,我問過悶油瓶,他的回答是不可能。很顯然,即便交出了尼日婆顯牌,悶油瓶也不可能讓終極落在它手裡,他肯定還會有下一步動作。
但我沒想到悶油瓶會這麼急,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不是為了老九門,如果不是看著我的面子上,悶油瓶大可直接毀了尼日婆顯牌。而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