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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從事古圖文研究工作二十年,還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這個看起來沒有意義,但它給我的感覺,有些像一個迷宮。”
迷宮?
我仔細一看,果然很像,這些斷斷續續的紋飾,再加上各種抽象的圖案,就像有很多東西被困在一個迷宮裡一樣,但也僅僅是如此,除此之外,看不出其它。
最後孫國立做出總結,道:“我看這應該是一些無意義的紋飾,不用多做深究。”這個結果比較另我們沮喪,沒有意義?難道說我雪山一行,換回來的就是一句沒有意義?
兩位教授級別的人都這樣說,讓我有些灰心,隱隱覺得,或許真像他們說的一樣,沒有任何意義。但只要一想到,這是悶油瓶特意關注的東西,我就覺得,這些紋飾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它一定蘊含著某種資訊,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門路而已。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他第一句話就讓我興奮起來,他說:“有眉目了,這應該是一幅密碼圖。”
密碼圖?我腦海裡嗡的一聲,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和戰國帛書一樣,用密碼圖記錄,我怎麼早先沒想到這一點!真他媽的太蠢了!
我連忙問二叔:“上面記載了什麼?”
二叔道:“跟以前的密碼圖不一樣,暫時找不到破譯的方法,我正在想辦法,這密碼圖十分高妙,恐怕是記載了一些對於張家來說意義重大的東西,如果找不到破解密碼的人,暫時還是不要洩露。”我明白二叔的意思,他是讓我不要讓太多人看見。
想了想,我決定回杭州,有二叔在那裡,再怎麼也比我一個人強。胖子同樣關心悶油瓶,他說反正現在沒什麼事兒,乾脆去杭州轉一轉,也好隨時知道最新進展。
緊接著,胖子安排了一下生意上的事,跟我到了杭州。
我那家古董鋪子,現在已經白的不能在白了,別家的鋪子上好歹還有些假貨,我的鋪子裡,連枚銅錢都不敢作假,胖子進去一看,道:“喲,成良民了。”
我沒跟他多扯,待二叔有空時,扯著他飛奔至二叔家,飯間通氣,二叔說已經佈置下去查這方面的資訊,要想解開這份密碼,就要先知道這密碼的來歷,它形成的朝代,它通常的用法,只有掌握了這些,才有可能破解,換句話說,接下來,我們只能坐等訊息。
我深知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坐著等訊息,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其實,除了追蹤悶油瓶的線索,我還有一個方法,或許能很快知道悶油瓶後來的狀況,那就是想辦法聯絡曾經的人,比如路人甲。
雖然聯絡他比較困難,但只要下功夫,也並不會很難,他的那副眼鏡是限量版的,這裡便可以如手,再加上他在北京,這個範圍又縮小了一圈,緊接著,便鎖定叫齊羽的人。
但這條路我不敢走,不是因為害怕路人甲,而是害怕他背後所揹負的一切。
路人甲不是一個可怕的人,但他背後千絲萬縷的關係,卻是極其可怕的,我沒有辦法走這條路,這意味著,我何能可能被重新捲入裡面。
如果是這樣,那悶油瓶當年交出尼日婆顯牌的犧牲,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不管是為了悶油瓶的心意,還是為了老九門,我都不能走這一條路,我唯一能做的,能彌補的,就是順著這些線索,不動聲色的查下去,就算查不到最終的謎底,也至少要知道,那個悶油瓶子究竟在哪裡。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胖子開始頻繁的出入各大圖書館,越老的圖書館,我們越往裡面鑽。我一天一天的堅持下來,但胖子卻不是個能靜下心讀書的人,沒過幾天,便心焦火燥,坐在我的古董片裡仰天長嘆:“小哥唉,只要你能回來,你就是弓雖。女幹我我也認了,這要找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我剛想說,悶油瓶哪用得著去弓雖。女幹,隨便往大街上一站,迷茫的眼神轉幾下,就有一幫女人被電暈,弓雖。女幹你?除非他腦子被雷劈了。
我還沒開口,店門口就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吳邪吳先生在嗎?”
PS:四點鐘就寫好了,結果竟然突然斷網,導致現在才釋出,這簡直是坑爹。
第二十章 ; ; ; ;張棠瑞
我和胖子的話頓時被打斷了,目光不由自主朝著門口出聲的人望去。
那是一個我從沒有見過的中年人,年紀應該跟我差不多,穿的比較正經,頭髮一絲不苟,外表看起來很有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