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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雖然沒有長爪子,卻長了一口堅固的好牙,必要時刻,絕對會把人咬得蹦蹦跳。”溫熱的氣息教她雙頰泛起漂亮的粉紅色澤,她努力斂定心神,不心猿意馬。
心情愉悅的槐笙以額頭逗摩著她的額頭,低聲笑說:“看來我得待你更好些,才不會辜負你待我的好。”
“你知道就好。”感覺得到他心情愉快,她跟著笑得好開心,很希望他能天天這般笑著。
槐笙快樂的笑著,緊抱著嬌小身軀的雙臂怎麼也無法鬆開。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永遠會站在你這一邊。”她認真的向他保證,就算世間所有人都非議他,鄙視他,她都會毫不遲疑為他挺身而出。
他輕合上眼,心頭盈滿感動,低喃:“我知道。”
她是他歡樂的源泉,有她牽引陪伴,他才不至於變成地獄來的厲鬼,殘忍,嗜血,連自己都感到醜陋,害怕。
“不過阿笙,你有一件事讓我不是很高興。”她雙手稍微用力推開他的胸膛,仰望著他,不滿地提出抱怨。
“我讓你不高興的事太多了,天天都有,你指的是哪一件?”她的推離,讓他不是很高興,眉心微蹙了下。
“就是京城四公子之一的宮熙慎到城中鋪子訂製髮釵這件事。”瞧他說得好像她沒事愛找麻煩,要知道不是她愛生氣,而是他在招惹她。
“不喜歡畫他訂製的髮釵,那就別畫了,我讓別的畫匠去想就是了。”小事一樁,好解決的很。
“不是這樣的。”
“不然是怎樣?”他看她似乎正為這根髮釵想破了頭,怎麼又說不是這回事?
“你要知道,對方可是宮熙慎哪!”她善心大發為他指點迷津。
“那又怎樣?”他不懂宮熙慎有何特別之處。
“他可是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三分的宮熙慎。同樣生長在京城。我卻從來沒見過他,妄為京城人士。現下他好不容易親自上門來訂髮釵,你卻沒讓我見上一面,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她氣呼呼的捶了下他的胸膛理論。
“不過就是一個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的傢伙,有啥好看的,無聊。”槐笙拉下臉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穩健的雙臂鬆開她的腰,回到桌邊坐下,繼續選寶石。
曉兔赤足跳下羅漢床,緊跟在身邊。“誰說我無聊,我再認真不過了。”
“在我看來,他和一般人沒兩樣,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與一個嘴巴,等哪天他長出三頭六臂,我一定讓你如願和他見面。”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專注力全在手中的紅玉髓上。
“長出三頭六臂,那豈不是成了怪物?”她跺著腳。
“所以才有讓你和他見面的價值不是嗎?”槐笙的語氣顯得漫不經心,皺起的眉心,顯示對手中的紅玉髓成色不甚滿意。
“臭阿笙!”她小聲咕噥。
“如果你累了,就先回房去睡,別吵我。”槐笙頭也不抬的趕人。
“去睡就去睡,你就整夜跟你的紅玉髓窩在一塊兒吧!”曉兔重重踱回羅漢床邊穿上鞋,惱他無法體會少女旺盛的好奇心。
穿上鞋後,她故意用力踩著步伐自他身旁晃過,對著他的後腦勺扮了個鬼臉,這才心甘情願回房去。
殷槐笙不用回頭也可以猜到她在他背後所玩的小把戲,他佯裝不知,縱容著她。
曉兔離開後,他對手中的紅玉髓越看越不滿意,緊鎖的眉心都可以夾死蚊子了。
“這些紅玉髓是怎麼採的?全都上不了檯面。”忿忿地扔下手中的紅玉髓,起身煩躁地在琥珀廳走過來又走過去。
“女人實在是很莫名其妙,為何會想看一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那根本就稱不上男人好嗎?”他一路碎念,嘴角難看扭曲。
擺飾得富麗堂皇的琥珀廳也愈看預不順眼,右腿揚起,踢了下襬在角落碩大的古董青花瓷。“哼!誰讓你不識相擋了我的路。”
踢了古董青花瓷後,並沒能消除心頭的陰影,他暴躁的尋找下一個倒黴的目標。
“可惡的小兔兒何時開始注意起男人,我怎麼會不曉得?而且她哪個男人不去注意,偏要注意早有未婚妻的宮熙慎,是不是太好笑了?”愈想愈火大,俊美的面孔跟著難看猙獰,心頭直泛酸。
“不對,小兔兒沒認識多少男人,不懂得怎麼挑,我得教導她才行。”猛地轉身,就要到她房裡跟她好好聊聊。
殷槐笙人尚未走到門邊,緊閉的門扉已遭人自外用力推開,卻見曉兔怒氣衝衝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