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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他忽然轉過臉,把火柴盒從男孩手中拿過來,擦著了火柴,伸出去給男孩,男孩俯身湊上去點菸。他吸了一口,然後很快又把煙吐出來,開啟瓶蓋,深深地喝了一大口酒,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吸血鬼。
他又一次耐心等著,直到吸血鬼準備好重新開始。
“童年時對歐洲的印象我已不記得了。甚至連來美國的旅行也不記得了,真的。我出生在那兒這一點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但是那裡有一種控制我的力量,就像法國施加在她的殖民地上的力量一樣強大。我說法語、讀法文,我記得我還等待有關大革命的報道,還讀報道拿破崙勝利的巴黎報紙。我還記得法國把路易斯安那賣給美國時我的憤怒。我不知道那個曾經是不免一死的法國人在我的身體裡面居住了多久。到這時他已經一去杳渺了,真的,但是我心中還有一種強烈的願望要去看看歐洲、去了解它,這衝動不僅僅來自於讀過的文學、哲學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