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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因此,當生物陷入睡眠或者某種虛弱狀態時,相應的刺激反而小很多。
我雖然知道這是個好主意,但畢竟人多力量大,即便我們現在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但一人搬一塊,湊起來也可以節約悶油瓶很多體力。
所有人都去睡覺?怎麼可能。
我想讓悶油瓶別逞強,結果張了張嘴,嗓子卻乾啞的厲害,彷彿很久沒喝水一樣,而事實上,我們不久前才補充過水源。
胖子喘息道:“小哥……團結就是力量,咱們都是大老爺們,這裡又沒娘們,不用這麼照顧。”說完,踢了踢已經搖搖欲墜的同子,低吼道:“是爺們的就加油幹,誰倒下誰他孃的就是孬種。”
我本來已經搖搖欲墜了,胖子這一番鼓動下來,更是咬了牙堅持,嘶啞道:“別說話了,幹活。”
悶油瓶見拿我們沒辦法,也只能作罷。我們一行八人,連同路人甲的人馬在內,所有人都咬著牙幹,累得幾乎是閉著眼睛在下苦力。
也不知這樣支撐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就要倒下時,突然被人扶了一把,緊接著,我聽到悶油瓶的聲音:“快通了,別倒。”這話就像一針興奮劑,我勉強睜開眼睛一看,哪裡快通了,眼前分明還是一堆千奇百怪,黑漆漆的石頭。
就這時,卻見悶油瓶、胖子還有路人甲,三人正推著那些石頭,似乎在發力往前推。
我心裡驚了一下,難不成真要打通了?於是我也湊上去幫忙,不過我去的不巧,手剛一使力,這片石堆就被推倒了,我沒留意,一下子跌了個狗吃屎。
胖子捂著自己的臉,聲音裡充滿了嫌棄,自言自語道:“胖爺我不認識這個蠢貨,我不認識他……”
這一下我摔的不輕,肚子頂著石塊,感覺骨頭都要被硌碎了‰晌才來得及抬頭,一看之下,頓時覺得人生充滿希望。
塌方的石塊被徹底打通了,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塌了一半的墓室,靠我們這邊已經完全塌陷,佈滿了巨大的石塊,而正對著的另一面,雖然有破裂的痕跡,但還勉強支撐著沒有倒。
甭管這間墓室破成什麼樣,只要能先離開那條奪命墓道就行。我們一行擰起裝備,跟放出牢的囚犯一樣,向著彷彿隨時會塌方的墓室奔過去。
這間墓室應該有設計其它出口,但出口大約被坍塌的巨石堵住了,因此一眼望去難以發現。
由於不知道墓道里的放射性物質範圍究竟有多大,按理說,應該是離它越遠越好,但我們此刻都已經是強弩之末,連悶油瓶都因為高強度的勞作,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喘,更不用說我們這些人了。一行人中,別看胖子體型大,但這次遇到了克心,放射物對他的刺激反而最大。
他一躺下,幾乎累的口吐白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肚子一鼓一鼓,看的我都揪心。
我們跑進墓室裡,也顧不得打探周圍的環境,悶油瓶睜開眼,起身將探照燈直直對著我們所有人,我下意識的看了眼,還是沒有影子。
他道:“兩分鐘內如果影子出現,這裡就是安全的。”我明白,如果兩分鐘後影子依舊沒有出現,那就意味著我們依舊不能休息,必須跑到更遠的地方。
所有人都乒的點了點頭,想睡又不敢睡,一個個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面,最後,慢慢的,黑影終於出現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胖子白眼一翻,睡死了。
強烈的乒間,也無法去安排守夜這些事宜,影子一出現,我也撐不住了,就勢一倒,眼前徹底黑了。
昏睡前,只見地上已經倒了一片,模糊中,似乎還有最後一個人沒有倒下,但他究竟是誰,我卻不知道了。
這一暈也不知暈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十分黑,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到。我反應過來,估計是為了節約光源,有誰把探照燈關了。
睡這一覺,恢復了不少,大腦中那種因為放射性物質造成的脹痛已經緩解了很多,我四下裡摸了摸,很快就摸到一把探照燈,於是將開關推了上去。
隨著雪白的光芒穿透黑暗,我看見自己周圍還睡了很多人,除了我,幾乎所有人都還在睡,我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不對,悶油瓶沒有睡。
我心裡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將燈光打向另一邊,在那裡,原本堆了很多石塊,而此刻,那裡多出了一條通道,顯然是我們睡著時,有人乾的。
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悶油瓶丟下我們跑了。
或許這個念頭有些古怪,但我心裡就是有一種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