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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食案上的美味,全素宴呀,估計是嬴政守孝的原因,也不知為祖母守孝到底要多久,不管是多久關鍵在個人的心意。
嬴政言語簡寡,加上梅兒不喜應酬,以至於宴席多少有些冷場,而作為今日的主角之一,禮數必然要的,遂以李汁代酒敬過嬴政,再敬司馬蘭曦,“多謝蘭姐姐費心備下這三月宴。”
“妹妹誤會了。”司馬蘭曦說著領了嬴焉脂端玉盞站起,“嬴妹妹膳飲素淡,姐姐也是勞煩嬴妹妹方能做到如斯周全。”
梅兒轉而敬嬴焉脂,“費心。”
表面談笑著,可聽過司馬蘭曦所言,莫名的覺得哪裡蹊蹺。
正如危紋之前說的嬴焉脂為人淺淡婉和,除上次畫並蒂蓮和這次籌辦宴席放出些許異彩外,常日裡鮮少遇見,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低調,低調到彷彿隱形於人海中,不知不覺就會忽略掉她的存在。
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曾寫到:“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隨著宮中權利地位的爭奪,女人們蛻變成紅玫瑰妖嬈似血,久了自然會膩。而嬴焉脂絕對稱得上白玫瑰,是疲憊心靈休憩的港灣,恬寂靜好。
因此以她的樣貌與性格,只要在嬴政面前稍微多打幾個轉,絕對能得到比現在更多的寵幸。那她為何不這麼做?是因為淨秀得羞澀還是仇秦之心由衷?
思索間,服侍在旁的鄭玉英半躬身子輕輕喚她,“夫人……”
梅兒側頭見她一臉肅顏,亦慎小謹微的低聲問:“何事?”
“奴婢憶起嬴夫人身上的藥味……”剛才他們從嬴焉脂身邊經過,那欲掩難掩的藥味終於讓鄭玉英想到,“應是奴婢在趙國時所喝避孕藥的氣味。”
經鄭玉英一提點,梅兒立刻醒悟,確實很像!可是,她為何要喝這類東西?
撇開那半分擔憂,先顧好眼前的三月宴吧。
丹墀上的樂曲舞蹈一直未停,嬴政看似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