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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機會提這些內務的事。”
“那也該想想辦法,總不能聽之任之吧?”
“沒辦法啊!平時處理那些吃喝洗衣的事就佔用了那麼多精力,實在沒精力管其他事了。畢竟,讓大家按時吃上飯是最重要吧!”
金無語。學校被圍困將近兩個月了。這些日子裡,塞拉為了那些吃喝拉撒的事操了不少心,可到頭來,也沒見有人說她好。或許,在情人節那天學生們把她評為校花第一,算是個褒獎。但此後,他們又因為傳聞而窮兇極惡地要吊死她,真不知她是如何承受這些委屈的。
塞拉突然問:“我是不是很沒用?”
金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我能照顧到每一個人,也許他們就不會枉死。”
這不是你一個學生能做到的。金心說。他想抬手撫慰她,幾處關節卻鑽心地痛。一陣天旋地轉,他睡了過去。
24、寂靜的黎明(七)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隱約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聲低語。
仔細分辨,似乎是迪波娜的聲音。疼痛分散了金的注意力,他只聽到“擔心”、“好起來”云云,似乎是禱告之語,期間還有溫熱水滴落在自己臉上,不知何物。
此後又是長時間的昏睡,直到一聲驚叫在耳邊響起,金才清醒過來。幼年時在軍營中訓練出的應急反應使他立刻往旁邊一滾,落下床去。
這一摔,全身不知又有多少骨頭錯位,痛徹心扉。睜眼看去,昏暗的屋子裡,兩個蒙面人俯視著他。來者不善。金如此思忖,趕緊坐起蓄力。
只見其中一人一手捂著迪波娜的嘴,另一手不知把什麼東西杵在她心口,令她四肢抽搐。那人動作利索,立刻把那東西拔了出來,寒光一閃,一股熱流噴湧而出,雖然相隔兩步之遙,依然澆了金一頭一臉。腥味充斥了金的鼻腔,搏鬥的本能頓時激發。雙足蹬地,一拳沖天,打得靠近那人原地仰頭,險些摔倒。可惜此時金身體重傷,力量十去其九,這一拳竟只是打歪了對方的下巴而已。那人立刻從身後抽出小刀,反撲上來。刀來拳往,一時難分上下。
邊上那人見狀,想來幫忙,不料迪波娜死抓著他的胳膊不放。眼看同夥與金做殊死搏鬥,兇險萬分,焦急之下,他對著迪波娜連刺數刀,不料那雙不怎麼大的手依然緊抓著他,令他的手臂如灌沉鉛,一時竟行動不得。這大胸花瓶的命怎麼這麼硬?惱怒之下,在那白花花的脖子上胡亂劃拉幾個來回,割了你的喉,不信你不死。可是,她依然不鬆手。
那人定神一看,迪波娜面如白紙,渾身浴血,早就沒氣了。徒然對她用刀,又有什麼用?當下用刀背去撬她的手指。
這邊,他撬十根手指,滿頭大汗。那邊,同夥和金你一拳我一腳,個個鼻青臉腫。看誰先把手裡的活幹完,誰就贏了這場遭遇戰。
終於,撲通一聲,迪波屍身落地,他解放了自己的手臂,那邊,嘎啦一響,同夥被金擰斷了脖子。
在力量上,普通學生怎能和金相比?攪在一起就是個死。不過,那同夥也生生坐斷了金那骨骼粉碎的雙腿。
站著的對坐著的,當然站著有利。他操刀步步逼近,也不見金起身。他哪裡站得起來。逼近到一步距離,他輕喝一聲,給自己壯了膽,大步上前,一刀刺出,正中金的胸口。
這事辦得輕鬆。想必這兇人一定是強弩之末。只是接下來還得費功夫把同夥的屍體搬走,真是麻煩。如果不搬走,倒也無妨,落到天使一組手裡,他們也查不出什麼線索。到時候只管抵賴,上頭那人自然會保我的。更何況,反正金已經完蛋了,佟之毅瘋了,天使一組也該散夥了吧?誰還會追究殺人兇手呢?哦,對了,不能把床上那個女人忘了。她也是這次刺殺的目標。
此人一刀刺出,竟能考慮那麼多之後的瑣事,倒是個人才。卻不料金接下這一刀,竟兩手攀著他持刀的胳膊靠了過來。他只覺得喉間大力襲來,嘎啦一聲脆響,喉間腥味大盛,眼前的事物便漸漸黯淡下去了。
塞拉的傷口正在發炎,高燒之下,神志恍惚,以至身邊有人生死相搏也沒驚醒她。倒是空氣中突然濃重的血腥味徑直由鼻入腦,生生將她嗆醒。艱難支起身子,藉著昏暗的過道燈光,只看到地上四具人體互相纏繞,這個伏倒在地,那個腦袋反轉,這個胸口插刀,那個口鼻淌血,一個個都倒在血泊之中。
總算塞拉心志堅定,微微定神,忍著傷痛,終於得以大聲呼救。不等田基等人趕來,屋裡地板便如波浪般起伏,須臾就將四具屍體吞噬殆盡。是以眾人趕到現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