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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活捉我們。也許他們已決定掃除一切威脅。如果你得到了一個錯誤的不等式你會怎麼做?很簡單,把它從黑板上擦去。
背後捅進一把刀或用一隻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很可能會是更隱秘的工具一一針尖上的一滴罕見的毒藥。這樣,他就會在第三大街和六十大道的交叉路口倒地痙攣而死。警察會報告說:長官,這人似乎是死於心臟病發作。
他只能寄希望於可能殘存的那一點特異功能上。除此以外別無它法。
他們來到路口那些正等著過街的行人中。對面“不要穿行……
的訊號不停地閃爍著,似乎打算永遠不再改變。他向後望去。那輛轎車已經停下。靠人行道的車門開啟了,兩個穿著普通服裝的人走了出來。他們看上去很年輕,兩頰颳得精光。他們比安迪·麥克吉所想象的要精神得多。
他開始在人群中向前擠去,驚恐萬狀地四下張望,想叫一輛計程車。
“嗨,夥計——”
“天啊,你這傢伙!”
“對不起,先生,你踩了我的狗——”
“對不起……對不起……”安迪絕望地說著。他在找二輛計程車。街上任何其它時候都會塞滿了計程車,可現在卻一輛也看不到。他能夠感覺到轎車上下來的人正在朝他們逼進,想抓住他和恰莉,把他們帶到只有上帝才知道的地方一“伊塔”或某個其它見鬼的地方。也許他們會殺了他和恰莉——
恰莉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打了個呵欠。
這時,安迪看見了一輛空著的計程車。
“計程車!計程車!”他高聲叫道,空著的手瘋狂地上下飛舞。
在他身後面,另兩個人放棄偽裝跑了起來。
計程車停了下來。
“站住!”其中一個人叫道。“警察!警察!”
路口人群后面一個女人高聲尖叫起來,人們開始四散奔逃。
安迪開啟車的後門。把恰莉塞進汽車,自己也一頭栽了進“花園大街,快!”他說道。
“停下,計程車。警察!”
司機朝喊聲轉過頭去,這時安迪對他發功了一在腦子裡對他輕輕一“推”。
安迪的腦中一陣巨痛,很快又消退了,只留下模糊的痛感,就像早晨起床時由於睡覺姿式不對而感到的不適。
“我想他們是在追趕那個戴格子帽的黑人。”他對司機說。
“沒錯。”司機回答道。他不慌不忙地駛離人行道,沿著東七十大道向前開去。
安迪向後望去。那兩個人孤伶伶地站在人行道上,行人誰也不想惹事。其中一個人從腰中掏出對講機開始說話。之後兩人轉身走開了。
司機問道:“那黑人幹什麼了?搶了一家酒店還是怎麼的?”
“我不知道。”安迪答道,努力想著下面該怎麼說,怎樣最大限度他說服這個被自己控制的司機。他們是否已記下了汽車的牌號?應該是記下了。可他們不會去找城中或州里的警察.他們起碼得有一陣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時候。
“我跟你說,城裡的這些黑鬼都是些癮君子。”司機說道。
恰莉在打瞌睡。安迪脫下自己的夾克,疊好塞在她頭下。他開始感到了一線希望。如果把這個司機擺佈好,他們也許有救。
命運女神給他送來了一個容易上當的人(這樣想並不帶任何歧視)。這司機看上去就像是那種最容易被控制的人:他是白人(東方人出於某種原因很固執);也很年輕(上歲數的人幾乎不可能被說服);且智力平平(聰明人最容易上當,遲鈍的人要困難些。而要控制痴呆的人則根本不可能)。
“我改主意了。”安迪說,“請送我們到奧爾巴尼。”
“哪裡?”司機在後視鏡中瞪著他,“夥計,我不能把人送到奧爾巴尼。你瘋了嗎?”
安迪掏出錢包。裡面只有一張一美元的鈔票。感謝上帝,這輛車裡沒有防暴格板,否則你只能透過遞錢的小孔與司機交談。
而沒有任何阻礙的交談能使他更容易地施展自己的特異功能。他一直沒能弄清這是否是由心理作用。不過現在這一點並不重要。
……我會付你一張五百美元的鈔票,”安迪安詳他說,“如果你把我和我女兒送到奧爾巴尼.怎麼樣?”
“耶酥基督,先生一”安迪把鈔票塞進司機的手裡。當他低頭察看時,安迪開始再次對他發功,在腦中對他重重一“推”。有一霎安迪非常擔心自己的特異功能已經消失,他已不能控制這年輕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