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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兔不滿意地咬著下唇瓣,怒瞪槐笙,“我才沒有不中用!”
“對,你沒有不中用,對我其實是大大有用處。”
她驕傲的抬起下巴。“你知道就好。”
他故作沉吟,扳著她的臉左瞧,右瞧。“曉兔,你臉上沾到墨漬了,別動!我幫你擦擦。”
“是嗎?”曉兔乖乖聽話,一動也不動。
曉兔的全然信任,使得掛在槐笙嘴角的笑容隱隱透著邪惡,可他仍佯裝正經,以食指沾著她頰上的墨漬暈畫開,右頰連畫三撇,左頰依樣畫葫蘆,將秀麗可愛的小臉蛋變成大花臉。
“阿笙,你幫我擦乾淨了嗎?”曉兔滿心期待。
“當然,簡直跟用水洗過沒兩樣。”槐笙毫不愧疚,說得斬釘截鐵,事實上已經在心裡笑翻了。
她傻乎乎的被他畫了三道鬍子,就像只正遭狐狸戲耍的無辜小兔兒,完全不明所以,還呆呆地相信狡詐的狐狸,如此可愛的她,要他怎麼捨得不一再逗弄?
曉兔笑揚了唇,好不開心,突然想到下午醉倒一事,便噘起粉嫩嫩的唇瓣,敲了敲腦袋瓜。“好不容易能跟翡翠姨娘她們見面,都怪我一時貪杯,醉了整個下午,沒能跟她們聊上幾句,阿笙,我醉倒之後,你跟翡翠姨娘她們聊了些什麼?”
“我們在聊該如何料理你這隻醉倒的小兔兒,才最為美味。”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到嘴裡一咬。
“哎呀,輕一點,臭阿笙,你怎麼可以咬我。”曉兔痛呼了聲,忙怞回手,氣鼓了小臉,看著被他咬的地方,手背上盡是泛著淡淡玫瑰色澤,並未留有齒印。
“我不是咬你,是在吃你這隻沒三兩肉的小兔兒。嘖!差點崩壞我的牙,怪了,你明明三餐吃得不比別人少,為何都不長肉?”他不甚滿意的左瞧,右瞧,為了她不長肉這件事,下午時他被一群女人唸到耳朵長繭。
曉兔被他念的心虛的沒臉看他。“我也不曉得怎麼會這樣……”
“所以說你每天浪費米糧一點也不為過。”
“我又不是故意的,不然從明天開始,我少吃一點好了。”反省,她要好好反省。
“誰說你要少吃?從明天開始你要吃更多明白嗎?”桃花眼往上一挑。
“可是你不是說我浪費米糧嗎?”曉兔嘟著唇,提醒他曾抱怨的話。
“你浪費的是殷家的米糧,別忘了,咱們進殷家是來興風作浪的。”他壞壞地輕彈了下她的鼻尖。
“對哦!我差點忘了,不過今兒個白天你把殷夫人氣得半死,我瞧今晚她肯定會氣到睡不著。”徐水蓮的壞脾氣赫赫有名,她若不發火,就不叫徐水蓮了。
“她睡不著就睡不著,咱們能睡得香香甜甜才最重要。”槐笙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他與徐水蓮互視對方為眼中釘,今年以來雙方更是懶得加以掩飾,反正他已大權在握,壓根兒無需理會徐水蓮的威脅。
“你說的對。”曉兔完全同意。
她與阿笙一樣,不會輕易忘記徐水蓮曾經是多麼苛刻的對待阿笙與他娘,翡翠姨娘的半生心血翡翠閣甚至差點毀在徐水蓮父兄手中,她爹也多次被徐家所派的打手打得偏體鱗傷,這傷痛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大掌柔了柔她的發心,明白她想起了幼年那一段總是令他們膽戰心驚的日子,漂亮的桃花眼閃過一絲陰霾,旋即又隱匿消失。
他低沉著聲,若有所思問:“你可曾害怕過?”
“怕什麼?”她不懂的偏頭望著他。
“跟我住進殷家,你害怕過嗎?”大掌自她的發頂移下,把玩著柔細沁著香氣的髮絲。
“當然。”她回答得毫不遲疑。
“既然害怕,為何還答應跟我住進來?你又是什麼時候感到害怕?”他以為她一直都傻乎乎的,他要她往東,她就往東,要她往西,她就埋頭衝向西,完全不懂害怕為何物。
“打從你被接進殷家後,我無時無刻都在害怕,因為我知道徐水蓮絕對沒安好心,假如她欺負你,沒我在旁邊幫你,你該怎麼辦?所以過了半年,你回翡翠閣問我要不要跟你一塊兒住進來,我高興得不得了,以為我終於可以幫你了。”曉兔句句說得真摯,一如她的心。
原來她始終都在為他擔心害怕,勾揚的唇角帶著暖乎乎的笑意,恨不得將她揣進心口,讓別的男人無法發覺她的美好。
“傻曉兔,難道你不曉得小白兔是沒長爪子的,真出了事,你要如何幫我?”健臂懶懶地勾住她的腰肢,以鼻尖摩了摩她的鼻子。
“小