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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影一直映在雨布上,隨著雨布在風中翻騰的,影子也變得扭曲起來。這一次我沒再耽擱,立刻掏出了槍,直接就開了一槍。
不管外面的東西是什麼,但就我看來,那絕對不是一個人。既然不是人,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誰讓這東西一路上貼著我們?
一聲槍響過後,那張雨布在子彈的衝擊下,頓時飛騰起來,與此同時,也露出了洞外的景象……那裡空無一人。
嚴大川徹底愣了,嚥了咽口水,道:“難道真的是那玩意兒?”
馮廣不信邪,說:“你別危言聳聽的,這世界上哪兒有鬼啊!”
有,真有!對於這一點,我深信不疑,但另我不解的是,即便真的是鬼,它幹嘛要找上我們?
熱哈曼顯然也被嚇住了,遲疑道:“這片地方,是死了不少探險的遊客,會不會真是……”他說這話時,眼睛瞟向我,似乎在打退堂鼓。
我看了他一眼,道:“怕了?”
熱哈曼乾笑道:“咱們人多,即便真是鬼,一身陽氣也能把它嚇趴了。”民間傳說,活人的陽氣能震鬼,所以在過去,很多學校都是修建在墳園上面的,就是為了讓小孩子身上的陽氣震鬼,當然,也有另一種說法,在過去,只要是讀書人,都稱為孔聖人的後代,因老一輩的說法是學生是孔聖人的門生,有聖人多加關照,鬼魂不敢侵身。
這些當然都是迷信之談,有沒有可信度姑且不論,但是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卻沒有一個還在讀書的,估計一出校門,孔聖人就把我們踹的老遠了。
我沒理熱哈曼,而是緊緊盯著洞口。
雨布已經重新垂了下來,在寒風中獵獵作響,但那個黑影已經消失了。
剛才我看的很清楚,開槍的一瞬間,影子還在,但槍聲一響,外面卻空無一人,甚至雪地裡,連一點血跡都沒有。
如果說,那東西是在我開槍時躲開的話,那它的速度,豈不是比子彈還快?
對於活物來說,這太可笑了,世界上至今沒有發現任何一個物種,移動速度可以超過子彈的,如果真有,恐怕真的是軟粽在作怪了。
嚴大川比較畏鬼神,他遲疑的問我:“老闆,咱們……要不要換地方?”
我道:“怎麼換?”
他道:“重新找個地方紮營。”
我笑了笑,道:“如果真是鬼,你跑到哪裡都是躲不了的,外面風雪這麼大,出去送死?”我的話有些犀利,嚴大川訕訕的摸著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但我說的是事實。
在前一天我們發現黑影后,就連夜開跋到了這裡,並且在行進的途中,我可以說是千小心,萬警惕,就怕那東西會跟在我們後面,但一路上我可以很肯定的說,至少在我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是沒有任何東西跟著我們的。
但現在,它又來了?、
當軟棕纏上你時,你能輕易掙脫嗎?
況且,現在的風雪,比昨夜更大,鼻涕流下來,都能瞬間打霜,這時候趕路,找死。
頓了頓,我道:“兩人一組,輪流坐在洞口守著,雨布收一半留一半,等風雪停了我們再走。”
嚴大川驚訝道:“老闆,那我們不管……它了?”
硬粽我見過不少,軟棕也忘記招呼過幾個了,說實話,到現在,我還真不怕,所以說,人的膽子都是練出來的。由於我是老闆,守洞口的活自然輪不到我身上,在此過程中,那個黑影不知是不是真的忌諱人,果然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們一行人在山洞裡休整,第二天上午,大約11點左右,風雪小了很多,熱哈曼伸出手接了下雪花,說差不多了,我們一行人便背起裝備重新上路。
接下來的這一段路要好一些,地面是厚厚的冰層,表面覆蓋了新積的薄雪,走上去既不打滑,也不累,像是老天爺做美,特意給我們開出來的道路一樣。
走到當天中午大約兩點鐘的時候,我們眼前的冰面逐漸變得寬廣起來,甚至雪掉落在冰面上,幾乎剎那間就與寒冰合二為一,於此同時,我們腳下的冰層裡,出現了一個人形的黑影。
熱哈曼示意我們看那個被凍在冰層下面的人,回憶似的說道:“您的朋友膽子可真大,直接從上面踩過去了。”不管是哪個民族,人們對於死者的敬畏都是相同的,熱哈曼一邊說,一邊饒了一下道。
下面的那個人被凍的很深,只能看到一個人形的黑影,身體呈現處一種向上爬的姿勢,手抓屈伸,隱隱可以想象出,當年這個人走到這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