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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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支短槍,或駁殼槍或左輪手槍,皆油光淌亮。各種子彈若干。錢強和楊理標各拿一支駁殼槍,裝滿彈匣插到了腰間。
這時,滕飛以醫院事務處的名義,編造好一份醫藥購置預算,且已經偽軍醫務處處長楊重光批准。接著,滕飛就去找醫院司機、地下黨王磊了。
下午三點多,彭城醫院一輛卡車,在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護衛下,由市青年路,經黃河故道濟眾橋,馳往東火車站旁的日商醫藥株式會社,在這裡提取了十套外科手術器械、五箱盤尼西林和幾箱外科藥品。當裝著貨物的汽車返回醫院的途中,到濟眾橋旁出故障熄火了。這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這一帶又不是居民區,行人很少,屬荒涼地帶。汽車司機王磊很不情願地鑽到汽車下,磨磨蹭蹭地檢修了一陣子,汽車修好後,王磊剛要進駕駛室,突然從大橋四周竄出來十幾個手持短槍的虎彪大漢。錢強厲聲道:“不許動!誰先動就先打死誰!”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水抹殘紅2》38
那十幾個押車士兵,此時,眼仁兒都直了,粗糧細糧全不想吃,光顧篩糠了,就被繳了械。
等隊員們都上了車,錢強逼著王磊也上了車。引擎聲響過,汽車就沿黃河西路向北開走了。
錢強掏出煙包,給王磊一支,自己也點燃了一支,“謝謝你了。”
王磊頭也不扭,“謝我什麼?我可是你們逼著開車的。”
錢強愣了一下,想起黃衛國的交代就不言語了。看來這地下工作可是和麵對面打仗不一樣呢。
汽車到了鎮河鐵牛那,見鎮河鐵牛旁停了一輛“塌鼻樑”日產小轎車,錢強就讓司機停車了。之後,錢強又讓後車廂裡的楊理標,把在“匯源糧棧”拿到的十幾支槍口袋放地下了。
從小轎車的後門下來一個帶墨鏡的漢子,就把槍口袋放進了車裡。等那漢子上了車,須臾,小轎車開走了。
之後,錢強也讓汽車開走了。
快到慶雲橋的時候,錢強讓隊員們都張開了機頭。
汽車在慶雲橋附近停了下來。這時,從橋北過來一輛轎車,盤查哨口的人等檢查過就搬開了鐵蒺藜。這時,錢強一聲令下,汽車就衝上了橋頭。錢強伸出駁殼槍就對哨兵開火,一個哨兵應聲栽倒。後車廂裡的隊員也跟著開火,片刻,幾個哨兵就都被打死了。崗哨亭被打成了馬蜂窩。
車燈把道理照得通亮,汽車沿著銅沛路飛馳向前。
錢強伸出頭,笑道:“楊理標,可是虧了一張老綿羊票!”
楊理標哈哈大笑,“一張老綿羊票買了幾個人的命,值!”
汽車開到九里山口,錢強就讓汽車停下了。等十幾個隊員把貨物卸下來,錢強下車後就讓那司機回去了。那五個看守聽到慶雲橋的方向傳來槍聲後,付過店錢就把馬車套好停在了路邊,這會已經把卸下來的貨物裝上了馬車。錢強一聲令下,兩輛馬車就上路了。
徐州淪陷不久,就由日本陸軍徐州特務機關把徐州“治安維持會”的警察科擴大為警察局,並設立了特高科。日本陸軍徐州特務機關派情報課長內海政吉擔任警察局的顧問,並派來他豢養多年的劉興華充任特高科長。
特高警察任務及其工作物件有以下四個方面,是由偽華北政務委員會“蘇北行政專員公署”頒發的《特高警察處務內規》規定的。一是對渝系工作(指重慶國民黨系統);二是對共系工作(指對中共系統);三是對治安工作(指對日本佔領統治區);四是對游擊區工作(指國共雙方游擊區)。具體就是從事調查、逮捕、拘押、審訊、蒐集情報工作。
劉興華原籍山東長清縣,矮個子,黃臉皮,薄嘴唇,會說日本話。抗戰前在天津跑車,當過鐵路巡警,與天津日租界特務機關的內海政吉多有聯絡。濟南淪陷時,劉興華和其他漢奸特務由天津隨內海政吉到濟南,參加特務機關長浜之上俊秋的特務外圍組織——“中國青年建設隊”。日軍攻佔徐州,這些人隨日軍來徐州分別進入偽組織出任要職,劉興華就任了徐州市警察局特高科科長。也有借經商或其他工作隱蔽起來為日本特務效勞,如辛一鶴、姜喚新等。
《水抹殘紅2》39
劉興華初任特高科長時,年不過三十,為人機靈兇狠,性情剛愎,深得日本特務和憲兵的信任。特高科所屬偵緝隊隊長岳雲亭,外號“嶽瘸子”,山東曹縣人,當過土匪,腿被打跛,吸食大煙,素以安清幫老頭子自居,廣收門徒,徒子徒孫遍佈徐州周圍各地,各行各業都有,形成一股社會黑勢力。偵緝隊三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