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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路途比較平順,沒有太多的危險,您要是放心,我可以去置辦,一天就能弄好。”
“不。”我搖了搖頭,道:“我需要的裝備,必須是最好的。”
熱哈曼有些尷尬,道:“那當然。”
我看向他,接著道:“在探明礦脈後,我希望你能帶我去那個懸崖。”
他愣了愣,神色有些疑狐,道:“您該不會是想……”
“是得。”我點頭,證實了他的猜測。
熱哈曼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他道:“老闆,我不是在跟您開玩笑,那地方真的不能去,你想去找人,這絕對不可能,如果你的朋友已經死在裡面,那麼兩年的時間,他的屍體都已經被積雪覆蓋了,你不可能找到。”
我當然沒想過去找悶油瓶的屍體,我想找的是線索。
悶油瓶去雪山,一定是為了證明某些東西,他是在找一群人,或者在找一個地方,只要我能順著找下去,就一定會發現些蛛絲馬跡,至少得讓我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從雪山裡出來,如果出來了,那麼接下來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又是哪裡?
熱哈曼說完,我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必須要去,如果想要達成這筆交易,請你務必好好帶路,當然,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如果我死在裡面,這筆交易會有人繼續跟你做下去的。”
說這些只是為了安撫熱哈曼,顯然他覺得我往前走,一定會死,這樣一來,交易也不存在了,因此臉色很不好,但他聽到我說最後一句話時,臉色才和緩過來。
談妥一切後,維吾爾族人重新開車,將我送回了招待所。
我回去的時候,手底下的夥計都已經回來了,正是飯點兒,但我沒回來,他們也不好先點菜,因此一見我回去,立刻吆喝服務員點餐。
飯間,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
悶油瓶進入雪山後,究竟朝哪個方向,究竟走了多遠,誰也不知道,我實際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運氣,一但運氣用到頭,就不得不退回來,如果帶上這些個剛出大學的夥計,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帶兩個就足夠了。
我一邊想,一邊鎖定了隊伍中得兩個人。
一個是以前盤口的一名夥計,入行晚,所以沒有被清場,為人比較單純,老闆說幹什麼就幹什麼,最主要的是身手也算靈活,真有什麼危險,應該能自己逃跑。
另外一個是個大學生,之所以選擇他是因為我記得,他的大學專業好像是地質方面,只不過這年頭找對口的工作很困難,像我,明明是建築系畢業的,偏偏幹了和建築八竿子打不著的古董行業。
有這個小夥子在,對於雪山的惡劣天氣,他應該也能應付一二。
隊伍裡還有個女大學生,看的出來,她對我有意思,平時老是偷看我,但我一般裝作不知道,原因我說不上來,大概是沒什麼感覺,我一共朝三個女人動過心,結果她們沒一個人活下來,而且每個人都是跟我作對的。
我肯定,月老一定是跟我有仇的。
我如今已經是奔三的年紀,事業有成,長的也不賴,而且還單身,在外人眼裡,大約就是個鑽石王老五,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覺得美滋滋的,但現在我才深深體會到一句話:每個王老五背後,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飯後,我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他依然在開古玩店,也依舊倒騰黑貨,只是不親自下鬥。我們兩家情況不一樣,老九門是不想再有任何破綻,所以才完全漂白,而像胖子這種沒有牽連的人,就用不著像我們這樣一乾二淨,倒騰倒騰黑貨,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我將悶油瓶的事告訴胖子,道:“三天後出發,這次不是下鬥,不會有什麼大事,這次我代表咱倆兄弟,進行雪山送暖活動。”
胖子也沒有過來的意思,他道:“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胖爺我還不放心嗎,如果真遇上小哥,記得把胖爺我的慰問也帶到。”
我道:“呸,你有沒有抓住重點,我這次去如果真找到小哥,那肯定是一具屍體,所以最好是什麼也找不到。”
“什麼也找不到?”胖子樂了,道:“那你進山幹嘛?風雪之下煉紅星?”
我道:“做個證明。”至少得證明悶油瓶從裡面出來了,至少的摸清楚,他的下一站去了哪裡。
如今時隔兩年,它究竟有沒有去終極,悶油瓶究竟有沒有找回記憶,一切都無跡可尋,如今唯一一條線索,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當初,悶油瓶走後,我曾經問小花文錦的下落,如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