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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情,一個沒忘。
路人甲沒有跟我客氣,他點了點頭,將牛肉分了,四人開始吃起來。
我一邊吃一邊想著之前的事情,當時路人甲對悶油瓶彎了一下腰,不算是什麼大禮,但很明顯,路人甲認識悶油瓶,而且對悶油瓶有些尊敬的意味。
以路人甲尖銳的個性,要讓他給誰彎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下意識的,我看了眼正在喝水的悶油瓶,忍不住湊上去,道:“小哥,你真不認識他了?“
悶油瓶連喝水的動作都沒有停,只瞟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他這搖頭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不認識還是不記得,便抓下他的水壺,道:“你對他一點映像都沒有?”
悶油瓶看了眼被我拽住的水壺,大約有些無奈,淡淡道:“他很像一個人。”
我眯了眯眼,警惕道:“是不是像當年跟你一起下海底墓的人?齊羽?”我一直搞不清楚的就是,路人甲和當年的齊羽究竟是不是一個人,他們的名字是一樣的,甚至所屬的勢力都一樣,這讓人很難不產生聯想。
而悶油瓶當年跟齊羽合作過,算起來,是唯一一個見過真齊羽的活人了。
我問完,悶油瓶眉頭微皺,道:“不是他,那個人已經死了。”
死了?我有些錯愕。真正的齊羽已經死了?那路人甲算什麼……
下意識的,我問了一句:“怎麼死的?”
悶油瓶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提醒道:“格爾木療養院,屍化。”我一時震住了,猛的想了起來。當年那批人被關在格爾木療養院,確實有人提前屍化了,但具體名單我們誰也不知道,現在看來,顯然,那個齊羽是在列的。
那路人甲又是怎麼認識悶油瓶的?
為什麼悶油瓶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現在已經不怎麼怕悶油瓶了,便直接道:“小哥,你是不是在騙我?”
他臉上得神情都沒有變過,淡淡道:“沒有,別瞎想。”我嗆了一下,心說張影帝,現在你已經被我列入最會說謊的人之首了,別想輕易矇蔽我。
我和悶油瓶離人群比較遠,胖子吃完,便衝我嚷道:“我說天真同志,有你這麼黏糊人的嗎,你讓小哥消停消停成不?”他面朝我,衝我使了個眼色,我這才發現,路人甲居然一直盯著我們這邊的動靜。
由於距離關係,再加上我一直刻意壓低聲音,想必路人甲是聽不到什麼內容的,只是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人覺得很不爽。
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認,黑瞎子是路人甲的人,兩人帶的墨鏡雖然不一樣,但明顯都是屬於不敢見人那一類,這麼說來,其實早在西王母國時,我便已經和路人甲有過交際了,只不過那時是和他的手下打交道而已。
我慢吞吞的走到胖子身邊,放鬆身體,讓渾身僵硬的肌肉舒緩一下,閉目養神。在這裡我們不能耽誤太久,每一分休息時間都十分寶貴,如果我沒有算錯的我,我們一行人,距離上一次休整,至少已經過去接近二十個小時,再次過程中,我們幾乎都沒有停下腳步,並且還接受強勁輻射源,進行高強度的體力勞動,黑瞎子那個夥計,說白了,就是因為沒有好的休息環境,活活給拖死的。
我們一行人不再說話,人人都抓緊了休息時間,大約也就眯了十多分鐘左右,又爬起來,繼續搬動那些石塊。
這是一個十分漫長的過程,實在不必多做贅述,總之搬到最後,我們所有人都雙手是血,不得不將摸屍用的手套帶在手上,但沒多久,連手套也磨破了。
或許是因為有強輻射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休息,總之到最後,我幾乎是渾渾噩噩的,大腦脹痛,機械性的搬動石塊,手掌火辣辣的疼,每搬一塊石頭,上面就會留下一個血手印。
到最後,悶油瓶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輻射似乎無法對他造成影響,他黑漆漆的目光在我們所有人身上掃射一圈後,大概知道眾人情況不妙,眉間皺起了一個疙瘩。
我知道事態正在向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隨著悶油瓶這個皺眉的動作,我心裡突了一下,問自己:該怎麼辦?難道真的是絕境了嗎?這裡沒有機關,唯一的方法是清開這些塌方的石塊,但天知道,這些石塊究竟還有多少。
這一次,連悶油瓶都沒有辦法了。
第四十章 (下)
他目光掃過我們,顯然也在我現在的情況憂心,頓了頓,悶油瓶道:“你們去睡覺,我來。|”放射性物質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對於生物電活動越強的物體,刺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