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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他的話,難道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嗎?
奴婢,不敢……這是她該說的,婉轉的回絕一切可能,然而看著他那雙晦暗後又明亮的眼睛,話溜到嘴邊卻硬生生咽回去,牽強的勾了勾嘴角,彷彿剛打過肉毒桿菌,面部極為僵硬,連自己都覺得那笑容肯定比哭還難看。
夜那麼靜,隱約聽見心跳聲,誰的在加速,又是為誰而加速?
嬴政默默牽起她冰冷的小手,離開傳說中的烽火臺。梅兒傻傻的跟在他的身後,來不及追上他的腳步,可兩人的手仍固執的牽著都快拉成“一”字,她不得不小跑幾步縮短距離。盯著嬴政偉岸的背影,腳踏著柔軟的草甸,漫天的柳絮迷濛住她的雙眼,所有的觸感真實至極,反而是不真實的泡影,好怕一言之錯或一個眼神便輕易破滅。
“坐下吧。”
梅兒隨著他的指引剛在一片小水潭前坐下,頓時漲紅了臉,全因嬴政抓住她光裸且髒兮兮的腳,潭水撲到腳面,微熱舒適的溫度梅兒再熟悉不過,原來這小水潭是天然的溫泉坑。梅兒心下越發溫暖,向來冷漠的帝王竟然放下尊貴為女子折腰,還親自為她洗腳擦拭,旁邊早放了一雙鞋,他自然的拿過來給梅兒穿上,一氣呵成得彷彿極擅居家生活的男傭。
嬴政拍拍梅兒乾淨的鞋面,“好了,如何報答朕。”
那麼玩世不恭的笑,像個調皮的孩子,梅兒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困惑……
“便是詩辭歌謠亦可。”嬴政難得徵求她的意見,可梅兒遲遲不選,他便又收回主導權:“看你這麼沉默,就詠上一首《靜女》吧。”
靜女?梅兒根本想不起靜女是什麼,乾澀的聲音好不容易從喉嚨中擠出:“奴婢……不會……”
話剛落,嬴政突然站起來,眼簾微微壓下。頓時襲來的壓迫感讓梅兒意識到若自己真駁了始皇的好興致,是否就會被治上大不敬的罪,梅兒糾結得蹙了眉。
嬴政略微提點幾句,極有耐性的讓梅兒好好思索,他負手踱步,走開幾米,梅兒方能靜下心神,這才道——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