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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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受傷的?”滕飛點燃了一支菸卷。
“具體席老帽沒說,只是說老二和老五犧牲了。獨立團可真是多事之秋。”
“噢!”騰飛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片刻,又道:“難度不小啊!”
“是啊!都屬於專購禁運物資,一級控購範圍。”
“即便搞到了,外運出城也是很困難的。”滕飛說著用馬吃掉了桑老闆的一個炮。
“老大還急等著用呢,還是先考慮怎麼搞到手吧。”桑老闆也不含糊,用車吃掉了滕飛的另一個馬。
“嗯!”滕飛吞了一口煙。
下了一盤又一盤,下到半下午,滕飛站起來伸伸腰,看看四周無人,坐下後就道:“可以用內外結合的辦法試試。就是合法提取物資,非法劫持外運。”
“這倒是個辦法。”
“席老帽走了沒有?”滕飛點燃了一支菸卷。
“還沒呢。”
“你讓他馬上回去,讓獨立團大後天下午過來一個班的弟兄。你呢,把隱藏的槍械擦好。具體怎麼辦,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好!”
之後,兩人各自下山了。
席老帽回到湖西地委駐地後,就向敵工部部長張梅亭作了彙報,張梅亭又向黃衛國作了彙報,黃衛國就把進徐州城的任務交給了錢強,並把到徐州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講了一遍。錢強在張梅亭那領了接頭暗號,帶著十幾個人,於第二天清早,乘兩輛馬車望徐州方向迤邐而行。於中午時分到達九里山口,在“九里山客棧”包了兩間客房,留下五個看守,把槍留下後就分頭陸續進城了。錢強頭戴禮帽,身穿大褂,腳穿雙青禮服呢面、法蘭西牛皮底兒的圓口便鞋,一副商人打扮,從銅沛路帶著楊理標往慶雲橋而來。慶雲橋是個較大的盤查哨口之一,路邊有一個崗亭,鐵蒺藜、拒馬、沙包工事一樣不少。每天三班倒,每班都有兩個日本憲兵和四個偽軍把守,有時特高科偵緝隊的人等也來轉悠。 。 想看書來
《水抹殘紅2》37
錢強來到哨口,就亮出良民證。一個帶班的哨兵接過良民證看了看就問道:“幹什麼的?”
錢強道:“哦!做糧食生意的。”
“現在小麥和大豆市場價是多少?”
那帶班哨兵見錢強回答的即自然又正確,又讓人搜查錢強的身,見沒搜出什麼,就放行了。見楊理標沒良民怔就不讓過,錢強從腰包裡掏出一張老綿羊票,背對著那兩個日軍遞給那帶班的,那帶班的樂得連抬頭紋都開了,擺擺手就讓楊理標也過去了。
錢強帶著楊理標沿著慶雲路往南走。慶雲路是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人流熙來攘去,路兩旁樓房林立,樓角牆壁上塗滿了什麼“大學眼藥”、“中將湯”和“仁丹”之類的廣告招牌,買賣一家挨一家。這時,由對面開來十幾輛挎鬥摩托車,車上是全副武裝的偽警察、憲兵。這隊摩托車像飛的一樣,在人群裡橫衝直闖,摩托車後緊跟著兩輛刑車,警報器的怪叫刺耳、��恕T斐紗蠼稚先搜雎矸��擁梗�溝麼筧誦『⒌魍放堋�
錢強罵道:“這些龜孫真夠猖狂的。要是給他們一梭子,指定都會抱頭鼠竄。”
“可不是嘛。”
兩人走不多遠,往東拐就進了河清街。片刻,“匯源糧棧”的幌子就進入眼簾了。幌子下,有人出出進進,有進去的空平車,也有拉出來的糧食車……
錢強進了門市,見一個夥計在櫃檯裡撥算盤,就道:“夥計,桑老闆在嗎?”
那夥計抬起頭,一笑,“在!您一坐,我這給您叫去。”
片刻,桑老闆來了,見櫃裡來了兩位客人,一拱手,“兩位客官,您們找我?”
錢強道:“是!桑老闆,您這有豌豆嗎?”
“有!您要多少?”
“十麻袋。”
“客官,對不起,小店裡只還有五麻袋了。”
“那就看看貨吧。”
“好!”
這在別人眼裡貌似談生意,錢強和桑老闆卻對上了暗語。
桑老闆把錢強和楊理標帶到了一內間裡,又是倒水又是遞煙,“同志們都過來了嗎?”
錢強道:“我們在九里山分頭來的,一會到指定地點集合。你這都準備好了嗎?”
“我這也就準備槍支,好了。現在就等‘火玫瑰’的訊息了。走!我帶你倆去看槍支。”
桑老闆帶著錢強和楊理標又來到了一間密室裡,從地下起出一隻木箱子,開啟,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