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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再扯皮,將那些紙一張張按順序挪列在桌面上,我估摸著胖子見多識廣,問他能不能看出一些門道,他看了半天,道:“像……像女人。”
女人?
我愣了一下,隨後罵道:“去你大爺的,想女人想瘋了吧。”胖子呸了一聲,摟過我的肩膀,道:“你這樣倒著看當然看不出什麼,站過來。”一邊說,一邊捂著了一張紙的其它地方,示意我看。
我一看,不由愣住了。
這線條,還真像一個女人。
胖子道:“沒騙你吧,你說說,什麼時候的文字,會是這種樣子?”
我嘶了一聲,道:“什麼時代的文字,也沒有這樣的。”
“那不就得了。”胖子道:“沒準這根本不是什麼字,就是一些瓶身的圖案。”
我隱隱有些相信胖子的話,但又覺得有點不可能,如果僅僅是一些花紋圖案,悶油瓶是不可能做這些事情的,我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胖子嘴裡嘶了一聲,猜測道:“會不會是小哥一個人進雪山太孤單,想女人了,所以才整這麼一出?”
我氣的夠嗆,道:“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胖子道:“我怎麼不靠譜了,不想女人難不成想男人?”
我懶的跟胖子扯,再說下去,我會被他氣死。但胖子的話讓我有了些顧慮,之前讓姓石的翻譯鬼日語,就整出了張博士的事情,這次還不知道會不會出岔子。
我和胖子一合計,決定將東西影印一份,只拿其中相連的兩張去找石教授,如果真有什麼問題,上面的內容也不至於洩露出去。
胖子給石教授掛了個電話,他還是很熱情,一聽說我們要去拜訪,在電話裡呵呵直笑,對胖子說:“你小子,總算想起來看看我了,在等個兩年,老頭子我就要入土了。”彼時,我們正在洗腳城裡,胖子翹著腳丫子,旁邊放了片好的北京烤鴨,一邊吃一邊滿嘴放炮:“哪兒能啊,我就是忘記媳婦也不能忘記您啊,您放心,明天就來跟您報道,想吃什麼?現片的北京烤鴨?寶湖樓的大閘蟹?”
第二天,我們擰了一些下酒菜,帶上兩瓶好酒去拜訪石教授,他孤寡老人獨處,對於我們的到來十分熱情,讓保姆去廚房弄菜,便開始看我們的拓本。
由於石教授為人比較可靠,所以我一共拿出了四張拓片,比原先要多兩張,說辭也早已經事先想好,道:“石教授,您看,這是去格爾木做生意時,在一個當地住戶家裡所見的銀器,我看那東西有些年頭,加上喜歡收藏,所以就買了過來,只不過一直看不清上面的文字是什麼,所以拓下來,讓您給我分析分析。”
石教授點頭,帶上老花鏡,開啟了屋裡的燈光開始細細端詳起來,他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時候,下酒菜也料理好,保姆端了出來。
石教授說:“你倆先吃,我再看看。”胖子不客氣,抄起筷子就吃烤鴨,嚼的滿嘴流油,半晌,我看那一疊烤鴨都被胖子掃一半了,石教授還沒動靜,心知不對勁兒,忙道:“教授,這東西難道有什麼問題?”
石教授大概看的累了,放下影印件,對我道:“小吳啊,你這個東西確實比較古老,不過依我看,這應該不是什麼文字,只是一種紋飾,不過這種紋飾我從來沒見過,如果你將那東西捐贈給考古院,那麼對於西部文化的研究,將會做出很大的貢獻。”
我一愣,忍不住苦笑。
我對為西部文化做貢獻實在沒有興趣,看來這事兒,還真被胖子給說準了,這不是文字,而是一種紋飾。
這些紋飾歪七扭八,沒有具體的形象,感覺就如同抽象畫一樣。
胖子一聽,看了眼我失望的神色,抹了一下嘴,問石教授:“我說老教授,您看仔細了沒有,要不再調動您幾十年的記憶,好好回味回味?”
石教授沒好氣道:“小胖啊,別以為我老糊塗了,我現在連五歲時候偷別人糖吃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輩子吃飯的技術怎麼可能忘。”
胖子不死心,眼珠子一轉,道:“那您還有沒有什麼朋友,文字方面的,或者圖解方面的也行啊,這些紋飾,總得有個意義吧?”
石教授想了想,說道:“有,你們倒是可以找他看看。”我心說,別又整出一個張博士,但石教授給我們寫了姓名、地址和電話。
上面是一個姓孫的人,名字叫孫國立,應該是個男人,地址也是在北京。
我們辭別了石教授,立刻去拜訪他。
孫國立比較給石教授面子,對我們很客氣,看完東西后,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