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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的跡象。
梅兒光著腳丫走在青石板路上,想著他們為何像軟禁一般久居甘泉宮?最大的可能是嬴政沒有在意過畫中內容或者根本沒看過那副畫,讓他們來咸陽是做給匈奴王庭看的,為了兩國暫時的和平,百姓的休養生息。
也罷,從此可以徹底的死心,等機會成熟入宮照顧她的兒子胡亥,餘生足矣。
梅兒這般想著腳步並未停歇,到最後都不知道漫無目的的走到了何處,看附近的建築裝潢好像是甘泉宮前殿。眼前這扇大門通向哪裡?是離開甘泉宮還是連線咸陽宮?梅兒好奇的推開,想探個究竟再返回……
吃力的推開門,腳剛跨出一步,一個聲音問道:“何人?”
回頭看到的人有些熟悉,接著昏黃的燈光辨認,那個字跳躍在嘴邊不敢喚出……兔!
梅兒遲遲未答,兔繼續道:“問你話呢,誰準你來前殿的!”
梅兒上下打量,從兔的衣著看來頗似內侍郎之職,兔的身後緩緩走出一個人,那個依舊器宇不凡威信高傲的人,那個讓她心心戀戀的人。可他早已視梅兒為陌路,幽暗的眼神輕掃過梅兒,轉而低頭和兔私語幾句。
兔就此告退,留下梅兒獨自面對嬴政,她緊捏單薄的衣衫,窘迫的傻站著……
但聽嬴政道:“站著幹嘛,過來。”
梅兒這才想到行禮,“奴婢見過大……皇上。”
嬴政欲走,有些不耐煩的命令:“快點跟上。”
“諾……”
嬴政往前走著,步伐很快,梅兒默默在後面跟著,距離越來越遠……這樣最好,避開他的視線乘機溜走……但是為何要她跟著?若要治她亂闖宮殿的罪,早該治了?
“唔!”頭撞上肉牆。
嬴政仍負手背對著梅兒,看不清他如今是何表情。嬴政再次起步,梅兒揉了揉額頭,無奈的繼續尾隨,到底去向何方?
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前殿附近,兔駕車而至,“聖上,已備好。”
嬴政兀自上車,紳士的伸來一隻手對梅兒道:“上來。”
總是那麼寡淡的話語偏偏有著蠱惑人心的作用,使她暫時遺忘未知的彷徨,梅兒深吸一口氣,避開嬴政的手,笨拙的攀上安車。
這是一輛無頂的安車,由嬴政親自駕乘,駛入甬道。甬道猶如現代的隧道,兩邊砌牆遮擋。隔3米便掛有宮燈,越向裡駛越漂亮,因為頂部垂墜著的藤蔓,長長的即似流蘇層次分明又似瀑簾條條密密,微微拂過臉龐遺下柔和的清香,即便幽淡亦沁人心脾,她躺在安車之上,一眼望去是生機勃勃的綠葉和一簇簇盛放的紫花。
以前有朋友說過紫色太過妖嬈,可她不這麼認為,紫色是溫暖的紅和冷靜的藍混合而成,彷彿男與女的結合,尊貴中不失夢幻,神秘中不失優雅,目凝已久甚至產生一種沉迷的愛慕。
紫藤,紫藤,代表著醉人的戀情,依依的思念,會是嬴政的暗示嗎?可她不知,紫藤為情而生的伊始是否亦昭示著為愛而亡的結局?
“下來吧。”嬴政停下馬車不急不緩的說。
梅兒反應遲鈍的緩緩下車,因為躺得太久起得又急,頭頓時充血,有些站不穩險些摔倒,幸好嬴政及時的把她納入懷中,橫抱而起。
梅兒侷促不安,一手使勁揉搓自己的衣襬,另一手輕輕捻著嬴政的衣襟,頭半垂著,想靠卻不敢倚靠向他的肩膀。
很漫長的一段路,嬴政的胸膛還是那麼結實,呼吸平穩和緩,沒有一絲紊亂。待梅兒再踩到平地,才發現上了一處高臺,臺上有一面大鼓,角沿堆著乾柴,嬴政取下臺角的火把點燃。熊熊的火焰照亮這略暗的夜晚,幽幽的煙霧隨著和風漫飄,四月的柳絮飛飛揚揚猶如絨毛白細柔軟,它穿過梅兒的骨頭劃落心尖,酥酥麻麻……
隱匿計程車兵發現火光煙霧,迅速的圍攏過來:“聖上!”
梅兒低頭望見黑壓壓一片,至少也有四五千人,整齊劃一的武裝戒備,煞有開戰的勢頭。
這是要幹什麼?梅兒動了動嘴皮,還是沒敢問出來。
嬴政明知她的疑惑也不解答,走到大鼓前,“咚”鼓面驟響,“嘀”鼓側一敲,似在發什麼暗號。
“諾!”士兵得令,眨眼消失,退出丈遠。
梅兒早已呆住,好想問一句,她在哪裡,夢中吧……
“周幽王舉烽火博得褒姒一笑,為何朕火燃鼓擊換來……”嬴政終於啟口,卻是一副散漫戲謔的模樣,“只是你的滿面愁容。”
梅兒腦容量太小,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